伏在身上的男人好似不知疲倦一般,猛挺了好一会,铁榔将炙热的坚硬从顾漪房体内拔出,竟湿得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顾漪房也会意地马上翻转身子趴伏在软榻,翘起屁屁让他从后面再来。
这次牡丹垂露、青竹蒙雨,不费吹灰之力便一滑到底,全部尽没。
“啊……死相轻一点……”
“真的么?既然夫人这么说,那为夫就怜香惜玉些吧!”只见他嘴角一扬,当真慢下来,每次只送入一半,折磨的顾漪房不断扭动着腰身抗议。
“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人家不是要这个!!”
“那娘子是要什么?”铁榔身子一弯,将手从后面伸向前握住那两个不断晃荡的雪峰。
“该死的,别玩了,人家正在兴头上呢?”
“为夫哪有在玩?为夫是真的不知!”铁榔也是压抑着自身需要,他最喜欢的就是她迫不及待的样子,总是换着法子逗弄她。
顾漪房浑身冒出一层热汗,心头像是有只猫在抓一般,小腹处奇痒难忍,双手狠狠揪住软榻豁出去了。
“人家要你狠狠的爱我,用力的爱我……”
“原来是这样,那为夫一定全力满足娘子!”
那原本压抑过的坚硬变得更大,在她体内不断来回进出,更加奋力的进攻,顾漪房整个身体被它填塞得又饱又胀,霎时如闯入暴风中的轻舟小船,只能随着他的力道摇摆,热血沸腾刺激得她连连惊呼。
而且马车跑起来不断震动,给两人增添更多的趣味。
一时间,整个车厢内就只听见我们两人猛烈碰撞的“啪啪”声、软榻摇动的“嘎嘎”声,夹杂着彼此粗重的呼吸声,以及顾漪房欲仙欲死的吟哦声,交织成一首无比动听的交响曲。
强烈的刺激让顾漪房浑身难受起来,只见她银牙紧咬,美目半闭,突然她一个激凌,大声喊叫了起来:“啊……相公……再快些……喔……不行了……啊……”
铁狼知道她要到达云端了,于是以最快的速度、最大的幅度满足她的需要,希望每一次都能让她达到爆炸性的顶点,这样她才永远舍不得离开他,只有每一次的征服她的身体,他才能从中得到更多的自信。
顾漪房小腹突然强烈的抽搐,连带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全身绷紧,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
铁狼几个热烈的追击,霎时两人齐齐飘上云端,飘呀飘……
极致运动过后,两人再也动弹不得,伏在一起喘着粗气,而顾漪房早已沉沉昏睡过去。
铁榔看着身边的美娇娘心疼不已,体贴的为她穿好衣服。
这辈子能娶到她简直就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气,更要感谢他们之间的做媒人,那个谜一样的女人。
柳下挥怎么也没料到他们这么快就闻讯赶来,面对两人期待的目光,他只好点点头,“她确实回来了。”
顾漪房听完哇的一声扑在铁榔怀里大哭起来,“真的回来了,我顾漪房又有亲人了!”
“说什么胡话呢,为夫难道不是你的亲人么?”铁榔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