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扶风不意外,他也是重视亲近军中,常常与军中将官把酒言欢,刷存在的告诉军中上下,宣示最高军权。
自斟自饮喝了半壶酒,也算酒足饭饱,韦扶风欲要离开回去驿馆。
门帘子掀起,陆续走进来五个青衣奴婢,其中两个壮实奴婢架扯着一个奴婢,那个奴婢双臂反剪,嘴上勒着绳子。
韦扶风坐着不动,平静观望。
一个奴婢说道:“楚将军,夫人说了,请将军与这个狐媚子圆房,然后带走。”
韦扶风皱眉,愈发反感田頵夫人,愚蠢透顶,直接送去驿馆就是,让他在田頵后宅圆房,对于田頵的声誉造成不堪。
奴婢们不管韦扶风反应,跟随的两个奴婢,野蛮的剥去被架奴婢的青色裤,顿时春光大泄。
韦扶风的欲念腾腾被勾动,理智的沉脸斥责:“你们做什么,成何体统。”
奴婢笑语:“将军莫非不识军旅,奴婢可是听说,能征善战的将军,都是光天化日的寻欢作乐,将军害羞不成。”
韦扶风无语,只好道:“我岂能在田公府上胡作非为。”
“这话说的,夫人发话,将军是贵客,姬奴服侍理所应当。”奴婢牙尖嘴利的反驳。
韦扶风词穷,遇上无赖的女人,打不起嘴仗。
又听奴婢笑语:“将军不必顾虑,奴婢四人都是夫人陪嫁,绝不会说出去,将军若是在外炫耀,夫人也不在意。”
韦扶风起身,冷道:“请传话多谢夫人,人我带走。”
四个奴婢互相望一下,不敢继续强迫,一个奴婢说道:“将军,夫人有话,这个狐媚子只能做家妓养着。”
韦扶风应付道:“知道啦。”
奴婢们松开半裸女人,告辞离开。
半裸女人得以解脱,转身抓起地上青色裤。
韦扶风迈步走过去,伸臂搂过半裸女人,低头吻上美人朱唇,右手抚摸腰肢。
女人抗拒一下,没能挣脱,不再抗拒的任由之。
稍许,韦扶风抬起头俯视,女人秀美的容颜,粉色胭晕,仿佛盛开的一树桃花,娇艳欲滴,风韵勾魂。
韦扶风微笑道:“晚饭了吗?吃些饭菜,我们走。”
女人轻嗯,又细语:“婢妾穿衣。”
“自称奴,我喜欢你的妩媚风情。”韦扶风直白给出定位。
女人点头,默然穿衣,走去桌子,坐下拿起韦扶风用过的筷子,文雅吃食。
韦扶风迈步走去书架,随意扫视的打发时间,接纳一个美人没什么心理负担,只是今非昔比,如夫人的地位不能随意给予。
半炷香的时间,女人起身细语:“老爷,奴吃完了。”
韦扶风点头,迈步外走,女子袅袅跟随,一前一后走出州衙。
驿馆距离州衙一坊之地,韦扶风饭后散步一般缓行,途中看见一家客栈。
韦扶风身心骚动,他很久没有寻欢作乐,心头纠结一下转向进去客栈,要了一个客房。
两人走入客房,韦扶风关上门户,回身微笑道:“我们圆房。”
女人羞涩低头,脸颊胭晕娇艳,察觉将军走近,她伸出玉手,服侍韦扶风脱衣,自解单薄的奴婢青衣,裸呈雪白身子,凹凸有致,亭亭玉立。
韦扶风腹下一团火,伸臂揽抱玉人,低头亲吻朱唇,大手抚摸软玉温香。
女人轻轻扭腰摆臀,发出嗯嗯轻哼,玉手温柔抚摸韦扶风胸腹。
韦扶风欲念中烧,松开美人唇,低头哈腰横抱起白玉美人,雄赳赳走向床榻,轻轻放置,温柔俯视一眼,扑压而上。
巫山云雨,好一番抵死缠绵,韦扶风爽歪歪,美人秀眸迷离,欲死欲仙,两个人的汗水,打湿了被褥。
“将军,奴不成了。”美人娇柔讨饶,娇艳的模样,愈发销魂勾火。
啪!韦扶风轻拍美人臀,笑语:“妖精。”
“将军是老虎。”美人娇嗔。
韦扶风高卧,身心愉悦,笑语:“老虎遇上妖精,也是吃不消。”
美人小鸟依人,玉手抚摸男人胸口,温柔细语:“奴很久没有圆房,不堪攻伐。”
“田公不喜你吗?”韦扶风温和回应闲聊。
“奴是被掳掠,经历很多年的颠沛流离,他一直奋战在生死之间,有很多次,军中缺粮,奴差点被他杀了吃掉。
获胜安定了,他又没日没夜的忙碌,娶了新妇,纳娶大户女儿,圈养家妓,奴本就仇视他,也就躲避他的蹂躏。”美人叙说过往。
韦扶风哦一声,乱世司空见惯。
美人沉默,片刻后,细语:“奴被净身出户送给将军,后半生指望将军怜惜。”
“你算计离开州衙,不会没做准备吧。”韦扶风轻语。
美人身子微颤,迟疑一下,问道:“将军如何知晓?”
“你说了仇视,又惹怒田珺夫人。”韦扶风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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