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雁卿自然不会不给无良堂兄这个脸面的!
其实,这些天除了偶尔在堂兄的陪伴下能走出郑府,到外面村落里闲逛一会外,他早就憋闷坏了!今日难得可以名正言顺地到县里逛逛,他自是求之不得!
在郑雁鸣的一番周旋之下,老夫人总算恩准他们这次的县城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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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熙熙攘攘的热闹景象,郑雁卿觉得自己这个无良堂兄其实也不算太坏。至少在自己无聊之际,他总能换着法的给自己惹些麻烦玩。
“雁卿,前面就是楚袖馆了,咱们这就下了马车走过去吧!”
“嗯~!”看着满脸欢喜的堂兄,郑雁卿不禁一边揉着被马车颠的发疼的屁股一边暗自诽谤起这个见色忘义的兄长。
“雁鸣公子、雁卿公子,多日不见,二位一向可还安好!”
兄弟二人才刚下马车,就看见一个婀娜多姿的倩影带着一阵清脆欢快声音走了过来。
“辛姐姐,多日不见可真想煞小可了!”郑雁鸣一见来人,连忙放下搀扶的堂弟,赶紧迎了上去,“辛姐姐今天怎么亲自出门迎候了?雁鸣何德何能竟然累得辛姐姐这等玉人儿牵动玉趾出门亲迎啊!”
“嘻嘻~!”辛妈妈未语先笑,很有风情地白了他一眼,有些悻悻地说道:“雁鸣公子说笑了!奴家是听闻雁卿公子难得出门到我这楚袖馆来,当然要亲自恭迎才显得郑重呀!而公子你么,奴家只不过是稍稍顺带罢了!”
“啊~!竟然如此!枉我郑雁鸣自诩风流,却没想到在姐姐心中还不及我那年仅九岁的幼弟!姐姐这般无情义的说词,可真真地伤到了小可对你的一网深情了!”满口伤心的郑雁鸣,赶紧顺势握住辛妈妈的玉手,只是那一脸幸福的模样实在看不出他到底该有多么悲伤。
“嗯~哼!”郑雁卿实在看不惯堂兄在大街上如此丢人显眼,只好装作不解风情的样子出声打断二人的打情骂俏,“辛妈妈,既然我与堂兄已经到了贵地,何不请吾兄弟二人入内一叙呢?外面车来人往的可不大好看啊!”
“嘻嘻~!”见郑雁卿走过来斥话,辛妈妈便装作一副娇羞的模样,顺势从郑雁鸣的手中将玉手收回用以掩住小口,“雁卿公子说的极是!公子车马劳顿赶赴奴家这里,奴家欢喜还来不及呢?那敢有分毫怠慢!若是被婉儿知晓公子至此觉得被人轻慢了,婉儿那个小妮子还不埋怨死奴家呀!”
“呃~!”原本只想随口找个由头打破僵局的郑雁卿,哪里想到在辛妈妈巧舌如簧的辩解下,竟扯到自己与秦婉儿的头上了,无奈之下只得讪讪发笑也不答话,佯装一副不解风情的样子。
“嘻嘻~!雁卿公子莫非害羞了不成?”辛妈妈见状有趣,忙调笑道,“不过,既然雁卿公子都发话了,咱们这就进去吧!也省的婉儿在屋内像个望夫石一般的翘首以待了!”说完后,妩媚地朝郑雁卿递了个媚眼,便领着有些发痴的兄弟二人进入了她的楚袖馆。
穿过一个前厅,又越过几个月门再经过一个长廊后,郑家兄弟二人,便被辛妈妈领到了她的寝房内。
而这件屋子里也有个可人儿早早地就在这里等候着了。
“雁卿公子,…”一行人这才刚刚进屋,就有一个清丽脱俗的美人儿袅袅地迎了上来,然后便痴痴地盯着郑雁卿看了起来。
“呃,~!”这种情况对于郑雁卿来说,是非常尴尬的,自己可是刚刚捣乱过堂兄与辛妈妈的那场久逢阔别的戏码的,如今秦婉儿上来对自己演了这么一出,难保这不会被无良堂兄当作攻委自己的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