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是冷酷赴宴的日子,辣椒已经提前张罗好了布置,就等人员到来,可一等二等三等,还是不见冷酷的身影,辣椒开始有点交集,到最后没有面子,辣椒坐不住了,她起身拎鞭而去,朋来、拓跋、蛮子随行,辣椒先是奔到了医院,无果后又奔向飞行队。
到飞行队一看,所有的人都在训练,只有冷酷一人不在,辣椒把消息告诉了余伟,余伟听后也着急,立刻停止了训练,带着飞行学员和辣椒分头而找,余伟带领着飞行队由东南向天河县包抄,辣椒带领着朋来、拓跋、蛮子由西南向天河县包抄。
功夫不负有心人,辣椒一行人终于是在西南角的兰州城郊区找到了冷酷,大家都大感失望,为什么平日里洁身自好的冷酷,突然也开始酗酒了,他们还以为是看花了,单他那套蝙蝠翼装飞行服也太刺眼了,大老远一眼就认了出来,且远远的就闻到了如雷动的鼾声。
辣椒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也许是冷酷一直以来,都太累了,他睡得很死,有人走近,进入梦境,他都没有反应;辣椒试着走近蹲下,试探着去揭冷酷的面纱,冷酷还是没有反应;直到梦中高人说出最后一句告别的话:″你该去赴宴了。″
冷酷才从梦中惊醒过来,把辣椒当蚊子一样,拍打在地上,冷酷还是没有睁开眼,他努力在回想着梦境,可是怎么想也想不清梦见里的故事,至于那高人讲了些什么,只记得最一句话~“快去赴宴吧”!冷酷抓着头皮清醒了过来,当他摇着头,睁开眼,却把自己给吓坏了。
只见眼前辣椒等三人向鬼一样伫立在自己面前,冷酷一哆嗦,生怕对方看到了自己的容颜,赶忙俯下身看自己的装束,辣椒一招蝎子摆尾打向冷酷,冷酷临场反应,随风一摆,一个旋转把耷拉的布快合上,辣椒转圈而观,冷酷拾起一瓶酒做尴尬的掩饰,辣椒挥鞭而缠。
冷酷单手与辣椒斗着力,辣椒不胜,朋来、拓跋、蛮子合力儿上,亦不是对手,脚下的沙堆成了坑,冷酷与辣椒等四人较量得面红耳赤,头昏脖涨,彼此都憋着一口气,眼看就要分出高低;突然间,瓶颈一断,冷酷岿然不动,辣椒等四人到在地上。
虽然从表面看来说,双方势均力敌,但从力学上来说,冷酷要更胜一筹,不管是在力度上还是在控制力上;刚才冷不丁的较劲,彼此留下了尴尬的感觉,辣椒不好叫冷酷,冷酷也不可能主动开口去;离晚宴的开席只有不到一个小时,正在这万分危急的关头,余伟带着一行人从另一侧包抄了过来,把冷酷给围住。
冷酷拿着半瓶残酒,一边喝着一边打量着四周的动静,冷冷地道:″你们这是要干嘛呢?是想要合力围捕我吗?″余伟一架弹弓瞄准:″黑蝙蝠,没有你想的那么可怕,只要你放下酒瓶跟我们走,就会没事。″冷酷仰头喝了一口,眼睛始终盯着余伟等人的行动,不急不缓的道:″为什么呢?给个理由先!″
余伟一个弹弓飞打出去,冷酷环手一接,把石子装如瓶里再回手一拉,一股反错的冲击力酒花喷着石子而出,如梨花带雨,又如棉里藏针;辣椒和余伟一行人见状拔腿就跑,生怕冷酷又使出什么阴招损招,人一逃而散,飞出去的石子撞在兰州城的边塞鈡上,数匹空马飞奔而出打探巡视。
冷酷骑乘上一匹奔逃而去,因为他已了解了今晚宴会的规则,凡第一个到达的享有行酒的权利,所以,冷酷才故意借此机会把他们给吸引出来;辣椒见冷酷驰骋而去,方才明白了冷酷的伎俩,于是也策马而上,扬鞭而进;由于辣椒有马鞭,一起步就比冷酷跑得要快。
冷酷急了,他急忙解下皮带,挥鞭儿超,辣椒手握长鞭卷向冷酷的蝙蝠装,冷酷一个空翻凌空系带与马平行而落,调转马头对冲向辣椒,辣椒提绳越马儿过,冷酷在马背上一个蚱蜢翻扯掉了辣椒的蒙面,辣椒一招悬崖勒马,原地滚筒翻扯过面纱用眨眼的功夫将其系上。
两人过招真是让人看得眼花缭乱,互有揭开对方真面目的机会,却有互都没有瞧清楚对方的真面目;离开席的时间还有十分钟,两人你追我赶,相互使绊,一场非专业障碍赛马进行得如火如荼,精彩绝伦,路便看热闹的更是鼓掌叫好不绝。
余伟和朋来等人甚至都忘了追赶,飞行学员们也跟着停下来驻足欣赏,完全忘了宴会的比赛,似乎宴会的名次远没有这场精彩纷呈的赛马重要,甚至有人开始下注买马;飞行队大队长周丹带领着大帮派的兄弟买了辣椒赢,迫于无奈,飞行队副队长只能带着一小帮兄弟买冷酷赢。
眼看两人就要分出高下,这也是人们最为激动之时,人们相互追赶着马吆喝着逼近饭店,苏军一行人在基夫的带领下从饭店里走了出来,还没看每白是什么热闹时,冷酷与辣椒策马扬鞭气腾而至,辣椒一个急刹马翻落入了基夫的怀里,冷酷则抓住柱子,翻过人群,越过走廊,一个燕雀翻落入了行酒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