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重机枪和步枪向敌群泼洒去密集的弹雨,打得曰本人血肉横飞。
在战友们火力掩护之下,高飞带着冲锋枪手已经靠近日军。他第一个端着冲锋枪,从满是血水淤泥的战壕里跃出,手中的mp18冲锋枪向正面三名日军吐出火舌。
“哒哒哒”冲锋枪打出一道轻快的长点射,三名日军士兵一个接一个头上胸口喷出血雾,翻滚到壕沟里。
后面的冲锋枪手不断涌向正在进攻的敌人,十多支冲锋枪齐刷刷挥洒弹雨。
曰本人距离冲锋枪手很近,只有短短的三十多米。但这么一点点距离,却是曰本人最为惧怕的梦魇在这个距离上,日军手中的步枪射速慢,根本无法组织起有效的火力压制。遭到冲锋枪扫射,日军就像是被剥洋葱皮一样,一片一片倒下。
“哒哒哒”高飞转身一梭子,把三名老鼠一样乱窜的曰本人扫翻。
十多名冲锋枪手在敌群中来回冲杀,所到之处,无不掀起惊天血浪。试图螳臂挡车的曰本人,被一片片撂倒。
一百多米外,一名日军步枪手在硝烟中端起步枪,悄悄瞄准了来回冲杀的高飞。
日军士兵扣动扳机,“叭”的一声,一颗子弹飞出枪口。
高飞正在来回冲杀,手中冲锋枪不停吐着火舌。猩红色的火舌犹如一把死神的镰刀,挥舞到哪里,那里的鬼子就身上喷溅起阵阵血雾,一个接一个抽搐着倒下
枪口的火焰,枪身冒出的硝烟,把他烘托得犹如战神出世黄澄澄的子弹壳从枪机中抛出,不断落地,如同玉珠落地。
侧面冒出一个日军士兵。
高飞一转身,冲锋枪“哒哒哒”一个三连发点射,在那个日军士兵胸口凿开三个血洞。只听到一声惨叫,那名日军士兵反倒在壕沟中。
就在此时,高飞感觉自己的右肩一麻。
手一摸,粘糊糊的。
紧接着伤口就开始疼,就像是被猛兽的利爪抓了一下那样火辣辣的疼痛。
“***有人偷袭我”高飞只暗骂了一句,就趴在地上。
刚才从侧面扑出来的曰本人其实是救了高飞,因为偷袭高飞的家伙,算好瞄准提前量。结果因为高飞一停顿再转身,本应射向他胸口的子弹击中他的肩头。
那个偷袭高飞的家伙见自己没有击中要害,于是拉动一下枪栓,再次瞄准了趴在地上是高飞,准备扣动扳机。谁知,高飞的动作要比他快得多。手一伸,日军尸体边上的一支三八式步枪已经在手中。高飞瞄准了那个偷袭自己的家伙,在对手扣动扳机之前,抢先一步扣动扳机。
枪口微微一颤,枪托在肩头震动一下,对面那个曰本人钢盔上就喷起一股血箭。
“总指挥小心冷枪”一名士兵冲着高飞喊了声。
高飞闻声连忙俯下头。
“嗖”一颗子弹从他钢盔上掠过,“当”发出一声撞击声。他只觉得脑袋好像被木棍敲打一样震得又晕又疼。但高飞的反应还是十分迅速,拉动一下枪栓,迅速转动枪口,把躲藏在一百五十米外打冷枪的那个家伙也一枪送去见了日照大神。
躲藏在远处的日军不断射出冷枪,一个接一个冲锋枪手倒下。
冲锋枪手冲击一阵,子弹消耗,人员伤亡,火力越来越弱。冲锋枪近战火力凶猛,但子弹的消耗也是异常惊人。很快,剩下的七名冲锋枪手就耗尽弹药。
也就在此时,冲锋枪手身后己方的掩护火力,也越来越弱。
手持步枪的日军士兵从三个方向围上来,明晃晃的刺刀晃得枪手们眼睛生痛。
眼看着弟兄们就要被涌上来的黄色浪潮吞噬,高飞焦急的大喊一声:“快退回来”
七名冲锋枪手被高飞一喊,连忙向后撤退。
打仗本来就不是一味的冲锋,也不是一味的防守。该冲的时候就冲锋,该退守的时候就退守。只有进退自如,才能有效杀伤敌人有生力量,又能保存自己的有生力量。
弟兄们纷纷后退,高飞跟着退回战壕。
高飞退到一座以沙袋堆砌成的机枪掩体中,人刚刚跳下去,长串的子弹就呼啸着从他头顶掠过,连钢盔都被打飞出去。
“他**的”高飞骂了句。
他环视了这座掩体一圈,发现这是一座很重要的机枪掩体,是位于守军阵地中,内置于纵深内的一个u字形顶端掩体。按高飞的设计,这样的掩体,可以让日军杀入纵深的时候,以交叉火力狠狠杀伤敌人,是日军散兵线的噩梦。机枪掩体内,有一挺mg08马克沁水冷重机枪,还有两挺zb26捷克式轻机枪,可谓是火力凶猛。
只不过这时候,掩体内只有一个蹲在重机枪边上浑身发抖的冲锋枪手,其余的两名重机枪手和两名轻机枪手已经全部牺牲。阵亡战士的血,汇集在掩体内,形成了一个血池,鲜血染红的泥土,变成紫红色。
“为什么不用重机枪?”高飞问那名冲锋枪手。
“长官,我不会用。”
“会不会上子弹?”
冲锋枪手点了点头:“会长官,我帮您上子弹吧”
高飞迅速操起马克沁重机枪,双手大拇指压下扳机,“哒哒哒”重机枪嘶吼着,喷出一条修长的火舌,子弹壳下雨一样从枪机右侧飞出落在地上。机枪疯狂吐着火炼,横扫出长串子弹,席卷过日军冲击的波状阵型。顿时,那犹如决堤黄河一样汹涌而来的狂潮就如撞上一块石头,撞得粉碎。弹雨扫过之处,血花四溅惨叫声连连。
“咔嚓”一声枪机撞击的空响,一条帆布弹带打空。
担任副射手的冲锋枪手迅速接上一条新的弹带。
高飞再次压下扳机,重机枪又一次爆发出咆哮声,把密如雨点的子弹泼洒向敌群,把冲上来的日军像是割杂草一样割倒。
“通通”又两名冲锋枪手跳进战壕,一人操起一挺轻机枪。
“哒哒哒”zb26捷克轻机枪开始吐出火舌,轻机枪和重机枪的鸣叫声构成一曲令曰本人心惊胆颤的死亡交响乐。随着乐曲的响起,即将冲上来的曰本人在轻重机枪扫射之下被一片一片的收割。
对面另外一座掩体内,也有冲锋枪手跳进去,接替了原先阵亡的机枪手。刚刚沉寂的轻重机枪一齐爆发出怒吼,绵密而起的交叉火力,把即将冲到阵上准备拼刺刀的日军打得血肉横飞尸体横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