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喏,你坏我好事……”贡日贡赞对阿斯喏恨之入骨,吐蕃一万多兵马,就这样在阿斯喏的手里毁了,他焉能不恨?
“来人,不管是上天入地,还是什么,都要把这个阿斯喏给我找出来,我要将他挫骨扬灰……”
贡日贡赞的命令下达,很快,整个吐蕃都在寻找阿斯喏,那阿斯喏虽然躲在深山之中,但想要躲过这么多人的搜查,也不容易。
再加上他还带了几个人,这几个人可不想一辈子过这种日子,而且都已经这样了,阿斯喏还整天把他们当下人使唤,他们怎么受得了?
所以,在阿斯喏睡着的时候,几个士兵一商量,将阿斯喏捆绑起来,押了回来。
贡日贡赞看到阿斯喏,气的啪啪抽了他几巴掌。
“混蛋,你不是说上次是你轻敌嘛,怎么这次还全军覆没了?”
阿斯喏暗叹命苦,可求生的**还在,面对愤怒的贡日贡赞,阿斯喏突然跪下哭道:“都是那刘仁轨太过狡猾,不然我也不会败成这个样子,再者,那唐军也实在厉害,您是不知道,那唐军的红衣大炮,射程很远,我们的弓箭根本就没有用,而且轰天响炸开,能把人炸的血肉模糊,我们真不是对手啊……”
阿斯喏一番哭诉,把大唐说的很是可怕,仿佛跟大唐作对,是根本不会有好下场的,贡日贡赞听完,越气的不行,拔出一把大刀,一下子就砍了去。
可怜阿斯喏本想求生,最后却这样死了。
阿斯喏死了之后,贡日贡赞仍旧十分气氛,道:“我要领兵出征,攻下胡犁城。”
贡日贡赞这话出口,朝中群臣顿时来劝。
“赞普,此举万万不可,攻下胡犁城不难,可想要与大唐为敌,却绝非易事啊,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大唐的兵力比之以前,上了不是一个台阶,我们如今还用以前的办法跟他们作战,不可能取胜的。”
“是啊,人家都是大炮轰天响啥的,我们就骑着马去,那就是去送死。”
“没错,而且突厥那边,大唐已是节节胜利,将突厥都快赶出老家去了,他们很快就腾出手来,若是如此,我们与大唐势必一场大战,那时我吐蕃有亡国之险。”
“所以,不妨趁着双方矛盾不是很激烈的时候,我方主动言和,等我们也掌握了大唐的那些军事力量后,再行与大唐一战……”
贡日贡赞是很生气,但朝中的这些人在听了阿斯喏的话后,却是对大唐深深的忌惮上了。
再跟大唐作对,他们这些人少不得都得上战场,死在战场上了怎么办?
所以,能不打就不打,还是跟大唐和好的好。
贡日贡赞虽然气愤,但面对群臣,却也只好妥协。
当然,他若执意要打,这一仗是肯定能打的,但这些部落领都生了怯意,就算去打,士气也不行,那样的话还不如不打。
贡日贡赞很清楚,士气若是不行,去打了也没用,既然如此,他也只能暂时歇兵,派人与大唐言和。
不过虽然言和,对他来说也只是暂时的,他心有大志,而且要保他父亲的仇,与大唐的一战,只怕是在所难免的。
所虚的,不过是实力和机会罢了。
吐蕃歇兵,很快向刘仁轨递交了和表,刘仁轨接了和表,心下大喜,觉得上次狠狠的教训阿斯喏,起到作用了。
于是不做迟疑,立马派人将和表以及吐蕃使臣送入长安,共商议和一事。
和表入了京城长安,武昭仪顿时欣喜不已,刘仁轨夺回胡犁城,又迫使吐蕃言和,这就表面,她之前的决定是对的。
如此,她在朝中威望,也必将上升一个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