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清广的灵识束是连慈悲大妖王都的,而且没有出小蚂蚁的妖丹,无人知晓不奇怪。
慈悲大妖王通过小蚂蚁进行的扫描也是妖王级别的,不被所知所感也是理所应当的reads;。
可付出信仰之力是他们自己的行为,自己不知道就有些说不过去了。要是一两个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还好说,可刚才付出信仰之力的可不仅限于玉兰市,可以说是在华夏大地遍地开花。人数不说全民总动员那也相差无几,除了老少边穷的少数贫苦落后人烟稀少的地区基本上是都动起来了。可是都一无所知,这就相当的诡异了,难不说这不是自觉的付出信仰之力而是被盗取的?
吕清广想不明白就顺嘴问慈悲大妖王,同时也通过心灵之桥问太古灵族。
盗取信仰之力?这个命题一出让慈悲大妖王都吓了一跳,同时被惊吓到了的还有太古灵族,无疑,太古灵族的惊诧度是远远的高于慈悲大妖王的,这帮老古董简直不敢相信会有这等事儿,信仰那不是得从自己的信众那里得来么?盗取?如何可能的呢?
然而事实俱在,幸存的这十位太古灵族哪一个不是人老成精的,震惊之余一推算就明白吕清广的怀疑绝对不是空穴来风,震惊归震惊,该有的思辨能力这些太古灵族是绝对都有的。
“是有这可能性,”说话的还是风地,“虽然这跟我们以往的认知相差太远,但我们觉得可能性真的是很大。嗳,直说吧,在这件事情上,我们可能帮不上多少忙了。”
吕清广的元婴传递了一个理解的讯号回去,新鲜事物的确不是老古董能处理的,理解吧,理解万岁。
慈悲大妖王可就新潮多了,即使是潮人也不会比他更潮的,在位面世界千奇百怪光怪陆离的风云变幻中,慈悲大妖王那如炬的目光总是能直指核心的。在这个问题上也不例外,虫子脸眉头皱紧了一下,不过很快就舒展开了,佛脸则是一如既往的平淡,可在虫子脸皱眉时也是沉默不语,等虫子脸眉头解开了才淡然说:“这也不奇怪,信仰之力被盗取虽然有些难以令人置信但也并非绝对不可能的,信仰这东西本来就是稀里糊涂的,以前神中靠忽悠起家的就不是少数,到后来都明白了,于是就各自圈养自己的信徒,放养的倒是逐渐减少了。不过现在情况又不一样了,在位面中走得前卫一些的位面大概是又玩儿出新花样来了,所以才有了这盗取信仰之力的。还别说,这法子倒真是好用,只是不知道上升到咱们这个高度还能有用不?”虫子脸自我解答道:“我觉得上升到一定高度就不容易再上去了,瓶颈一定是有的,只是不知道瓶颈在什么样的一个位置。怕是不会太高的。”
“怎么个意思?”吕清广问,“难不成你还打算学这个?”
慈悲大妖王极其认真的点了点头,佛脸说:“要是到了咱们这级别都还有用我就真的得想方设法的学了来,可估计这种盗取的信仰之力也就只能在低端运用,低端的信仰之力不需要多虔诚多纯净,杂乱一点儿没关系。但到了高阶存在了,到了正神的级别,信仰之力不纯净不虔诚就没少用了,那样的信仰之力是绝不可能在信众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就能提取的,那需要信众自觉自愿的牺牲。”
说到这个话题了,太古灵族又有了些许自信,风地说:“以往,大神们对战或者与其他异界大能作战,信徒们可都是前赴后继的牺牲自己贡献出自己的生命燃烧自己的灵魂,将自己的全部都毫无保留的奉献出来。那信仰之力完全不是这里的可比拟的,你感受到的信仰之力简直都不配称之为信仰之力。”
吕清广明白风地这是在挽回面子,但他相信风地也绝对不会是胡说八道。很给面子的谢了一个,算是安慰一下太古灵族集体古老而脆弱的心灵。
结界已经破开了,那比窒息更可怕的腐蚀性力量压根儿就没有作用到小蚂蚁中的吕清广身上,上一次让吕清广陷入到危机中的华夏一族的信仰之力在这一次坚定有力的大一统之下一点儿效用都没有生出来。信仰之力就是如此的古怪,信则有不信则无,而信念与信念之间却又差得天远地远的。
就在不久前,在真实进行第一战的时刻,即便是已经有大罗金仙级别灵力的吕清广依然是差一点儿丧命的,因为那个时候的吕清广并没有完成对血雾微粒的大一统,血雾微粒没有组织性纪律性,一盘散沙,也就是没有信念,没有信念的自然会被有那么一点儿信念的给制约住,而且制约得死死的。可如今也就是有了一点儿凝聚力而已,这点儿凝聚力激发出的信念就足以让吕清广不受丝毫的影响,而且还起了追究一下安培幸爱子以往旧恶念头。在第一战的时候,也即是在这个时空的现在,曾经版的投影吕清广正跟投影版的慈悲大妖王说:“……她只是无心之过,用不着深究的。”
在同一个时空里,才经历了重大转折,在临战状态下精诚团结的吕清广说着与之完全相反的话语:“不管是不是仅仅只是低端使用,这样盗取华夏一族的信仰之力就是罪大恶极。既然咱们已经遇上了,那就不能轻易的放过去。常言说得好,走过路过不可错过。遇到了就是缘分,对于谁是善缘谁是孽缘就的业报了。我认为这个罪行应当一查到底,不管是遇到谁都得坚决追究绝不容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