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鸡饭店里弥漫着烟斗的气息,烟雾在封闭的空间里盘踞着不肯飘散,角落里已经没有位置了,那是尤西金鸡喜欢的地方,他原本以为自己今天来的很早没想到却是晚到的。
热闹的金鸡饭店里所有人都小声的嘀咕着,声音加在一起也没有两匹马嚼黄豆的声响大,有意压低的声线让尤西金鸡神经紧张,他后悔自己怎么会还得这么晚,现在的金鸡饭店里他成了别人注目的对象,这让他汗毛倒立。
金鸡饭店的吧台很简陋,就像这个小镇一样的简陋,粗糙的木质吧台上有蜡烛的痕迹酒水的污渍。
尤西金鸡站在吧台前,把手里的六枚铜币一次性的推倒安托尼娅面前:“老样子。”
安托尼娅给他倒了一大杯的酒,从风命传来的画面上法辨认这到底是什么酒,吕清广对酒不了解,风地和风天也不太关注这事儿,所以就不知道安托尼娅给尤西金鸡倒的是什么,只能确定那是一种当地人自己酿造的没有商标的酒。
尤西金鸡低头看着酒杯,仿佛他也在研究这杯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突然一只手掌拍在了他的肩膀上,“尤西金鸡,今天你可是来得晚的了,没有想到吧,大家会这么早就来了。”一个洪亮的声音从尤西金鸡的背后传来,这吓了尤西金鸡一大跳,他手一抖,部分酒水溅倒了手上,再从手指流到了吧台上,变成了金鸡饭店的污渍。金鸡饭店的污渍不少就是这么来的,不过这时尤西金鸡的紧张却大于对洒出去的酒的痛惜。
一回头,尤西金鸡看到了他背后说话的人,他强自镇定的招呼道:“胡伯特,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早就都来了,有什么事情吗?”
“你不知道吗?”胡伯特压低了声音问。
“知道什么?”尤西金鸡也跟着压下自己的声线。
胡伯特将嘴巴凑到尤西金鸡的耳朵眼儿上说:“出大事了!”
尤西金鸡睁大了眼睛盯着胡伯特问:“什么事?把整个镇子的人都惊动了?和每个人都相关的事情吗?”
“相不相关就很难说了,”胡伯特耐人寻味的笑起来,声音还是那么低沉,“难道你不知道吗?你就没没有听说?蔷薇谷的奥尔瓦被抓起来了,是卡曼亚卡的滕格尔拍士兵去抓的。现在,整个镇子都知道了,难道就你一个人不知道吗?”
金鸡饭店里的烟雾终于飘到尤西金鸡身边儿来了。
“我听说了,中午听说的。”尤西金鸡承认道,“这事儿传得可真,不过我觉得这和我们没有什么关系,不是吗?卡曼亚卡的滕格尔和我们可是很遥远的,我们镇子是中立的,这一点大家应该清楚,我们是中立的。”
“卡曼亚卡的滕格尔可不管中立不中立,蔷薇谷的奥尔瓦也是中立的,可是你看现在不是一样被抓起来了吗?中立是不保险的,一旦卡曼亚卡的滕格尔的大军打过来他才不管你中不中立呢?所有不顺他心意的一律踩平,他就是那样的暴君。今天是蔷薇谷的奥尔瓦,明天就可能是在金鸡饭店里喝酒的每一个人,任何人都是有可能的,是的,暴君可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是不是中立。”胡伯特激昂的说着,可是声线控制得极好。
“是蔷薇谷的奥尔瓦的事情让大家都聚到金鸡饭店里来的?”尤西金鸡问道:“怎么没有人通知我,要不然我也不会后一个才到,我是后一个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