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相公这样大胸襟的人,才会把这样的真经宝文贡献出来,与世人共享之,真是慈悲无双,功德无量。”
“将来的读书人,但凡是用《三字经》启蒙者,都算是相公的半个弟子,随着将来《三字经》的流传,千国百朝中的幼童都会读《三字经》的,到那个时候,先生就是天下师,乃是国士无双,活着的圣人啊。”
杨晨笑道,“老爷子缪赞了,杨晨我只是个普通人,读了些书,知道了些圣贤道理,也不知道对或者不对,便按照自己的心意和领悟写了出来,传给大家,若是大家能有一分所得,也不枉我写了这许多东西。”
“至于天下师,国士无双,活着的圣人之说,却是捧杀我了,我无才无德,当不得这样的称呼。”
“真正说起来,我也不过是个文字的搬运工罢了。”
马老爷子笑道,“杨相公,你不用低调,我这一双老眼,还没有昏花,这部《三字经》我已经读过,心有所感,确实是难得妙文,最适合给孩子启蒙,这样通俗易懂的文章,若非读书经年的儒道大能,是决计写不出来的。”
“越是看似简单的东西,越是难以完成。”
“我相信,相公的未来不可限量!”
“至于印刷坊的事情,相公放心好了,我会竭尽全力完成的。”
“听相公说,印刷好的《三字经》卖出去后所得利润,相公都会拿出来,用来救济贫困人家,我这个老头子,厚着脸皮,也想追随相公,这印刷《三字经》所用的成本,我也不要了,也权当捐献出来,为家乡父老做一点事情,不知道,相公同不同意?”
杨晨闻言大喜。
“能有什么不愿意,老爷子能有这等善心,必然功德无量,将来福德降下,后世子孙,必有大富大贵,气运连绵不断者。”
“既然如此,这事儿,就全权托付给老爷子去办好了,你也知道,我学业繁忙,没有多少时间,处理这些事情,而且我读书多年,对经济之道,并不精通,这事情放在我手里去做,说不准就办砸了。”
马老爷子也是个爽快人,笑道,“好,这件事,就交给我办,你放心好了,这事儿,我一定会办的妥妥当当,绝不会辜负相公的一片期望。”
二人又随意聊了一些,杨晨、白如意便起身离去。
……
李刚醒来之后,随意的在肖童的家里,吃了一些饭菜。
早晨的时候,果然没有见到肖童。
听人说,肖童一直住在书房之中,并且打算一直吃住在书房中,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绝不会轻易离开。
“不离开也好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到时候,肖童凭着才学,好好的压一压杨晨的嚣张气息,让他知道,渭城之中的饱学之士也不是浪得虚名!”
吃过饭后。
李刚便与肖童的父母作别。
肖童的父母有些不好意思,“犬子无礼,李公子请不要见怪!”
李刚道,“肖兄弟,一心苦读,钻研圣贤学问,他日大考之时,定能青霄直上,独占鳌头,乃是值得恭贺的喜事,何来无礼之说!却不像是我,东奔西走,碌碌无为。”
肖童的父亲是位四十多岁的人,身体粗壮,皮肤黝黑,十分的健谈。
“贤侄说那里话,你是咱们渭城封神家族的嫡传,家学渊源,底蕴深厚,他日大考之时,贤侄才是那摘得桂冠的人,肖童那孩子,学识浅薄,天资粗笨,只能怪笨鸟先飞,希望勤能补拙,将来大考之时,能够不名落孙山,便是祖上积德了。”
“你们都是渭城才子,不如在我家住下,让肖童跟你涨涨学问,你刚来一日,就要离去,可是恼怒肖童怠慢了你?”
李刚忙摇了摇头。
“伯父说那里话,我和小兄弟情同手足,不分彼此!”
“不会有什么怠慢之说,只是我打算这段时间,四处游学,书上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我这也是多走走,多看看。”
“在那里,都不会多做停留的!”
肖童的父亲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不愧是封神家族出来的人,读书学问还有这见识,确实胜我们这些普通人家不知道多少倍。”
“既然如此,我便不留你了!”
“这里是一些盘缠,你带在身上,出门在外,处处花钱,些许银两,不要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