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紫点点头,说:“刚听说长孙冲那个外室去国舅府闹了。”
“啊?太子手真快,我上午才说。”李恪哈哈笑。
“不是你安排的?”江承紫问。
李恪摇摇头,说:“这种事麻烦,谁最想做,谁去做。”
“那你没安排义兄去?”江承紫说着,拿起一个梨啃了起来。
“阿武不适合玩这种,再说,阿武筹措粮草,公务在身。”李恪说。
江承紫停了一下,又啃了一口梨吃掉,才惊讶地问:“义兄居然入职了?为了个女人?”
“嗨,谁说不是呢?”李恪耸耸肩,尔后又笑意盈盈,说,“我也是为了个女人。”
江承紫扫了他一眼,不理会,只问:“你说,长乐这次会顺利退婚吗?”
“你不是说上次长乐和阿武的事有人参与么?我让杨初把这事查了一下,也一并报告给太子了。”李恪一本正经地说。
“哈哈,坏人。”江承紫特别幸灾乐祸。
“是谁潜入进去打人一顿,还炸出这么多秘密的?”李恪斜睨她一眼。
江承紫哈哈大笑,拿了帕子擦干净一手的梨汁才说:“我这不是觉得这些打扰我美好生活的妖蛾子神烦嘛。顺手为民除害。”
“你呀。”李恪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低声问,“跑去北地也是为民除害么?”
“嘿嘿,我是想念我夫君,一日不见兮如隔三秋。”她打趣他,整个人还凑过去,没想到李恪的脸倒真是红了,整个人还紧紧抓着衣裳,倒让江承紫觉得自己像是个调戏良家妇女的登徒子。
好吧,她退开。
李恪松了一口气,心里暗骂:这丫头就知道这样考验他。
两人尴尬,倒是杨淑妃回来了,带了李愔回来,吩咐月姑姑与青云布菜。李愔则是气鼓鼓的,还是不说话。
“阿愔啊,为兄要批评你几句。”李恪对李愔说。
李愔扫了他一眼,很是不服气的样子,也没说话,只气呼呼地坐着。
江承紫看李恪碰了一鼻子的灰,在一旁吃吃地笑。
“笑啥呢,自家小叔蠢且笨,还不知提点一下。”李恪点了点她的额头。
江承紫笑嘻嘻地看着李愔,说:“听说是魏王在你耳边说了句悄悄话,你就打他了?”
“嗯。”李愔从鼻子了发了一声出来,算作应答。
杨淑妃斥责他没个礼数,李愔也不说话,看起来受了莫大的委屈。江承紫便是在他旁边坐下来,说:“阿愔啊,魏王肯定说了不好听的话,惹你不高兴了,你才动手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