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有说过?我经常说我爱你吧?”华皇笑眯眯的在洁格格的粉脸上亲了一下。
“好久没有对我说了,不过我喜欢陛下对我这样。”洁格格乐滋滋的继续靠着华皇的肩膀,“陛下,说起来,德国统一也才比我们华国早六年而已,为什么他们这么发达,好像不输给英国多少吧?”
萌总裁点头道:“还是要比英国差上很多的,德意志统一,在政治和行政层面上正式整合为单一国家,发生于1871年1月18日法国的凡尔赛宫镜厅。时值普法战争结束且法国战败之际,德意志各邦国的皇室在凡尔赛宫聚集一堂,宣布德意志帝国成立,并拥立普鲁士国王威廉一世为德意志帝国皇帝。其实从非官方角度来看,早在一个世纪以前,大多数习德语的邦国就已尝试联合,邦联早已存在。而在逐步合并的过程中,自然出现了各邦在宗教、方言、社会习俗以及文化等多方面存在的差异和矛盾,最终走向统一。因此,1871年的仪式仅代表了统一这一漫长进程的尾声。”
“原来是这样,在他们正式统一之前,其实也跟统一了差不多,是不是?”洁格格顺着华皇的话道。
“差不多吧,德国在神圣罗马帝国时期,帝国版图由超过300个大大小小的独立邦国组成,帝国整体事务则由邦中最强大的奥地利掌控,奥地利大公弗朗茨兼任帝国皇帝,称弗朗茨二世。1805年8月9日,奥地利、英国、俄国、那不勒斯和瑞典结成第三次反法同盟,向拿破仑宣战,最后反法同盟大败收场。战败使奥地利在帝国中威望扫地,伴随着弗朗茨二世于1806年8月6日退位,各邦宣布解散,神圣罗马帝国正式灭亡。帝国覆灭之前,各邦国之间早就在法律、行政和政治外交方面摩擦不断了,但之后爆发的法国大革命战争和拿破仑战争却刺激了原帝国中的德语民众,各邦对于同一语言、同一文化、同一法理根基的追求空前高涨。同时,近代的民族主义思想的出现,对欧洲社会政治生态中的王朝和**体制发起了挑战,这一思想很好地为统一德意志提供了学术基础,统一的推动者借此着重强调了区域内统一传统、教育和语言的重要性。而在经贸方面,1818年普鲁士发起的德意志关税同盟,逐步扩展至德意志邦联中的其他各邦国,消除了邦间贸易的繁琐、矛盾和恶性竞争。再加上交通的不断改善,邦内和邦间的商贸和往来旅行变得愈加便捷,进一步加速了中欧说德语的民众之间的沟通和交流,尽管有时也会带来一些摩擦。可以说是拿破仑帮助了德国的统一。”华皇向洁格格介绍道。
洁格格哦了一声,笑道:“本来我不太喜欢研究别国的历史,不过,我喜欢听陛下讲给我听,像是讲故事一样。”
“1815年6月18日,拿破仑率法军在滑铁卢战役中惨败,宣布退位。路易十八再次复位后,遂于11月20日与第六次反法同盟各方重订和平条约——1815年之巴黎和约,加上之前维也纳会议达成的结果,奥地利巩固了自己在中欧的势力范围,并确定成为德意志邦联的主席。然而,无论是和约缔结者还是会议多方都没能考虑到普鲁士势力的发展壮大,更没有预见到不久之后普鲁士会挑战奥地利的领导地位。普奥两强都有着统一德意志的雄心,但却提出了两种不同的方案:普鲁士提出了小德意志方案,将奥地利排除在外的德意志;奥地利提出了大德意志方案,一个包含奥地利的德意志。”萌总裁道。
“可惜他们没有合并在一起,要不然得多强大?普鲁士方面主导统一的人是俾斯麦首相吗?”洁格格问道。
“谈到统一德意志,就不得不提及统一进程的推动者,时任普鲁士王国首相的奥托·冯·俾斯麦。俾斯麦所引领的现实政治,即以国家利益作为内政外交的最高考量,以政治,经济,军事和外交实力作为国家强弱的评判尺度,再加上当时的客观环境(包括国家主义和民族主义的风起云涌),彻底影响了19世纪的普鲁士和德意志走向,也恰好顺应了民众在长期遭受丹麦和法国等诸多国家欺凌的情况下,对于一个统一的德意志所抱有的期望。在俾斯麦推动下的德意志统一,主要靠普鲁士的三场军事胜利——普丹战争(1864年)、普奥战争(1866年)和普法战争(1870-1871年间)。胜利带来了民众的拥戴和国际上的尊重,加上俾斯麦的高超手法,使各邦国迈向统一变得水到渠成。最终,通过普奥战争这样的直接对话,普鲁士成功地排斥奥地利,于1871年建立起了没有奥地利的,政治行政均独立统一的德意志。自此,普奥两强的格局形成了,或者可以说是德奥两国之间的冲突暂且得到了缓解。”萌总裁回答道。
“这个俾斯麦真厉害,难怪陛下总是提起他,对他赞不绝口。”洁格格嗯了一声。
“不光是俾斯麦,德国有很多能人,冯·隆、毛奇,这两个也很有才能。1857年,普鲁士国王腓特烈·威廉四世出现中风,导致身体部分瘫痪,无法继续料理国事。1858年10月由其弟威廉亲王(即日后的德皇威廉一世)摄政;由老毛奇出任总参谋部参谋长;冯·隆担任战争部大臣。冯·隆和威廉共同重组普鲁士军队,而毛奇则对普鲁士的国防战略进行了重新设计,使作战指挥体系更趋合理。军队改革还一度造成普鲁士国内的一场宪法危机,问题就在于国会和国王(通过战争部大臣)都想控制划拨给军队的预算。威廉亲王于1862年正式登基称王,是为“普鲁士国王威廉一世”。之后,威廉任命奥托·冯·俾斯麦出任普鲁士首相;俾斯麦支持战争部大臣冯·隆,一同解决了这场宪法危机。1854-55年的克里米亚战争和1859年爆发的第二次意大利独立战争搅乱了英、法、奥、俄四大国这间的关系,一片混乱过后,毛奇对作战思想的重新设计,冯·隆和威廉对军队的重组,以及俾斯麦的外交手腕,三者合力影响了欧洲力量平衡的重新架构,并以军事实力和现实政治主义理念为后盾,籍由一系列对外胜利,迅速使普鲁士成为领导整个德意志的力量。”萌总裁道。
“那,为什么要叫俾斯麦作铁血宰相?我就知道一个俾斯麦,对另外两个人不熟悉,所以我就对俾斯麦感兴趣。”洁格格道。
“1862年9月30日在普鲁士下议院的预算委员会会议上,刚就任首相一职不久的俾斯麦作了他闻名遐迩的“血与铁”演说,其中对现实政治的本质作出了他的阐述:“不要指望用演说和决议解决当前所面对的难题,我们在1848和49年就犯了大错,能够解决问题的应该是铁和血”。俾斯麦所说的“铁和血”,普遍被认为是德国日后诉诸武力的证据,其实这是对俾斯麦话中内容的误解和引用不当。首先,他演讲中所说的“不要指望用演说和决议解决当前所面对的难题”,经常被理解为俾斯麦“抛弃政治外交手段”,其实俾斯麦本人从没主张过“抛弃”。其次,俾斯麦强调“铁和血”并不是暗示普鲁士军队的无敌军事实力,实际上是指落实于行动的能力以及两大指标:“铁”是指德意志各邦的钢铁(和相关武器装备的)生产能力;而“血”是指在必要时使用它们(钢铁和武器)的决心和意志。”萌总裁解释道。
“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让德国形成一个统一的政府,真有才干。”洁格格赞叹道:“等到了柏林,我要看看这个老头到底是什么人物,只可惜,我不会说德国话。”
华皇想到马上能见到俾斯麦,也是悠然神往,见到任何一个欧洲的君主,都不如见到俾斯麦这个19世纪最牛叉的政治家,更让华皇期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