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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皓凌和这些乡亲打过招呼,便走进了自家小院。
来到小院,那棵古槐早已被清理干净,院落也打扫的极为仔细,牛皓凌不用想也知道,这是铁牛所为,他推开北屋大门,本来杂乱的房间变得利索了不少,那些锅碗瓢盆被洗的干干净净,搁置在北屋中间的桌子上。
脏兮兮的被褥尽皆不见,换上了几床干净的手工花被,隐约间,还能在房间里嗅到一丝清淡的芳香。
如果说庭院是铁牛所收拾,那房间,肯定不是铁牛这种大老粗能做出来,牛皓凌走进屋内,抬手摸了摸掉了漆面的衣橱,一尘不染。
“哥,你回来了?”天井里传来熟悉的声音。
果然是她!牛皓凌拍拍额头,暗叹了一口气,随即换了一副笑脸迎了出去。
水灵秀美,巧笑嫣然,是翠儿。
“我以为你不回来过年了呢。”翠儿走到北屋前,满脸喜色。
牛皓凌笑道:“怎么会呢?好不容易这一年老酒鬼不在,我能不回来吗?”老酒鬼在的时候,每次过年都会给他安排很多很多事,比如小年的庙会,就是牛皓凌心中永远的痛。
“叔没在,你不如去我家过年吧?”翠儿的眼里满是希翼。
“好的。”牛皓凌想都不想的说道。
翠儿的神色暗淡了一些,说道:“不会再骗我了吧?你上次就说去我家吃饭,结果我过来喊你,你已经没人了。”
“上次是意外情况。”牛皓凌摸摸鼻子,有些尴尬的说道。
翠儿顿时喜笑颜开:“好,那我先回去说一声,哥,明天就是庙会了,你这次还打算参加吗?”
孙子才喜欢参加庙会!牛皓凌内心愤然,庙会是鲁镇的传统,每次到了小年时候,鲁镇的九个村子就会聚集全村小伙,在市集上举办鲁镇庙会,到了这一天,整个鲁镇的父老乡亲都会赶过去凑热闹,北方人的盛会都不如南方人的文雅,南方人的盛会要么就是舞龙舞狮,最野蛮不过是舞狮大会。
北方人的盛会就野蛮的多了,走火碗,跳火坑,大石碎胸口,名录多了去了,最终目的就是一个,看看哪个村子才是货真价实的鲁镇第一村。
鲁镇尚武风气很浓,说的好听点,这里民风淳朴,说的难听点,这里匪徒云集。牛家村还好,大多都遵守祖宗传下来的规矩,除了两三个大学生以及‘青皮’牛皓凌以外,很少有年轻后辈走出大山,可其他几个村落便没多少规矩了,可谓是十室九空,尽皆赶往天南地北去闯荡。
这些人本身就有武技傍身,在和平时代,有武技傍身的人就代表着是社会不稳定因素,所以这些村落的青年一代,都是左青龙右白虎玄武在胸口,特别是和牛皓凌同代的年轻人,更是个个牛气冲天,在庙会之上的表现,便能可见一斑。
牛皓凌说道:“这次就不参加了。”
翠儿点点头:“那咱们一起去看吧,希望这次也是咱们村夺冠。”
“嗯,希望吧。”牛皓凌对牛家村夺冠从来不报信心,牛家村的年轻人拳脚功夫虽然比其他村落强上一些,可他们大多没见过大世面,没有多少花花肠子,心眼比不过人家,拳脚功夫有个屁用?
当年牛皓凌领队的时候,牛家村也曾获得过一次冠军,就因为这唯一的一次冠军,牛皓凌的蛋蛋差点被那群王八蛋阴碎了,尽管他也下黑手踢碎了另一个人的蛋蛋。
尚武、野蛮就是鲁镇千百年不变的传统。
晚上七点钟,牛皓凌如约来到翠儿家,翠儿的父母都对牛皓凌非常好,因为牛皓凌从小和翠儿一起长大,小时候,这俩小家伙甚至经常睡在一张床上。
这一顿饭吃的比较简单,翠儿的父母也没有问出什么让牛皓凌难以回答的问题,完完全全就是一顿家庭聚餐。
吃完饭,牛皓凌陪着翠父抽了会烟,聊了聊大城市的生活,又阐述了自己的伟大理想,翠父的回答和铁牛小时候如出一辙----你三老爷知道了,肯定会剥掉你皮。
牛皓凌想将牛家村推倒的伟大理想,任重而道远。
深夜十点钟,吃了一点小酒的牛皓凌回到家,倒头便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