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维婷的师傅是一位奇人,如果严格说起来,严龙江也是出自这位奇人门下,此人终生都在研究赌技,单从赌技而抡,他才是名符其实的一代赌王,不,应该说是赌神。
他三十多岁时,因为痴迷赌博而弄的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从此发誓永生不再与人赌博,话说如此,但赌博的乐趣却令他无法自拔,于是从此以后,他一直在精研赌技,虽不与人赌博,却拥有了一身横扫赌坛的能力。
他叫周大同,在香港绰号赌神,隐居于文莱。
严维婷是在父亲遗物中的一篇日记里知道了周大同的存在,于是不顾劳苦找寻此人四个多月,最终在一座矿山脚下的茅草屋里见到了这位奇人。
为了拜师学艺,严维婷想尽了一切办法,最终她的诚意打动了周大同,正式成为周大同的弟子,而那一年,周大同已经九十七岁高龄。
这些年间,周大同一边传授严维婷赌技,一边传授严维婷八卦掌,周大同另一个身份,便是八卦掌传人,就如同牛皓凌等人猜测的那样,周大同所习得的八卦掌并不全,所以严维婷在八卦掌上的修为也到了极限。
红菊按照牛皓凌的吩咐给双方各发了三张牌,然后站在一边静静的观望着。
牛皓凌尽管不会透视,却拥有预知的能力,他打开牌,扫了一眼牌面,一个a一个k一个j,差点便是顺子,这个牌面只能算是单张里最大的牌,赢面太小了。
牛皓凌抬起头,冲着严维婷笑了笑,严维婷迎着牛皓凌的目光,神情不变的笑道:“好像是我赢了。”
说完,严维婷拿出三百元葡币放在桌上,说道:“加注三百。”
严维婷这副自信的派头,很容易让人打退堂鼓,特别是对方拿到差牌的时候,只可惜,她的对手是牛皓凌。
“预知!”牛皓凌双眼微微一眯,开启了预知战技,在一瞬间,严维婷脑袋里的一丝念头涌入牛皓凌脑海:我的牌面最大是k,先放三百诈诈再说。
诈我?牛皓凌心中暗自冷笑,诈金花诈金花,果然是步步是诈。
牛皓凌皱起眉头,仔细看看手里的牌,又望着桌上的底注二百、押注三百,犹豫不决的说道:“我先想想。”
突然,牛皓凌咬牙说道:“我跟了!”
随着三百葡币丢入桌上,严维婷倒是一脸轻松的微笑道:“不跟了。”
“继续发牌。”牛皓凌摆摆手,将桌上的八百葡币收回来,笑道:“师姐,我可以拔投注了。”
严维婷笑道:“开始赢,后面可不一定能赢。暗注三百!”
暗注?牛皓凌心中一惊,严维婷不看牌,他就没法使用预知了,这个牌完全看运气了。
牛皓凌那本来快要拿起牌的手停了下来,笑道:“那我就与师姐比比运气吧!三百开了!”
牛皓凌拿起牌甩在桌上,qq7,牛皓凌望着严维婷,笑呵呵的说道:“师姐,好像又是我赢了。”
严维婷摇摇头,一边掀起牌一边说道:“现在说这话还为时过早,赌技一讲技巧二讲运气,我一直觉得没人能比我的运气好!”
严维婷始终没有看牌面,只是将牌掀了起来,a23,比牛皓凌的牌面大。
运气?靠,难道这种东西真的存在?
牛皓凌不太相信这些玄之又玄的事情,先前他听高涛说过此类事,就是讲的气运说,每个人的气运都是不同的,有的人气运大,有的人气运小,气运大的人往往运气极好,所以容易混出个风生水起,气运小的往往运气极差,喝口凉水都会塞牙。
像这些号称赌王的人,往往都是大气运之人,只是他们的气运用在了赌桌上,古往今来,开国之君、王侯将相往往都是大气运之人,像是有些风水大师,往往还可以改变别人的气运,这就有些令人匪夷所思了。
牛皓凌先前也想让高涛帮忙给他改改气运,哪知后者将脑袋摇成了拨浪鼓,死活不同意,说什么给他人改气运等于是转移气运,就是将施术者身上的气运转移到受术者身上,谁愿意做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
来了四五局以后,牛皓凌是把把必输,严维婷的运气好到令人发指,牛皓凌第一次有点相信运气之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