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就是辟邪剑谱的传人——林平之?”
……
木高峰话语一出,原本那些静悄悄等着看好戏的武林人士,瞬间激动起来。
林平之冷漠的目光一扫,也懒得理会这些人,只对着木高峰冷冷说道:“我本以为你知我灭了余沧海满门,已经当了缩头乌龟,事事难料,竟叫我在此处碰见了你!”
“今日……林某就将你挫骨扬灰,祭我父母在天之灵!”
“我当是谁……原来是当日在刘正风府上,向我磕头叫爷爷的小驼子!”
木高峰也是一顶尖高手,虽碍无林平之剑灭青城的威名,心生忐忑。可在江湖上混,又岂能轻易失了脸面。
“你莫要以为杀了一个余沧海,就能在爷爷面前嚣张,论起杀人的勾当,他余沧海比爷爷我还差的远。”
他横行塞北,凭一柄驼剑,无往不利。塞北那地界可不如中原这般还要讲几分道义,那里是赤裸裸的丛林法则,只讲弱肉强食。
拼的就是谁的功夫更强,谁的刀子更利,根本没有道理可言。木高峰能在塞北横行得意,自然不可能没有一身出众的功夫。
“很好……那你等会儿千万不要逃,免得林某还要费几分功夫。”林平之冷笑一声,拿起桌上利剑,迈步走出。
木高峰毕竟混迹塞北,心思谨慎,嘴上虽然对他斩杀余沧海不屑一顾,心中却存了深深的忌惮。
见他已经准备动手,当下朝四周呼喊道:“诸位,如果都对辟邪剑谱存了心思,何不与老驼子联手,一起拿下这个小子?当初这个小子不过是个绣花枕头,练了几天辟邪剑法就能斩杀余沧海,如果诸位得到,功力还不立马突飞猛进!”
他话才说完,那几桌武林人士皆已持刀仗剑而起,俨然已经意动。
林平之见此冷冷一笑道:“有想法虽好,那也要称量称量自己的本事,不要秘笈没有抢到,反将自身搭了进去。”
林平之目光扫视全场,冷意宛如藏之不住。
“林某人向来记仇,今日谁对我出一剑,我必杀其全家,勿谓言之不预!”
“哈哈……”木高峰闻言大笑:“小子你怕了?今日这么多英雄在此,那一个不是身负惊人业绩,你以为他们会怕你的威胁?”
那些人脸色一阵变幻,明显都在各自斟酌!
林平之淡淡道:“何须废言,不怕死的尽管上来,不妨看看,林某人的东西是不是那么好拿的?”
“塞北明驼……你休要挑拨,这是你们的恩怨,与我等何干?打生打死那是你们的事,莫要牵连我们。”这时,有一提着一杆混铁棍的威武汉子,越众而出说道。
木高峰也不恼,笑道:“呵呵……这位英雄,要真舍得教辟邪剑谱眼睁睁溜走,那就当老驼子什么都没说。”
“只是,不知道你能不能代表他们的意思?”木高峰伸手指向那些意动之人。
“木高峰……废话说够了,就来领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