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瑜的速度很快,半个多小时就准备好我想要的东西,他一直炫耀自己拿来的这把杀猪刀绝对是镇子里杀过最多猪的刀。
我问是谁的。他说是镇上刘烟头的。
倍感欣慰,难得老瑜有这么一次办事靠谱,刘烟头是我们镇上有名的杀猪卖猪专业户,我有幸见过他杀猪,那一手杀猪刀法挥的叫一个虎虎生风,又因为他杀猪卖猪肉时总喜欢嘴上叼着一杆老式的旱烟,所以我们都叫他刘烟头。
他的刀,绝逼要是真正的杀猪刀!
周叔一家子连带兵兵一字排开正襟危坐在沙发上紧张的看着我,这些日子以来因为身上精气不断流逝的原因,他们一个个的模样几乎都有点三分像人七分像鬼了。
特别是周叔的儿媳妇,一个女人家,对于自己最重要的除了老公儿子亲人之外,无非就是那张脸。现在听说我有办法搞定这问题,她是最为激动的一个。
为了保险起见,我让老瑜和雯雯也和周叔他们坐一块,并且所有人都人手握着一根点燃的粗香,因为粗香出烟量大,也方便我接下来的操作。
我将杀猪刀用清水洗净,抓过公鸡拔掉脖子上的羽毛,猛地就是一刀破开它喉咙,把血放到清水盆子里混合。
然后将那块扇形石片用塑料纸包裹着放在水盆中央让鸡血淹没,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等待。
大厅里烟雾缭绕,不一会儿每个人手中香的烟雾纷纷朝盆中的石片蔓延过来,我数了一下七个人只有老瑜手中香的烟雾没什么变化。
不过也是,只有他没有触碰过这石片。
我抽过杀猪刀,轻喝一声便劈断雯雯那支香的烟雾,杀猪刀因为长年沾染血液,又屠杀不少生命,所以本身就带了一定的凶煞气息,我又加至阳的公鸡血助威,所以烟雾被劈断之后直接散掉,不再有继续延伸的迹象。
接下来我又劈散自己手中的那条烟雾,再继续去劈周叔家的。
忽然铿锵一声,手腕虎口一阵发麻。
我不敢相信的看着手中的杀猪刀,这刀砍在周叔一家的烟雾上,居然硬生生嗑出一个缺口。这坑爹的,能砍断我和雯雯的烟雾,居然不能砍断他们的?
周叔见我脸色不对,也紧张起来问我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我摇摇头暂时安抚他们说没有,一狠心张嘴就咬破我可怜的中指,将血液抹在刀刃口上,一声:“神师助我,神剑开锋!”又一刀在兵兵那条烟雾上,虽然杀猪刀稍微有些停滞,但还是始终成功切开它。
兵兵原本病怏怏的样子忽然好转了许多,他站起来不停的摸着自己全身跟周叔儿媳妇笑道,妈妈我好像感觉身体轻了很多,没有那么重了。
见兵兵这效果立竿见影,其他人都欣慰不已,特别是周叔老泪纵横不停的摸着他的头。
铿锵!
卧槽……我摸着发麻的手腕,这一条是周叔儿媳妇香中的白烟,怎么又切不断了?我摸着杀猪刀的刀刃,发现上面不但我刚刚抹的中指血已经干涸,就连浸染上去的公鸡血也都快干的发黑。
我想把杀猪刀放进盆子里再浸染一遍,谁知水盆里的水足足少了一大半,此时只剩下盆地一小层覆盖着,那块石片露出了不少。
真是邪气……
我在一次将中指血抹在刀刃上,终于又切开了这一缕白烟,可砍完中指血又干了。就这样,我砍一次,就抹一次中指血,直到破坏了所有的烟雾为止。
做完这些,因为气血消耗太厉害,我累的瘫坐在沙发上说:“周叔,现在这石片和你们的联系已经断开了,以后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