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连道谢,又问了剩下两道符的使用办法。当我和她说昨晚接自己三次儿子可能是撞邪的时候,吓得脸色铁青,对我又是感激又是道歉。
我吃的面……免单。
走的时候,我有些不放心和她说道,这些符虽然神奇,但更重要的是要真心对待,就比如那一心一意符,如果妇女自己一旦变心,那么符必定失效。
临走的时候,我顺便给她看了一下老瑜家的地址,没想到她虽然没看出来地址的具体为止,但上面老瑜父亲的名字她却认识,原来是小时候的邻居,真是巧的很。
为了表示感激,她特地给我做向导带了过去。
老瑜家在村子边缘的一座山脚下,房子很普通,我敲门的时候是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头开门。他打量了我一眼,问是干什么的。
我急忙递上自己在车站临时买的一些补品,礼多人不怪总是没错的。说自己是白水市尾峰镇成平村的人,是老瑜的小伙伴,他这几天很久没有去学校,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所以来看看。
老头沉吟了一下,后退一步道:“进来坐吧。”
我进门一边寒暄,一边打量环境,房子里很简洁,并非是俭朴的那种简洁,而是该有的东西都有,不该有的东西绝对没有的那种简洁。
老头在一张茶几边坐下,倒了一杯茶水给我:“先润润喉咙。”然后说“是小瑜他爸告诉你这边的地址吧。”
我点头说是,然后问老瑜在吗,谎称学校的辅导员正在找他,要追究为什么无故缺席主要课程好几天的原因。
老头呵呵笑道,没有想象中出现对自己孙子的前途关系模样,他轻轻吹了吹茶杯上的热气,慢条斯理的喝了三口:“没关系,他以后也不去上学了。”
我一惊,忙道为什么?
老头说,老瑜有更重要的事,至于是什么事,他爸应该已经跟我说了个**不离十了。不得不说,从见到这老头的第一眼开始,我总觉得有点莫名的心慌,他的眼睛虽然有些浑浊,但总觉得是扮猪吃老虎,其内暗含精光。
我本来是打算慢慢和老头打好关系,然后问出老瑜的所在,谁知道他一下子捅破这层窗户纸。老瑜的父亲有给我介绍过这老头,名字叫赵同天,猛一听很容易听成赵通天,不过不管是同天还是通天,都是霸气的名字。
关于老瑜现在在什么地方,这赵老头一个字也不肯说,只说这是他家的私事,不方便透露给外人知道。
我了个大擦,难道要告诉他,我是因为师父算出来他孙子九死一生命不久矣,所以才来找他的吗?
十分为难,想说,但怕他不信任,会立马被轰出去。
只好干笑着有一句没一句的瞎扯,这期间喝不少茶水,都快喝吐了。在赵老头又一次给我倒茶水的时候,我只觉得自己握手的茶杯一抖!
不是小儿麻痹,或者老年痴呆提前发作,而是不对劲!很大的不对劲!
那就是从进门到坐下来这个时间里至少有十几分钟过去,两人一直喝着同一壶茶水,我完全没有见过他往茶壶里加过一次水,但这倒出来的茶水却已经有十几杯。
刚才心中想着老瑜的事情也没在意,以为是这个巴掌大的茶壶看上去虽小,实际上容量大,可现在不同,你容量再大,也不可能一只母鸡生出一个比自己身体还大的鸡蛋吧!
事出反常必有妖,我再看一直保持微笑的赵老头时,瞬间感觉他神秘的很。
当下额头冒汗,放下手中的茶杯,说不多留了然后转身就走。
他站在门口,看着我离去,也没说什么下次再来玩之类的客套话。让我觉得背后凉飕飕的,离开老瑜爷爷家有一段距离,我找了一个旅馆住下,因为很近,所以打算晚上用纸鹤寻亲术试试看看老瑜在哪里。
之所以在白水市不用这法术,那是因为,我压根不知道老瑜到底身在何方,并且纸鹤寻亲术施术者与被寻者之间的距离越远,感应就越模糊,甚至可能会因为别的原因导错方向。就像汽车gps失灵一样。
现在不同了,知道老瑜可能就在这村子某个地方或者附近,只要顺利,肯定能很轻易的找到他。
白狮市是繁华的城市,这里虽然是小村子,可旅馆外面的街道上灯红酒绿,热闹非凡,因为是步行街道,没有汽车可以进来,站在窗口往下望,尽是密密麻麻的人头。
各种街边小贩的叫卖声不断,一些商家甚至还用大喇叭一遍又一遍拼命的循环广告。
我听的头疼,干脆吃几片维生素,把被子往头上一闷先睡上一觉,从停尸房醒来后,身体总有点虚弱,稍微走的远一点就会气喘。
夜幕降临,整整睡去好几个小时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