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化成灰烬的同时。
整艘游艇猛地一震,船底似乎擦到什么东西,发出剧烈的摩擦声。紧接撞到什么东西,前面的船头顿时扭曲变形。
这突入起来的力量,使站在旁边窗户的我,一下子身体撞碎玻璃,硬生生弹了出去。落在有些柔软的地上,翻滚了两圈,昏了过去……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时间。
我的眼睛感到一阵刺痛,睁开。一道耀眼的光映入眼帘,是太阳!忙遮住眼睛,浑身顿时又觉得疼痛难受。
艰难的站起来,这才发现,自己刚刚躺在一片沙滩上。沙滩上全都是那种柔软的金黄色细沙,再出去十几米,是大海。
巡视一下四周。
沙滩再进去一些,是一片树林。我们的游艇不偏不倚,夹在好几棵大树的中央。而船的后面,则是一大片被压倒的树木。
船头的位置,正好撞上一块孤立在树林里的巨大岩石上。已经扭曲的不成样子,不过只得安慰的是,藏在船舱后面的两艘救生小船完好无缺。
也不知在这沙滩上躺了多久,我连忙爬着树木进入游艇中。里面船舱的玻璃窗支离破碎,一片狼藉。
一道黑白相间的影子窜了过来,我吓了一跳,本能反应的摸向腰间!却摸了个空,在船上的时候,我把匕首放在包里面。游艇撞上这里的时候,根本来不及带身上。
黑白影子汪了一声,我才想起,还有小哈士奇在呢。发生这种事情的时候,动物的自救本能远比要比人类强大许多。
就像猫一样,把它从空中丢下来。它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反应过来,然后调整自己的身形,稳稳落在地上尽量的减少伤害。
小哈士奇伸出舌头,要来碰我的脸。我急忙用手挡住,将其抱在旁边问道:“其他人呢?”
它汪了一声,然后钻到一个桌椅下面,拖出了一截袖子。我见状连忙上去,把椅子搬开,只见师父躺在地上,满脑袋是血。看来是磕破了头。我整理出位置后,将他安顿好。又陆续找到了老瑜、小廖和小刘。小王不知道去哪了,他原本站的地方只有一滩腥红的血迹。
老瑜受到的伤最轻,也是最先醒过来的一个。
我们以游艇为中心寻找小王的下落,足足走出老远,也没见到影子。小哈士奇的狗鼻子闻了半天也没嗅出究竟是怎么回事。
其余几人也相继醒来,都没有受到太严重的伤。就是被撞晕了而已,船上有小医药箱。小廖是多方面能手,帮师父消毒脑袋上的伤口后包扎了一下,说没有大碍。只要不感染什么东西,很快就会好的。
师父也感慨,还好现在的身体是三十几岁的素质。如果是那副五六十岁的,恐怕这么一折腾。功夫底子再好,也得交代在这里。
师父忽然咦了一声,原来他在看桌子上的香杆。这张桌子是金属的,固定在船舱的地板上。旁边还有点点血迹,估计是撞击的时候,某个人不小心中了这桌子的一记亲密接触。
师父检查着桌子上的东西,因为这金属桌子是固定的,相对的桌子上的东西除了蜡烛倒了之外,也没有太多变化。
他重新念咒,点了蜡烛。催动香杆子,这次的香杆子刚一催动,香头的那一点点火星顿时变成一团火苗,以极快的速度将香整支的燃烧殆尽。
“看来咱们因祸得福,找到目的地了!”师父说道。
“您说,咱们已经找到那岛屿啦?”我问。
师父点点头,又掐算了两遍,十分确定的说。我们目前站着的这里,应该就是那座在底图上也无法找到的岛屿了。
游艇上有很浓重的汽油味,防止意外。我们带上粮食淡水,挂在一些的树上。小廖和小刘伤的比我们要重许多,腿脚有些不方便。我建议他们俩留在原地,等我们回来。
谁知他俩说什么也不答应,说小王是他们的兄弟。现在失踪,于情于理,他们都应该一起寻找。
我还想坚持,但老瑜却很欣赏他们的义气,说只留下他们两人在这沙滩上等着也不安全,倒不如大家一起行动会更好一点。
师父点点头,也觉得这个主意确实可行。人多力量大,遇到危险的时候,总比单独面对要好很多。
我的手机已经摔坏,老瑜的那部却还能用,现在正是上午时间。虽然是冬天,但岛上却给我一种春天的感觉,为什么这样说呢。
因为走在树林子里,四面八方都是那种鸟儿的叫声,一片生机勃勃的样子。
昨天出发,我们都一直没有进食。这时候肚子传出一阵阵咕噜噜声的惨叫,老瑜将先前小哈士奇拖出来的那袋子生鸡腿拿了出来,说着玩意是生的。不优先吃掉的话,只会白白浪费食物。
其实游艇上其实有其他食物,不过大多都是压缩食物,虽然口干不是很好。但非常的能挨饿和有营养。可惜我们原本出海的时间无非就定个两三天左右,所以这个食物的量,也就顶个两三天。
虽然小哈士奇极度抗议,我们商量着怎么分割它的食物。不过它自己貌似也意识到此时这种落难孤岛的情形下,没有把它给烧烤了就已经很不错。象征性的叫了几声,也没再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