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润之皱眉。 ..
“问题就真的这么难以解决吗?群策群力,你一点头绪都没有的话,说出来,大家才知道可不可以帮到你。”
“多谢了,这个问题只能够由我和舜华看着办,你们谁也帮不上忙。”
“你们在聊什么?怎么聊了那么久还没散?”
颜舜华回来的时候才现两人依旧谈兴正浓。
“说曹操曹操到,致远说你们有个没法解决的难题。我问他到底是什么他又不肯回答,你倒是来说说看。”
柏润之往她身后看,霍婉婉并没有跟着进来。
“别看了,沈靖渊的房间,婉婉不会进来的。”
“不会进来?那她以后怎么伺候你?专挑致远不在的时候?”
颜舜华坐下来,先倒了杯茶喝了,才看向他,“那就得看你了如果你舍得的话我没什么问题,就是沈靖渊多少会觉得有些不便。”
这又要绕回到原来的问题上,柏润之撇了撇嘴。
“她要是能听我的话,我就用不着那么烦恼了。说起来这都怪你,要不是你给她灌输一大通什么女子也应该独立自主的思想,她如今怎么会犟成这个样子?”
“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就算我有通天的本事,她学不进去也没用。她之所以会变成这个样子,是原本她就有那样的天性在,这可怪不的我。
你不累吗?怎么还不休息?”
沈靖渊支着下巴看她,两眼含笑,却并不打算回答。
颜舜华与他对视了一眼,咳了咳,便把视线转移到茶杯上。
柏润之居然真的将画册的事情告诉他了?这两人之间的友谊可真的是深厚的可以,看来她要重新估量一番了。
“喂,你们别这样旁若无人的含情脉脉,我可是个大活人,真受不了你们这样,正经事不干,专门谈情说爱。既然说有难题就说出来,我脑瓜子灵光,说不准真的能想出个好法子。”
柏润之出言打断了他们两人之间突然就出现的奇妙的氛围。
颜舜华又看了沈靖渊一眼,无声的问道到底讨论的是什么事情。
沈靖渊下巴微扬,眼神示意她赶紧老实交代,刚才都到哪儿去了,又背着他干了什么好事。
——什么都没干,只是出去走了走。
——之前随便走了走也能够把一幅春|宫|图给送出手,据说还是你亲手画的?
——柏二哥言过其实了。只是闹着玩玩,开拓一下婉婉的视野而已。
——哦?那怎么不先让我开拓一下视野?
——你见多识广,还需要我来为你开拓视野吗?那这些年你都干什么去了?白活了?
——据说拍马屁很容易会拍到马脚,你认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