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城堡可不是贵族城堡,所以规模并不大,二楼有七八个房间,每个房间的房‘门’都紧闭着。
木质地板质量不错,欧洲人不像中国人这么偷工减料,若干个世纪过后,这地板依旧可以承受人体的重量,不过三人踩上去总是悬着一颗心,每踩上一一脚,地盘都顺势下压下去一点,然后传来腐朽地吱呀回声。走廊里没有任何光源,只有无双手中拿着狼眼手电,一道光束照向走廊的最深处,最里边是通向三楼的楼梯,走廊左右是这几个房间的房‘门’。
“喵……喵……”一楼传来了黑子一声声叫唤,那叫声中没有夹杂任何危险的信号。
“黑子,你‘乱’叫什么?不想一个人呆着就跟上来呗。”那咻冲楼下喊道。
“黑子叫是什么意思?”无双问他。
“不知道,我从来没听它这么叫过,不过它叫声中没有焦躁的情绪,放心吧,没事。”那咻说。
“哦。”无双应了一声也没当回事。
二楼走廊里,每隔一段距离,墙面上都会挂着一张油画,这些油画并没有一楼那张大,里边画的也不再是这城堡的主人了。每幅油画中出现的人都不同,只不过清一‘色’都是年轻人,有男有‘女’,他们长相清秀俊朗,脸上‘露’着自信的笑容,但有一点相同,每张油画的人像中,他们的眼神都很诡异,仿佛透过这静止的油画可以看到他们眼中深邃‘阴’暗的灵魂一样,使人不敢直视。
无双推开一扇‘门’,‘门’里是间卧室,卧室中的摆设也很简单,书桌,‘床’,地毯,衣架,大落地窗帘。
这间书桌上还留着纸笔,欧洲人那个年代用‘鸡’‘毛’代替钢笔,‘鸡’‘毛’笔‘插’在干涸的墨汁里,桌子上是一个日记本,日记本半开着,上边写着一页字,不过都是古老的俄文,无双并不认识,只有暂时把日记本带走,等以后有机会了让格拉西姆为他翻译,兴许这日记本里藏着天大的秘密也说不定。
那咻问:“这么大一座城堡里怎么没有存放柴火的地方?那他们烧什么呀?”
“别‘浪’费时间寻找了,咱们在没搞清楚之前最好不要深入这座城堡,我有股不祥的预感。今晚咱们就在一楼凑合一宿吧,谁也别合眼。”
彩蝶撅着小嘴问道:“小爷,那咱们总得取暖吧?你看,这屋里啥都没有,咱烧啥呀?我可不想出去捡柴禾,万一再像甜甜妹妹那样被好‘色’的熊瞎子抓走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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