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头,你不行!你不是天命,放心吧,我保证你们家小爷天黑之后肯定会回来的,他不会少一根汗毛。”杜伯相信自己的眼睛,一般人做不了盗魁,这东北盗门魁首历来都是天命者胜任,要么就是寿尽,不然,任何东西都要不了他的命。
“杜伯,好歹也得有个照应,双子不会水,这黄河水太凶猛了,我陪他去吧,万一掉进去我也能把他捞上来。”陆少语气缓和了下来,不过说这话时候还是不正眼瞧无双,心里边也正憋着气呢。
“我说你们三今儿是唱的哪一出啊?我可告诉你们,黄河上边可不是你们城里的公园,水中藏着的邪乎玩应多了去了,你以为是去玩耍吗?得了得了,谁都别争了,我知道你们不放心他,这样吧,女娃子,你陪他去吧,记住,要按我说的做,虽说现在阳气旺,可那女鬼非同小可。”杜伯眼尖,会选人,楚天月胆识过人,如果非要给无双找个同伴的话,那就非她莫属了。
杜伯告诉他俩,一会儿你们俩乘船顺流而下,船停在哪算哪,然后就等着,等到了正午时分阳光直射时,把这东西拿出来。
说着,他把一个塑料袋子交给了无双,无双打开所料带口一瞅,顿时一股恶臭扑鼻而来,里边装着的竟然是一只咸鱼干,这咸鱼干都不知道晒了多久了,要多臭有多臭。
“杜伯,这是啥玩应啊?您这是逗猫呢?还用咸鱼干?”无双捏着鼻子赶紧系紧袋口扔给了楚天月。
“傻孩子,你不懂,就是这东西能把她勾出来,你把这咸鱼放在船尾处,然后点着一沓纸钱,依次扔进河中,那些道行浅的水鬼必定不敢来取,肯定能把她勾出来。”
楚天月问他,难道不需要用公鸡血之类的辟邪之物吗?他说不用,雄鸡血是辟邪,但是现在头顶的烈日就是最好的,正午时分阳气盛,只要她敢露头出来,你们用捞尸网困住她带回来就行。
“就这么简单?”无双有点不可置信。
“当然了,我说过,黄河中什么东西都有,一切还要多加小心见机行事,记住,若有危险赶紧靠岸,万万不可被她拖进水中。”
实际上,杜伯说的已经很到位了,他这一辈子没怎么失手过,这法子也是百试百灵,水中的水鬼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些活在黄河中数百年甚至上千年的大鱼老鳖们。这事就跟买彩票似的,赌的就是个几率,大多数情况下水里边的那些精怪白天都会睡觉,没工夫管河面上过了几条船,船里边坐的是什么人,但无独有偶,有的时候人算不如天算,这都是杜伯无法预料的事。
等到了河边上众人一瞅马上明白杜伯为啥不让****天跟着了,原来他们要乘坐的这条小船就是杜伯昨夜的那条,那条小船太单薄了,****天加上无双二人肯定无法承受。
“杜伯?结实吗?”无双咧嘴。
“呵呵……我也不知道,少魁爷尽管放心,这船结不结实不知道,不过一般东西可不是不敢轻易靠近。这船在我爷爷那辈就已经有了,是桃木的。”杜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