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清略一失望,看不出张三在胡扯的他,暗念,连乡试都考不过,那确实是有些差了。
不过这画,确实是上佳的画作。
明清道:“若是店主不弃,我倒是可以为画取个名字。”
张三暗念这人应该是看我这画,越看越喜欢,现在顺着他的话,没准待会就愿意买了!想到这,张三忙道:“兄台请说。”
明清道:“不如,就叫它‘清净’好了。”
张三疑道:“剑客持剑之图,叫做‘清净’是否有些不合?”
明清解释道:“一来方才店主说此画所描之人,生的清白,死的干净,正好合清净二字,其二是,画中持剑者面临悬崖峭壁,险象环生,却无所畏惧,一往无前,非神台清名,心无杂念之人不能做到,亦是能合清净二字。”
明清的解释是,剑客又怎么不能配上清净二字呢?
人清,心净,便是清净。
张三明白这些后,赞叹道:“好名字!兄台竟然比我还懂这幅画,竟然如此,我便忍痛五百两卖给兄台了。”
虽然之前的定价是三百两,通过仔细观察,张三认为五百两这个人是绝对拿的出来的。
开门做生意,当然是能宰客就宰客,怎么能手软呢?
明清看着那画,道:“五百两?我倒是觉得,兄台的画可值得上千两纹银······”
张三内心暗喜不已。
原来画画能挣这么多钱!?
简直比抢还快,这以后还干什么杀手?
然而明清话锋一转,叹道:“可惜,我不是它的主人,纵然是买得起,可它不属于我,买下放在家中也只是蒙尘罢了,店主不如再等等,我想会有人再来的。”
张三如坠深渊。
淦!
随后,明清还是在张三的店里买了两幅画,虽然张三还是开了高价,十两一幅,却想不到这个明清根本不还价,十两一幅画,眼睛都不眨的就给了钱。
张三不得不感叹,自己还是太谨慎了,深怕对方嫌贵,现在看来这有钱人的金钱观念和自己这样的普通人,果然是天差地别。
就当明清付完钱之后,看了看张三,有些尴尬的笑道:“店主,这······画我买了,我也算是你的主顾了吧。”
张三心想,这人话里在下套,但下的也太明显了吧。
张三仔细打量了下明清,虽然明显是读过些书的人,但张三忽然感觉这人有点‘憨’,或者好听些说‘单纯’。
不过自己似乎也没有什么反对的余地和必要,张三笑说:“那是自然,我还得多谢兄台抬爱,开店第一日,兄台是一个客人。”
明清道:“那以后我若是来,店主可否让我在你店中,多待些时辰。”
张三心底生疑,但还是道:“那是自然,兄台要看画,尽管看就好。”
“呃·····其实店主,我还有个小请求,那就是我来贵店,并且在这里待了很久这件事情,我希望你对任何人保密,尤其是附近的人。”
“啊?附近的人?”张三稍楞,但还是很快答道:“好。”
得到张三的应允,明清轻舒了一口气。
毕竟从之前开始就一直和张三套近乎的目的,就是这个,但出身世家名门的他,实在是在套近乎这方面没什么天赋,也没什么经验。
然后明清就走到墙角,以一种不太雅观的姿势,从店铺内的窗户,看向隔壁豆腐店门前的摊位。
张三暗自奇怪,却也立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我说怎么一个穿着非富即贵的人,来我这种小店,还和我扯了这么久,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
但是,对面有谁呢?
张三小心翼翼的走出店门,看向隔壁的豆腐店,一个白衣女人映入眼帘。
张三惊了一下。
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