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糕点做的不错,回头让咱家的人来学学。”云家的糕点做得总是硬邦邦的,弄得云玥总是拿糕点来喂狗。云家的獒犬,通常都拿这东西当骨头嚼,吃在嘴里“咯吱”“咯吱”的响,听着都让人牙酸。
“喏!”小庞总算找到一个名正言顺折腾这老保子的理由,侯爷看中了你家的糕点。别说来学学,就算是要你家的厨娘,也得立马给侯爷送过来。只要你家还得要海鲜和蒸酒,那就得听云家的。
相对于那些花魁,这些舞姬的素质就差强人意了。虽然穿得露胸露屁股,跟后世的情趣内衣似的。但身材的确不敢恭维,有一个甚至还一个胸大一个胸小。这些舞娘真是不懂得包装自己,女人穿衣服要讲究薄露透。既不能不露,也不能露太多。似露不露,不露还露才是最佳境界。好像这样差点儿脱光,已经落了下乘。
好在只是一场垫场,云玥就当看了一场集体脱衣服表演。
一曲终了,舞娘齐齐拜服在地上。令云玥没有想到的是,绢花好像雨点儿一样的抛到了台上,抛的最凶的便是云家的天字一号房。小庞看着侯爷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脑门儿立刻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儿。
接下来便是才艺大比拼,第一个出来的那位花魁坐在一把花梨木的漆器椅子上。双手捧着悬胆一样的埙,吹起来好像鬼哭。云玥越听越瘆得慌,这货应该直接拉走给聊斋配音,午夜凶铃也可行。
云玥很有一种想把眼前这盘子瓜子都砸花魁脑袋上的冲动,可没等他实施已经有人帮他办了。
半个硕大的哈密瓜从天而降,正敲在那花魁的脸上。瓜酱子糊了一脸,那花魁被砸得晕乎乎的,竟然不辨东西一步步走到台边。在众人的惊叫声中,跌落到台下。幸亏早有这花魁的粉丝,在下面接着才没有酿成惨祸。
云玥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扔瓜的一定就是小丫。这丫头大呼小叫的声音,离得老远就听得清清楚楚。
花魁没事,楼下的粉丝开始质问起楼上的来。“喂,楼上的!高空坠物是非常没有公德心的行为,况且乱扔东西会砸到小盆友,就算是砸不到小盆友砸到花花草草也是不好的。”
“捅楼上的菊花!”
“楼上的疯了,群主发禁言。”
“挺楼上的,砸的好砸的妙,砸的楼下呱呱叫。”以下省略五百多楼……
各种声音喧嚣尘上,簪花楼的房顶都要被掀开。小丫哭丧着脸看着楼下群情激奋的人群,眼泪就含在眼圈儿里。她很想说一声,我是无辜的。
小丫的确是无辜的,哈密瓜并不是她扔的。她只是不合时宜的喊叫了一声而已,云家女虽然彪悍。小丫也足够的顽皮,但比人不来惹她,她从不主动伤人。上次在街上狂扁吕娇儿,那是因为她纵马狂奔不但踢伤了一个要饭的小乞儿。还撞翻了一位老婆婆的摊位,小丫这才和姐姐门出手教训她。否则,云玥知道事情经过怎会不责罚她们。还允许她们招摇过市,在咸阳城整天疯玩?
这歌姬与她们远日无怨近日无仇,再说云家的桌子上根本就没有哈密瓜这玩意。
小丫无辜的向旁边的包厢指了指,意思是这哈密瓜是旁边包厢扔的。可哪里有人肯信她,呼喝声责骂正铺天盖地的传了上来。
“姐姐……!”小丫终于受不了这样的委屈,眼泪刷的一下便流了下来。
“啪……!”一个苹果在骂的最凶那悍妇的脑门儿上炸开,接着又有几个苹果从看台飞了出去。在那些骂人的家伙脑门一个个的炸开,被砸的人全都晕头转向,跌坐在地上。露了这一手,汹涌的人群立刻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