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不能啊!不能啊!一旦掘了这河堤,这大梁周围的乡亲可都活不成了。 ..”老乡里的说完就开始叩头。听说王贲要挖掘黄河河堤,附近的庄户都要吓死了。
这条黄河千古奔流,听说大禹治水的世代就开始修筑这条河堤。现在王贲居然要掘开,不管老天是不是怒,大梁周边的庄户是要抱怨一下的。
“噗……!”老庄户的话刚刚说完,一颗人头便冲天而起。王贲还算是一个敬老的人,至少他等着老庄主将话说完,才拔剑削去了他项上人头。
鲜血从脖腔里“滋”的一声喷出来,殷红的鲜血喷泉一样飚向空中。暗红色的鲜血在阳光下,好像一颗颗红宝石,出一连串诡异的光。
鲜血洒在地上,落尽尘埃变成血珠在地上滚。不大一会儿徒弟便吸饱了血,顺着泥泞的土地流淌。
“还有谁?”王贲将剑搭在旁边魏人肩膀上来回磨蹭着擦血,一边看着跪了一地的魏人。不过亡国之民,居然敢跟自己叫板,杀了他们就跟碾死一只蚂蚁没什么区别。
被王贲选作擦剑架子的那个魏人快要吓死了,浑身上下抖得像风中落叶。地上湿了一大滩,如果王贲再这样擦下去,怕是这位乡里就要被活活吓死。
魏人再也不说话,军卒们将老乡里的尸体拖走,扔进旁边的尸体堆中。那里已经摞了许多具尸体,都是反对掘河堤的人。现在没人再说话,场面诡异的寂静下来。
没人敢再说话,嘴硬的人都被砍了脑袋,现在剩下的就是不敢再嘴硬的家伙。
“还有谁?……!”站在血泊里面的王贲好像一尊杀神,死多少魏人在他眼里,都不算是事情。挖掘大梁河堤,水淹大梁减少秦人的伤亡才是真的。
没有魏人敢再说话,一大堆尸体就在眼前,就算是傻子都知道。想要活下去,最好的办法就是闭嘴。
“既然没有人再说话,明天就给老子到河边去挖掘河堤。不白使唤你们,只要挖开了河堤,每人给你们一袋子黍米。”王贲扫视了一眼这些魏人,闪着寒光的剑“唰”的一声便插进鞘里。敢说话的人已经被杀得绝了种,现在只剩下这些鹌鹑一样的人。
王贲在大梁疯狂杀人,魏人一片愁云惨雾的时候。平凉上下正是一片喜气洋洋,整个平凉家家户户张灯结彩。大家都在共同欢庆一件事情,那就是云钥自封为平凉王。
不管怎么样,云钥都顶着大秦平凉侯的爵位。在所有人的心里,云钥还是大秦叛逆。现在,云钥自己称王算是正式向所有人宣告。他云钥,从此踏上了诸侯争霸的序列。
李斯手里捧着一个盖了绸布的托盘,蔚獠亲手揭去上面的红布。本来这是应该由国君干的事情,现在只能由蔚獠这个年岁最大的长者来做。
如果请咸阳的荆二来做,估计荆二更想的是如何亲手砍掉云钥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