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玉喜走到院门口,探个脑袋一看,果然见到大爷蒙着眼站在那里,旁边还有个算命先生模样的人。
梁玉喜刚说了声:“大爷……”
只见东闾昇应声而动,双手一推,可什么雷电都没有出现。
梁玉喜又叫了声:“大爷,是我。”
东闾昇显然没有听他的话,只是着急自己的法门,怎么又不灵了呢?旁边的吴半仙看梁玉喜牵了几条狗在身后,心知不好,知道遇到明白人了。
梁玉喜已经走到了东闾昇的面前,他上前就伸手去摘他的蒙眼布,东闾昇猛一看是他,还诧异得很,问道:“你怎么来了。”
“大爷,你怎么在这里啊?我来接您回家。”
此时,屋子里的冯邦安和金瓜子、秃瓢子见情势突然生变,就冲了出来,拔剑就刺向梁玉喜。
梁玉喜也早不是过去的梁玉喜,他先闪过冯邦安的长剑后,很轻巧的连施两招错骨术,就听得啊啊怪叫声起,金瓜子和秃瓢子就瘫倒在地,在地上扭动起来,痛苦不堪的样子。
冯邦安见梁玉喜使的是错骨术,心下不敢怠慢,长剑上撩下挑,如白练缠身,剑雨直扑梁玉喜。
梁玉喜闪展腾挪,以攻为守,招招拿取对方要害。两下甫一接招,还是个平手。但梁玉喜这门绝技,是越用越娴熟,五招过后,他就渐长上风,冯邦安只有吃力的招架。
吴半仙见势不妙,脚下生风,就往屋内去了。
朱权见梁大人牵狗进门后,半天不见动静。也无什么晴天霹雳,也无闪电划过。想起大人吩咐,他于是一挥手,指挥官兵迅速的攻入院子。
官兵涌入,那冯邦安也只有束手就擒。梁玉喜追进屋内,里面空无一人。他明明看见吴半仙进了屋,而且肖骁申也没露面,怎么就不见了呢?
官兵们从另一个房间搜出了赵月娘和李保全的婆子,也不见其他人的踪影。
梁玉喜问过大娘,知道这肖骁申也是在屋内的。他又回到屋内搜看,心里觉得甚为怪异。这人怎么凭空就消失了。
赵月娘:“那个叫什么国师的,说不定会些法术,是不是他把人弄走了。”
梁玉喜不信,在屋内仔细的看了一番,就掀起土炕上的草席,果然,这炕下是个地道。这吴半仙如狡兔一样,带着肖骁申和李保全、李雎儿逃了。
梁玉喜将东闾昇和赵月娘送回了府,一家人团聚,甚为高兴。赵月娘与梁玉喜间隙消除,也甚为欢喜。府上安排人杀鸡宰羊,上上下下就忙活起来。
一众人在后堂坐定后叙话,梁玉喜才把杜子辛的事抖落出来,赵月娘听后是羞愤不已。
梁玉喜一边安慰,一边叫差役将杜子辛拿下。
回头又少不得安慰大娘几句,说道宝匣的事,又说道东闾昇的晴天霹雳雷,把东闾广和赵月娘也听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