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想放你1马,你却不识抬举,偏要生事,既然你口口声声说你是谴查使,也罢,拿出旨令来,看在同朝为官的份上,我便不做计较,但你若是拿不出旨令,哼哼,有何后果你可要有个准备!”
李长歌道:
“旨令自然是有,可我对神威帝王下的旨令恭敬得很,都是卷得好好的放在行囊内,可不敢像高大人1样,随意就放在怀中了,若你要看,我拿来便是,可是我说大人啊,你的那份旨令是不是也得让我过过目?不然我还说你是个假的呢!”
于晋笑道:
“来来来,你赶快看个清楚,诬陷我你可是瞎了眼了,来看看这字迹,这印记!”
说罢从怀中又把旨令拿出,吩咐胡哈6道:
“胡先生,送过去给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仔细看看!”
胡哈6本来诬陷范钟文,心中就直打鼓,接过旨令手都在颤抖,1步步挪着走了过来,也不敢看范钟文的眼睛,直接把那旨令双手递给了李长歌。
李长歌接过,缓缓展开,见上面写的确实是刚才于晋所读的内容,那朱漆印记也盖的很明显,神威荣光。不过这旨令1看便不是甚么高阶旨令,没有帝王印记,只有国号印记,可这国号印记许多官员都可以加盖,其实这就是他哥哥于悟加盖的,监察院的印记而已。
又看了看,合上旨令,递给了胡哈6,胡哈6接过,赶忙回到于晋身旁,将旨令递了回去。
于晋得意洋洋,问道:
“如何?看清楚了么?可是伪造而成?”
李长歌道:
“倒不像伪造,好吧,你且稍等,待我去房中取旨令与你1观。”
转身道:
“范阁主,请随我前来,同请朝廷旨令。”
说着转身便往后走。
范钟文也不知李长歌这唱的是哪出,许白竹又不让他出声阻拦,他只好看着,突然听李长歌叫他同行,也不明白他是何意,也就没多言语,赶紧转身跟着李长歌向后走去。
身边的手下低声提示于晋,可得防备着这人暗中逃跑,于晋摇了摇手,心道本来自己便是诬陷这范钟文,若出头这个年轻人逃了,更能说明他是假的,范钟文与假朝廷谴查使同流合污,给他扣1个谋反的罪名都不为过,他巴不得这小子1去不返呢!
李长歌往后走,范钟文紧紧跟随,到了后厅,范钟文才开口问道:
“我说小兄弟,你这是何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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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歌笑道:
“范前辈,在下看不惯这些拿着鸡毛当令箭的家伙,行事如此霸道,我也明知你是被诬陷的,我相信秋大哥的眼光,他相交如此深厚的前辈,绝不是那个甚么狗屁谴查使口中说的那种人!”
范钟文苦笑道:
“他说他的,没有真凭实据,想来冤枉我却也不易,可小兄弟你这1插手,倒叫我为难了,不然你从后门跑了吧,前面我去周旋。”
李长歌连连摆手道:
“万万不可,范前辈,你只需给我准备1个木块,1些红漆印泥,给我找来文房4宝,我自有道理,现在不便多言,麻烦前辈速去准备便好。”
范钟文1愣,心里越来越迷糊,这小伙子究竟是要做甚么?他越来越看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