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兵校尉在勃勒罕传达命令后带兵返回,向赵子良复命道:“将军,属下幸不辱命,击溃了来犯的马匪,先前来缴令!”
赵子良板着脸冷冷道:“石崇林,你可知罪?”
石崇林愕然,“将军,属下奉命击溃了来犯的马匪,这也有罪?如果这样都有罪,难道这世上还有天理吗?”
这时勃勒罕策马飞奔过来,跳下马向赵子良禀报道:“将军,末将派人去看了神武军骑兵止步前方的岩漠地带,现那里有大量的脚板印、马蹄油马粪,可以推断刚才埋伏在那一带的人马不少于四千!”
这话一说话,周围众人脸上全部变色,赵子良转头看向石崇林,喝道:“之前本将军下令让你击溃马匪之后不准追击,而你是怎么做的?不但进行了追击,还追杀了五六里,如果不是本将军派勃勒罕去阻止你,你以为你和这一百六十多神武军骑兵还能活着回来吗?”
“这······”石崇林张了张嘴却是说不出话来,但他很快意识到自己违抗了军令,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连连求饶:“将军,属下立功心切,杀得一时兴起,把将军的命令给忘了,请将军再给属下一次机会,属下决计再也不敢了!”
赵子良摇了曳:“没机会了,在本将军的军队里,军法高于一切,从长安出之前,本将军就已经提醒过你们,是你们没有把握机会,没有把本将军的话放在心里,这怪不得别人,只能怪你们自己4人,石崇林违抗军令,罪在不赦,拖下去砍了!”
“遵命!”连个身强力壮的扈从扑上来将石崇林按住,拖着就往旁边走去,被控制住的石崇林吓得屁股尿流,惊慌地大叫:“将军,属下错了,饶命啊,属下再也敢了······”。?猎文?
赵子良完全没有反应,根本不为所动,石崇林这下真被吓住了,口不择言道:“姓赵的,你不得好死,老子只不过没有完全执行军令罢了,算不得违抗军令,你就要杀老子,我擦你姥姥,你这是要借老子的人头杀鸡骇猴啊!”
赵子良冷哼道:“你说对了,本将军就是要借你的人头来证明一下本将军的军法是否森严,看看其他人是否还有胆量不遵军令了,传送给所有将士都看看,这就是不遵军令的下场!”
“扑哧——”一道刀光闪过,石崇林的人头滚落在地上,眼珠子还在骨碌乱转,无头尸体扑倒在地上不停地抽搐,脖颈断口处喷出的血液溅出几米远。
看到这种情形,剩下两个神武军步兵校尉和一些旅帅、队正们一个个吓得脸色白,有人还不停地咽口水,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两步。
“都看见了吗?”赵子良指着石崇林的尸体堆这些校尉、旅帅和队正们大喝,“这就是不遵军令的标准样板,日后有谁跟他一样,也要试试本将军的刀快不快!”
兵将们一个个噤若寒蝉。
没过多久,派出去的各路侦骑都派人返回报告情况,周围十里范围内都没有现有敌人的迹象,赵子良当即下令大军继续前进,趁着太阳正在往地平线以下落下,气温开始下降这段时间多敢一段路,经过这个杀鸡骇猴的插曲,大军行军度都似乎变快了一些,谁也不想被赵子良找到由头借机生事。
大军继续前进之后,阿史那昕从他妻子交河公主的马车旁边策马追上在大军最前面的赵子良身边,说道:“将军深谙兵法和为将之道,昕佩服,刚才多谢将军打退了马匪们!”
“这是本将应该做的!”赵子良说着,又曳道:“这件事情只怕还没完,对方没有达到目的,只怕没有那么容易打退堂鼓,也不知道前面还有什么等着咱们,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接下来的两天,赵子良一行人一路上心翼翼行军,还加大了侦查的力度,但什么事情都没有生,直到八月初六下午五点左右,情况终于生了变化。
大军正在趁着气温下降加快度行军,这时一骑飞马快奔来,骑士在赵子良面前勒马停下气喘吁吁道:“将军,前方十里高坡上现大量马匪,至少有五千之多d中有马者三千,无马者两千”。
赵子良心说终于来了,沉吟片刻便立即道:“再探,看看周围是否还埋伏有其他人马!”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