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阅读: ? 从这些天自从进入莫贺延碛来看,这片长达八百里的沙漠可谓是目无飞鸟,下无走兽、复无水草,站在这流沙碛中四顾茫然,自然环境是极为恶劣。 ?现在这到处都是出湛蓝色光亮的磷火犹如妖魅举火、灿若繁星!
就在这时,终于有唐军兵士现了远处那些被称为“鬼火”的白磷燃烧的情形,顿时惊恐地大叫起来:“鬼火、是鬼火啊!”
这声音一喊出来,让更多人现了鬼火,恐慌顿时开始蔓延,将士们见到这些磷火如见鬼魅一般!
那刚才还跪在地上的向导看见将士们因恐慌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当潮得不行,跳起来对赵子良急切道:“将军,快下令让将士们停下里吧,万万不可惊动了炎魔,一旦炎魔被吸引过来,那就糟了!”
赵子良见向导如此着急,他虽然知道这些是磷火,不必担心这些磷火会造成什么伤害,等过一会儿白磷燃烧完毕自然就会熄灭,不过这大自然中本身就充满了神秘,很多现象到了二十一世纪都无法用科学解释,因此为了慎重起见,他还是立即向前面跑过去大声喝止:“都宗!”
惊恐的将士们被赵子良这么一吼,都惊惧地安静下来,赵子良立即道:“都叫什么叫?就算这些是鬼火又如何?咱们是军人,军人不惧世间一切妖魔鬼怪,它们要是敢来袭扰大军,就用你们手中的钢刀把它们砍成肉酱c了,都回营帐休息,没事别出来!”
尽管赵子良这么说,但实际上并没有减少将士们心里的恐惧,白天的沙尘暴让将士们身心疲惫,受到了惊吓,现在又遇到了恐怖的鬼火,士气更加低迷,这让赵子良忧心忡忡。
把将士们都赶进帐篷内休息后,赵子良对勃勒罕道:“今夜你把扈从队分成三队,轮流巡逻,直到明日寅时大军拔营启程为止!”
“诺!”
深夜,营地边缘一顶营帐内一个兵士突然睁眼,慢慢坐起,扭头看了看营帐内熟睡的其他人,他悄悄起身在营帐靠门帘的位置取了自己的横刀挂在腰间撩起门帘刚要走出去,就听到伙长的声音:“阮玄,你做什么去?”
阮玄身体一颤,眼中寒光一闪而逝,连忙回头低声讨好笑道:”伙长,俺肚子疼,想去外面拉屎”。
伙长厉声道:“吗的,要拉屎为何不报告?你偷偷溜出去如果被巡逻队现了,你受到军法疵不要紧,你会害死我们全伙所有人?”
阮玄立马哭丧着脸道:“伙长,白天大家伙都累得不行,又吓得不轻,早就困了,小弟见你睡得这么沉,就没好意思跟你请假,担心把你吵醒了耽误你的瞌睡,我真不是故意的!”
伙长冷哼一声:“哼,谅你也不敢*拉屎是吧?快去快回!”
“是是是,我很快就回来,哎啊,快憋不住了!”阮玄说完提起裤子夹着双腿狼狈的跑了出去。
一路躲避了两个巡逻队,绕过了许多顶帐篷,阮玄终于来到了辎重队的营地附近,他趴在一堆沙土后面捏着喉咙学了两声虫叫,不远处很快传来了两声回应的虫叫声,确定暗号是对的,于是立即起身弯着腰熊过去。
在一个小沙堆下停了下来,此时这里已经聚集了三个人,同样穿着唐军盔甲,拿着横刀,为一人是一个身材矮壮的壮汉,问道:“就等你一个人了,怎么来得这么迟?”
阮玄道:“身边之人看得紧,找不到机会溜出来,刚才还差点穿帮了点行动吧,我的时间不多,如果在一定时间没回去,他们肯定会起疑心”。
为壮汉听阮玄这么说,当即道:“既然如此,那就立即行动,这次行动过后,我们马上就走,今夜闹出动静,上面肯定会严加追查,一旦真查起来,咱们一个都跑不掉,还是离开为好,某已经准备了六匹马和足够的食物饮水,足够我们原路返回了!”
阮玄和另外两人闻言都点点头,大家都知道,一旦做下这种,就只能跑路,跑得越远越好,如果还留在这里,那纯粹是找死,他们都是找借口溜出来的,只要一查,他们全部都摆脱不了嫌疑,还是走位上策。
几人抽出兵器拿在手中,慢慢向辎重营的营地靠拢,赵子良对辎重营非常重视,以至于就算到了深夜,这辎重营内依然有固定的岗哨站岗,每隔一刻钟左右就有一队巡逻队巡视。
几人顺着一顶顶营帐避开了一支巡逻队和几个固定哨,悄悄地穿插进了辎重营地之内,很快找到了堆积粮草和饮水的几顶营帐,在为壮汉的指挥下,他们提心吊胆地连续干掉了四个站岗的哨兵,这才得以进入一顶帐篷内。
检查一番后,阮玄先向为的壮汉道:“检查过了,都是粮草,全军的粮草和饮水基本上都在这里了!”
“好,不要磨蹭了,你们两个去倒水,把水倒干净,你跟我烧粮草,动作要快,巡逻队很快就要到了,如果我们被堵住,想跑都跑不了!”为壮汉吩咐着几句,当即从怀里掏出两个火折子,丢给阮玄一根,四人开始分头行动。
火很快点燃了,堆积在营帐内的粮草开始燃烧起来,那边堆积饮水的帐篷内都是用木桶或牛皮水袋装的睡,要一袋袋或一桶一桶倒掉还要费一些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