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田叔崖为的五位座长老,一进门就神情凝重的说要出大事了。
段少君脸色一变,暗叫不妙,心想自己不会这么倒霉吧?刚刚回鼎山没两天,这掌门的位置,屁股都没坐热,就有麻烦事找上门了,这也太坑爹了吧。
想到这里,段少君摆了摆手,无奈的叹息道:“各位长老先坐吧,有什么事情,坐下来谈。”
“谢掌门赐座!”众座长老纷纷拱手谢礼。
等到他们都坐好之后,段少君把目光投向了坐在自己下方的田叔崖,问道:“田长老,到底生了什么大事?居然让你们一个个神情如此失常?”
田叔崖沉声道:“就在半个时辰之前,我们收到一封战帖,得知三天之后的傍晚,燕山双煞将会前来鼎山,与掌门决战!”
“燕山双煞?”
段少君疑惑道:“他们是什么人?为何要对我下战帖?”
田叔崖眉头紧锁,无奈的叹气道:“掌门有所不知,燕山双煞是河东一带有名的绿林大盗,实力强悍,此番下战帖,只怕是为了寻仇而来!”
段少君眉头一皱,不解道:“寻仇?难道,我之前跟他们有过节?”
田叔崖摇了摇头,缓缓地将事情的缘由讲了出来。“掌门与燕山双煞倒没有交集,不过,十年前,葛师兄还在掌门之位的时候,我派曾经有几名游方门人,在经过河东之时,被燕山双煞残害,葛师兄得知此事,勃然大怒之下,便亲自去河东将燕山双煞打成重伤,并且还废了他们每人一条胳膊。
那时候因为葛师兄身体无恙,修为高深,所以燕山双煞一直不敢前来鼎山寻仇。但是五年前,葛师兄在龙湖武林大会之上,为争夺龙湖席之位,曾与‘竹山剑派’掌门公孙玄,生了一场恶战,最终,葛师兄败在了公孙玄的剑下,并且还遭受了不可痊愈的重创。回山之后,葛师兄一病不起,罡气修为大减,近几年葛师兄的身体是越来越差了。所以,燕山双煞才算准了时机,前来鼎山寻仇。”
得知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之后,段少君眼中寒光一闪,道:“燕山双煞,这两个卑鄙小人,倒真是够无耻的,师傅没受伤的时候,他们不敢来找茬,如今师傅一身伤病,他们便耀武扬威的来下战帖了,哼!……”
此言一出,众人纷纷脸色铁青,想来是对那燕山双煞的卑鄙行径感到气愤。
如今,人家战帖已经下了,鼎山剑派也只能应战了。
这时候,脾气急躁的玄剑阁座长老岳刚,忽然猛地一拍旁边的茶桌,愤然站起道:“燕山双煞,实在太可恶了!葛师兄如今正在后山闭关养伤,短时间内,他肯定是不会出关了,这个时候,那燕山双煞对掌门下战帖,明显就是欺负段掌门修为浅薄,想借此羞辱我们鼎山剑派,好让我们鼎山剑派名声扫地,今后难以在武林中立足!”
此言一出,田叔崖、冷秋月等人纷纷皱眉不语。
岳刚虽然脾气急躁,但刚刚说的那些话,确实极有道理,这很有可能是燕山双煞,此番下战帖的主要目的。
此刻,坐在岳刚旁边的林天河,暗中对他使了个眼色,示意这脾气急躁的老家伙,勿要在掌门面前失礼,岳刚醒悟后,便愤愤不平的坐了下来。
待到岳刚坐下之后,林天河微微沉吟了片刻,道:“如今掌门失忆,罡气修为尽失,虽然参透了鼎山圣典上的绝世神功,可掌门还是不懂得正常使用,所以,这次掌门与燕山双煞的决战,我觉得胜算极小,风险太大,趁现在还有三天时间,我们得商讨出一个完全的对策才行。”
听闻此言,段少君哈哈大笑道:“大家不必担忧,如果三天后燕山双煞他们真的来了,我身为掌门亲自迎战又有何妨,不管获胜的希望大不大,总不能丢了我鼎山剑派的名声……”
话未说完,冷秋月那清脆冷媚的声音,猛然响起:“我反对掌门出战!”
此言一出,段少君愣了一愣,转头朝冷秋月看去,不明白她为什么出言阻止。
冷秋月俏脸依旧冰冷,只见她微微一皱秀眉,檀口轻启道:“刚刚林师叔言之有理,目前,以掌门现在的状况,几乎不可能在决斗中获胜,要知道,以燕山双煞的狠辣性格,他们肯定会在决斗中对掌门下杀手。所以,为了保证掌门的安危,我们绝不能让掌门出面应战。”
听闻此言,田叔崖等人纷纷点了点,表示赞同她的说法。
听了冷秋月刚刚所说的话后,段少君心中一动,极度无耻的暗暗自恋道:“这娘们肯定对我有意思,虽然平常对我冷冰冰的,没什么好脸色,但没想到在关键时刻,她居然还如此在意我的安危,如此看来,她以前肯定一直暗恋我,很有可能是被以前的“我”拒绝过很多次,所以她现在才会整天摆出一副怨妇的模样,哎,真是造孽啊!冷秋月啊冷秋月,不是我不想拯救你脱离暗恋我的苦海,因为你的咪咪不够大,实在不是我的菜啊……”
想到这里,段少君暗暗摇了摇头,缓缓的把目光投向了冷秋月那不是特别饱满的酥胸之上,眼神中流露出一丝遗憾。
冷秋月似乎有所察觉,抬头朝段少君看去,现他此刻正眼神古怪的盯着自己,当下不悦的瞪了他一眼。
段少君被冷秋月刀子般的目光瞪了一下,当下有些心虚的笑了笑,便不敢在她身上乱看了。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段少君急忙把目光转向了田叔崖,道:“田长老,对于三天后决斗之事,你有什么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