啵!啵!啵!……
一阵强烈的气劲交击,七道罡气身影迅地战做一团,一时间,吒喝怒吼之声,随着七道身影的激烈交手,而不断的响彻整个鼎山广场。
此时,红袍怪人目光阴冷的望着台阶上的激战,脸上浮现出一丝厉鬼般的阴森笑容。
咚咚咚咚!……
突然间,台阶上方响起一连窜的惨叫闷哼之声,紧接着,以田叔崖为的五位鼎山座长老,纷纷犹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口吐鲜血的抛跌在地。
瞬间,七道身影,纷纷隐去身上的护体罡气。
田叔崖、冷秋月、林天河、岳刚和彭二爷等五位座长老,虽然拼尽全力的抵御燕山双煞的入侵,可由于双方实力差距太大,最终,他们全部被破掉罡气,身受重伤倒地。尤其是实力最差的岳刚和彭二爷,他们全身上下,出现了七八道鲜血淋漓的伤口。
这些伤口皮肉外翻,深可见骨,一看就知道是被燕山双煞手中的怪异铁钩所伤。
燕山双煞毫无损站立在台阶之上,手中的铁钩,仍在不断往地上滴着鲜血,双煞冷冷的看了田叔崖五人一眼,一脸不屑的讥讽道:“你们鼎山剑派可真是让人失望,除了一个葛长春,剩下的人全部都是废物,不堪一击!哼……”
一声冷哼之下,燕山双煞看都不看地上的田叔崖等人,嚣张无比的闯进了观山大殿,狂笑连连的朝着大殿尽头的师祖灵台走去。
为了刺激一众鼎山门徒,燕山双煞故意狂妄无比的放慢了脚步,一边走还一边放肆的厉笑道:“鼎山剑派如此不堪,还供拜什么神鼎老祖?还不如供拜你家双煞爷爷来的好,哈哈哈……”此刻,聚集在广场之下的数百鼎山门徒,被此情此景刺激的双目欲裂,一时间,众门徒纷纷爆出护体罡气,群情汹涌的朝着观山殿之内冲去。
“鼎山剑派号称名门正派,居然也会使用以众欺寡的卑鄙战术,哼!在本座的面前,你们统统给我留下!……”红袍怪人冷冷一喝,紧接着他那瘦若竹竿般的骷髅身躯,犹如一道血色的闪电一般,瞬间便从一众鼎山门人的阵前掠过!
唰唰唰!……
“啊!啊!啊!……”
突然间,鼎山门徒阵营之中,凄厉惨叫声音络绎不绝。
待到惨叫声音停止,那红袍怪人的血色身影,已经停留在台阶之上。
此时,台阶之下,数十名冲在最前面的黄袍弟子,神情一动也不动的站在原地,保持着踏步前冲的姿势。突然间,红袍怪人冷冷一哼,顿时,这数十名黄袍弟子的脑袋,纷纷咕碌碌的滚落地面。
刹那间,数十道血箭从他们那断裂的脖子上喷射而出,漫天的鲜血随着山风飘洒的满地都是。
数十名黄袍弟子,全部都是三级实力以上的鼎山精锐,就这么一个眨眼间的功夫,尽数丧生在那红袍怪人的血手之下。
如此血腥惨烈的一幕,直让重伤倒地的田叔崖等人,气的双目喷火,肝胆欲裂!
噗!……
“田师兄!”
“田师叔!”
“师弟,咳咳……你怎么了……”
田叔崖吐出一口鲜血之后,彻底的昏迷了过去。
这时候,红袍怪人一身煞气屹立在台阶之上,望着下方剩余的鼎山门人,眼射寒光道:“你们鼎山这帮乌河之众,谁再敢上前一步,杀无赦!……”
就在此时,燕山双煞已经冲到了供台之下,只见他们一脚踢翻香炉和供桌,狞笑着来到神鼎老祖的雕像之下,正准备摧毁雕像之时。
突然间,一个冰冷无比的声音,猛地传进大殿之内。“放肆!”
嘭!……
一个沉闷刺耳的声音,猛然在大殿之内响起。
就在这一刻,距离神鼎老祖雕像最近的公羊鹤,忽然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笼罩在他身躯之上的那层深红色护体罡气,突然间破裂瓦解,紧接着,在他的胸口之上,出现了一个酒杯大小的血洞。
顿时,公羊鹤一脸惊恐的望着自己胸膛的伤口,哇哇大叫不停……
“二弟,你怎么了?你怎么突然受伤了?到底谁伤的你?……”公羊鹰一脸震惊的冲到公羊鹤的身边,神情显得十分紧张。
公羊鹤捂住血流不止的伤口,挣扎着朝着大殿外逃去,“大哥,快走,此处有古怪……”
话音未落,枪声再响!
嘭!……
这一次,没逃出几步的公羊鹤,连声惨叫都来不及出,他那颗丑陋硕大的脑袋,便眼睁睁的在公羊鹰的注视之下,猛地炸裂了开来。
一时间,鲜血伴随的白花花的脑浆,凌空抛洒了一地。
轰得一声,公羊鹤的身体,重重的倒在供台之下,整个头颅已经破裂不堪,面目全非,血腥之极。
就这样,一位拥有着八级罡气武宗实力的高手,莫名其妙的惨死在了观山殿之内。
“二弟!……”望着公羊鹤惨死在自己面前,公羊鹰双目欲裂,来不及扶尸痛哭悼念,一道白色的身影,突然间从大殿侧们掠了进来。
忽然,白色身影停在大殿中间,望着供台下抱着弟弟尸体的公羊鹰,语气冰寒的道:“辱我鼎山圣祖先灵者,杀无赦!”
此言一出,大殿内外,全场皆惊!
尤其是重伤在地的冷秋月、林天河等长老,看清楚那道白色身影之后,一脸不可思议的惊呼道:“掌门!……”
听闻此言,红袍怪人猛地一个转身,望着惨死在地的公羊鹤,又把目光转向那道白色身影,狭长的眼睛,寒光四射。
“桀桀……段少君,你终于现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