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鱼怪兴奋的很,将身周的河水、乌沙都挤出了乌沙河,鱼尾一摆激起一道水桶粗细的浪花,打在两个皇宫侍卫身,将两个皇宫侍卫击飞到天,接着张大鱼嘴在两个皇宫侍卫落下的地方等着,等到两个皇宫侍卫从半空落下,鱼怪将两个皇宫侍卫一口吞吃。
完成了与夜轻寒的交易,这条鱼怪朝夜轻寒拜了三拜,从被吓傻了的高建身边游过,顺着这条乌沙河游入大海。
在贪欲位面修行的欲界人修为都不高,所以欲界的大能将贪欲方面的修行明控制得很弱小。这条鱼怪若没有夜轻寒点化,再轮回十辈子也修行不到现在的程度,自然对夜轻寒千恩万谢。
似皇宫供奉这样的修为,可以飞天,可以遁地,可以奔行得青岚兽还快,在贪欲位面人眼已经是非常强大了。但在夜轻寒眼,这三名皇宫供奉称他们是蝼蚁,都算抬举了她们。
等到鱼怪都要游入大海,三个皇宫供奉才追着夜轻寒的身外化身到了乌沙河的地界。
夜轻寒的身外化身将肩的婉仪公主,扔到还在发愣的高建怀,一头扎入乌沙河消失不见。
“大胆贼人,将婉仪公主放下!”
“休逃,随我等回皇宫问罪。”
三个皇宫供奉虽然不认识高建,也并非不通人情世故。见夜轻寒将婉仪公主扔到高建身,但又抓不到夜轻寒,便将高建污蔑成夜轻寒的同党,准备将高建抓回去交差。
人心叵测,夜轻寒也没料到这三个皇宫供奉的人品居然如此不堪,差点喷出一口老血,只得让昏迷的婉仪公主清醒过来。
“误会,误会。”高建这时反应过来,看了看怀开始醒转的婉仪公主,急忙解释道:“我是皇宫的教渝,平日里专门教导皇子公主琴棋书画,婉仪公主也是我的学生。她马醒了,不信你们等婉仪公主醒了,亲口问问她。”
“你既然是皇宫的教渝,不在皇城等着传召,又怎会跑到这乌沙河地界来了?”一名皇宫供奉眯着询问。
“我是被皇后驱逐到这乌沙河地界的,皇后还将我驱逐出楷萨公国了。”
连日来的打击,让高建话语里带着一股不忿,连下官都没再自称。
“我看你一定是不忿被皇后驱逐出楷萨公国,所以才联络同党抓了婉仪公主,准备对皇后娘娘进行报复。”
“说得对,要不然贼人谁也不抓,抓婉仪公主,一定是知道只有婉仪公主才是皇后娘娘的亲生骨肉,所以才只抓了婉仪公主的。”
“任你百般狡辩,也抵不过铁一般的事实。高教渝,你还是束手擒吧!老老实实跟我们回皇宫认罪,说不定还会留你一个全尸。”
看着三个皇宫供奉你一言我一语,便将百口莫辩的高建定罪,夜轻寒倒吸口气,只得在心内连道佩服佩服。
……
楷萨皇宫。
“母后,皇儿千真万确是高教渝所救,你千万不要再刁难高教渝了。”
婉仪公主的白衣睡裙已经换下,但为了帮高建脱罪,婉仪公主还是只换了一身便服,在威仪端坐的皇后脚下苦苦哀求着。
“算是高建救了你,但两名皇宫侍卫被鱼怪吞吃的话实在太过荒诞。一定是这高建心不忿,所以将两名皇宫侍卫杀了泄愤。”被一帘鎏金花纹雕边白纱遮住面容身躯的皇后,也知道硬要栽赃高建劫持了婉仪公主太过牵强,便转变思路说道:“杀人偿命,所以高建应该给这两名皇宫侍卫偿命。不然岂不是让这些为皇室效命的侍卫们心寒?”
寝宫一角,正在翻看贡品水果的夜轻寒听到皇后的话,总算明白那三个皇宫供奉的人品为何会如此高尚了。
“下官不服……”
“掌嘴!”
跪在皇后寝宫正央的高建,抬头悲愤的望向纱帘后看不清面容的皇后,正要分辨几句,被皇后冷冷的打断,命令贴身的宫人拿着戒尺掌起了高建的嘴。两三下打得高建口全是血沫。
“停下你们!”
婉仪公主将两名宫人推开,朝皇后怒道:“既然母后你说高教渝有错该罚,那高教渝救了皇儿的性命,也是有奖该赏。皇儿斗胆问下母后,到底是高教渝杀了两个皇宫侍卫的过错大,还是救了皇儿的性命功大?”
“你……”
已经被打得头脑不清醒的高建,看见皇后一脸怒容指着婉仪公主却词穷的模样,知道自己的性命总算保住了,心头一松,便晕厥过去了。
夜轻寒感受到天眼的贪欲之力开始增长,知道婉仪公主二人的命运,已经走了自己预定的轨迹,未免再出变故,夜轻寒便隐匿身形,跟在被抬出皇后寝宫治疗的高建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