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氏大骂:“你娘我顿顿吃窝窝头,一月荤油和盐都舍不得买,你居然想让你娘子吃肉?
咱家现在是有钱了,可是有钱也不能这般造啊!钱得存着。”
“逆子。”
吴凌云爹,人虽然老了,火气却还是很大,他气的脸都红了。
“今天我就问你,要么断绝父子关系,要么发买了沈琼珠,你选。”
“哎呦,大伙莫生气,为个朝廷钦犯生气不值得。”乌婆婆忽然走了过来,阴阳怪气道。
“朝廷钦犯?什么朝廷钦犯?大妹子,你莫吓唬我,我们可都是良家,哪里敢与朝廷钦犯扯上关系?”
乌婆婆叹气。
将沈琼珠的身世说了出来,末了,还加上一句:“沈琼珠万万不能发买,她要是让官府抓了,咱们可都是窝藏钦犯之罪。
其罪当杀头。”
“啊!!!”
吴家二老当即大惊,差点一个跟头摔倒在地,话都说不利索了。
“啥啥啥?杀头?哎呦,这天杀的沈琼珠,明明是个钦犯,偏偏死皮赖脸家给我家儿,害我吴家。”
“这可咋办?”
“这可咋办?”
吴家二老平日精明市侩,真正遇到大事时候,却慌了神,他们拉着乌婆婆,害怕道:“大妹子,这可咋办是好?”
乌婆婆忽然目露凶光:“做掉沈琼珠,她既然犯下通奸之罪,咱们不如浸她猪笼,一了百了。”
“对,浸猪笼。”
吴家二老下定决心。
吴凌云趴在地上,懦弱的像头鸵鸟,一动不动,低低哭泣。
场景转换。
吴家二老从猪圈中揪出沈琼珠,先是对她拳打脚踢,骂骂咧咧,打骂够了,才招呼村民帮忙,拖着沈琼珠走向猪笼。
沈琼珠拼命挣扎,奈何,她本为弱女子,嫁给吴凌云后一直
众村民嘻嘻哈哈。
场面热闹无比,浸猪笼是大事,但凡有妇人被判浸猪笼,全村人都会来看热闹。
吴氏的亲戚姑婆纷纷前来帮忙,端茶倒水,烧火做饭,准备浸了沈琼珠后,回来大吃大喝。
“放开我,放开我,我是冤枉的,呜呜呜。”
沈琼珠绝望哭泣,吴氏狠狠一巴掌甩了过去,骂道:“你这娼妇,我吴家清清白白的人家,咋就娶了你这种娼妇?你认命吧,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死皮赖脸嫁给我儿。”
沈琼珠大哭:“我想见吴郎,我是他的妻,他必定不会不管我,吴郎啊!”
“不要脸的娼妇,自古聘为妻,奔为妾,你未嫁之前,便失身我儿,可见下贱,又无聘礼媒婆,你算哪门子妻?”吴氏恶狠狠的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