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看来这蛮王朵尔只唱是来不了成都了!”陈完叹息道。
“大将军何出此言?”身边的人十分不解的问道。陈完并未说话,而是转身离去。
眼下蛮王朵尔只唱本是各路援军之中,实力最强的一支,眼下却是如此的遭遇,想必此刻已经深陷在秦军的包围之中,估计已经是凶多吉少了。战败的消息,自然会被各路援军探知,面临如此阵势,想必这众人心中肯定是多有忌惮,畏惧秦军而不敢出手。眼下看来,打败秦军的担子,只能继续留在自己的肩上了!
事实展与陈完预料的一样,蛮王朵尔只唱战败之后,其他诸路的救援人马,果然不敢再向前一步,纷纷的驻足观望。
这一战从夜半一直持续到天亮,秦军不但消灭了不少蛮夷的士兵,而且还缴获了大量的物资给养。对于眼下的秦军而言,没有什么比给养更重要的了,堆积如山的武器,更使得秦军一夜之间,重新恢复了战斗力。
虽说这些蛮族的武器,用着不如自家的兵器顺手,但是不管怎么样,有总比没有要强的多。此刻战争的天平又一次的倾斜到了秦军的一方。等太阳再次升起的时候,秦军携带得胜之威,来到了成都的城下,摆开了阵势,期待着与巴蜀军队的决一死战。
今日的天气,也实属难得,艳阳高照,可真是实在难得,不过这样的好天气,并没有给人们,带来多少好心情。城外蛮王朵尔只唱落荒而逃的消息,如同长了腿一样,在成都的大街小巷之中,不停的被传诵。‘飞羽卫’更是不遗余力,在其中推波助澜,搅扰的所有人人心惶惶。
蜀王杜宇的国丧,就在这一片惶恐之中展开了,不过在场的所有的人都在为自己的未来盘算着。原本应该是无比隆重的国丧,此刻变得冷冷清清,只有为数不多的贵族元老,前来参与吊唁。至于那些年轻的宗室子弟,此时都在忙着花天酒地,谁还会在意这些。
贵族领见状,也是悲从心头起,万万没有想到,宗室子弟如此的不堪。
“天子七日而殡,七月而葬;诸侯五日而殡,五月而葬;大夫、士、庶人三日而殡,三月而葬,而今国难当头,迫不得已,只能委曲求全,却不想出殡之时,鲜有哭嚎!”贵族老领无奈的叹息道。
天子之死称之为“崩”,诸侯之死称之为”毙”,大夫之死称之为“卒”士之死“不禄”,庶人之死方称之为“死”。后世唐代礼制规定“凡丧,二品以上称毙,五品以上称卒,后六品于庶人称死。
今日入殓也有讲究,有“大敛“和“小敛“之分。小敛是指为死者穿衣服,先将小敛衣陈列在房里,然后铺设好敛床,接着举行着装仪式。
家中主人需要把头上的饰物卸下来,把头盘束在头上,男子要露臂,大家都要不停地号哭,以示悲痛至极。主持仪式的人开始为死者穿衣,先在床上铺席,再铺绞,无论贵贱尊卑,死者都应该穿上十九套新衣。
穿好以后,亲属用被子把尸体裹上,然后用绞带捆紧。在这以后,再把布囊,称“冒“,分为上下两截,套在尸体上,然后盖上被子,覆盖好尸体。不过今日到场之人,本就稀疏,就更不要说疼哭了,实在是不成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