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今日,众人都在为秦越人出殡送葬,这送葬的队伍,刚好从心都子的眼前经过,百无聊赖,心中愤懑的心都子,听到这哀乐低回,这心中更是万分的哀伤。 ..
再说方才自己出来的时候,门口的卫士见状,想必已经知道了,自己并未得到秦王的重用。人嘴两张皮,再说心都子太过狂傲,这进去的时候,门口的卫士还能忍受一二,这出来的时候,就少不得生言冷语,肆意嘲讽,如此一来更是让心都子心里添了不少的堵。
抬起头来,往送葬的人群之中望去,只见这送葬队伍之中,居然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只是这事出突然,再说自己心神不宁,没有看得真切,心都子紧走几步,跟着送葬的队伍,走出不远,这才现,眼前的姑娘,不是旁人。
正是当日相遇的墨家巨子孟胜的义女屈凌,心中暗想‘此人为何会在这里,再说这是为谁送葬!’
“这位老哥,不知今日,这是谁家出殡?送葬的又是何人?”心都子忙问身边的围观群众。
只见旁边的人,满脸泪花的说道:
“这位兄台,想必是外乡之人吧,今日这出殡之人,乃是当朝的太医令秦越人,送葬的人自然就更多了,有朝中的达官贵人,有诸子百家的门徒,更多的还是贩夫走卒!”
“秦越人?”心都子不解的看着此人,心想‘一个区区的太医令,值得如此兴师动众?’路人见心都子面无表情,而且还在反问秦越人是谁,看来此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随即说道:
“这秦越人就是当时的名医,神医扁鹊!”
“神医扁鹊!老哥这人是怎么没的?”心都子自然知道神医扁鹊的名号,也难怪,这名号叫的响了,连本来的姓氏都无人知晓了!神医扁鹊那是如雷贯耳!闻听此言,心都子凑到近前问道。
“哎!别提了,这世道就是如此,好人难当,好人不长命,祸害一万年啊,神医扁鹊乃是被太医令李醯雇凶所害!可惜了,可惜了!”路人叹息道。
不过对于心都子而言,最为疑惑不解的,还是墨家的屈凌为何会出现在送葬的人群之中。
“老哥!这队伍前面的可是神医扁鹊的家人?”心都子用手一指,屈凌的位置。
“不是!此人乃是虎贲中郎将孟大将军的妹妹,不知为何居然会出现在送葬的队伍之中,听说此人是神医扁鹊的弟子!想必也是为了能够送自家的师父一程!”路人说完,看了看心都子,一脸的不屑一顾道:
“难不成公子,看到此人貌美出尘,这心中有些非分之念?实在是道貌岸然,禽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