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多少人在靖州城中,都分别在什么地方?”
“这,殿下恕罪,属下不知,我们都有自己的任务,非必要时刻不互相联系,所以并不清楚。不过花雨楼中应该是没有的,她们的人都是从西晋直接调过来的。”
风羽思忖了一会儿,“你们先回去吧,我知道了,小心不要暴露身份,后面的事,需要的话我会再联系你们的。对了,你们知道秦玉楼是什么来历吗?”
“这我等不知,秦玉楼一直就在靖州城,我们也没能调查出其来历,不过他的修为大概在通脉境,而且有一种血暴之法,实力会短时间提升。”
“好,我知道了,你们注意。”
“属下告退。”
袁业成看着风羽,有些更看不透了。
“唐国的北府兵甲什么时候还有了第五个兵团叫麒麟的了?还有,什么叫专门由你调遣?京城知道吗?你想做什么?”
风羽也是第一次知道麒麟的所在,正郁闷呢,哪里还回答这么多问题。
“回阴山问你师傅吧,他知道一些我的事,不过放心好了,我还不想做什么大逆不道的反贼。”
袁业成倒是只好奇了一下,并没有深问,对他来说,有师门,有江湖,那便是人间,何故叨扰那些有的没的,皇图霸业不过是一道枷锁而已。
风羽想了想,对着他说道:“这个花雨楼背后的人好像和夜前辈有些渊源,只是不知道是真是假,那公孙如雪性情多变乖张,确实不好确认。”
“跟我师傅有关?那就是晋国的人了?能够在这里埋下眼线的,估计和朝廷脱不了干系。”
“的确,据她所说,广信王西门武便是当年害的夜前辈家破人亡之人。”
木桌应声而断,刀尚未出鞘,可见袁业成内心的愤怒。
“急不来,别说他的修为已至大洞玄,就凭此人手握罗刹,身边高手如云,又曾坐拥兵权,不是简单人物,还是得从长计议,我个人认为,暂时先不要让夜前辈知道的好。”
“为何?这等大事,怎能瞒着师傅!”
风羽按住他的刀,好言相劝,“夜前辈孤身一人几十年,而那西门武势力扩大了几十年,现在你师傅又只能靠阴山破境方能有一线生机,如若此刻知晓,以他的脾气必会去西晋寻仇,届时无论结果如何,都不可能再活着活来了!”
袁业成也是想起师傅现在的身体状况,的确离不了阴山,风羽说的在理。
“哼,这种欺师灭祖的禽兽东西,竟然也能坐到今天的位子上,真是苍天无眼!”
“先不想太远,靖州城必须得稳住,如果被花雨楼控制,那便成了西晋的一个据点,随时可以兵发南楚,东部正战乱,只怕东西夹击之下,未必能撑多久。”
“你不是在北府兵甲有话语权吗?难道唐国会袖手旁观不成?”
“呵,按照父皇的秉性,当然不会,但北府兵甲守卫青州附近三州之地,又毗邻晋夏两国,就怕西夏会打青州一个出其不意。而且,这趟南下,我更是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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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还有一只大手在背后操纵着一切,很可能就是一向毫无声色的燕国。这个时候,能不赌尽量就别赌。”
“这种事你做主就行,我只负责保护你的安全,按吩咐行事,不用跟我多解释,我也不想知道。”
风羽知道他就这么个脾气,也无所谓,“你师兄应该快到了吧。”
“传信过来,今晚便到。”
“那行,等他到了,我和他一起,今晚再去一趟清风阁。”
“我不用去吗?”
“你去一趟地狱门好了,不用做什么,他们十有八九是楚国自己的人,只是以防万一而已。”
“防什么?”
风羽眼睛微微半眯,很是凌厉的目光像要射穿茶杯。
“防我二哥!”
白天睡觉,晚上行动,这几乎已经成了风羽的家常饭了。他和夜平安两人来到了清风阁所在的山上。
“殿下,要怎么做?”
风羽仔细回忆着那秦玉楼的武功,非常的怀疑。
“这清风阁和唐国有点儿关系,先不用打草惊蛇,今天晚上主要就是试试那秦玉楼的武功而已。”
“这,一旦打起来,恐怕很难不暴露身份吧?”
“所以才要等你来再行动,你不用伪装,穿个夜行衣就行了,给他的理由就是,有人出高价请鬼门买他的命。你不用留手,如果他真的实力不济,杀了也无妨。”
“好。”
两人一前一后轻功飞到了清风阁中,夜平安从背后拔出双刀,直接找起人来。
“阁下好大的胆子,这大晚上的不睡觉,来我清风阁何事?”
夜平安早就准备好了暴露,冷哼一声,双刀磨刀霍霍,寒光在黑夜里格外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