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蛇愁眉苦脸,小姑娘犹豫的指了指白蛇的额头:“这个……可以收回。”
白蛇一愣。
我能收回?不对,不是说我,是我额头上的佛珠。
这佛珠还是当初白蛇为刘春报仇时被两个人类修士追赶,对方非但没有杀自己,而是赐给了自己这个玩意。
佛珠一直都隐没在白蛇的额头,除了隐藏他身上的妖气外似乎并没有其他作用。
这么多年来都快被白蛇遗忘了。
没想到这玩意还有这作用。
白蛇:“嘶嘶嘶。”
赤衣歪着脑袋:“不……不用抠下来。”
说罢,小小的赤衣赤裸着身体靠近白蛇,白蛇下意识后退却被赤衣抱住脸颊。
很难相信一个小姑娘能有这么大的力气,白蛇居然挣脱不得。
下一刻,小姑娘的额头贴上了白蛇的额头。
一个金色的“卍”字佛咒在一蛇一人之间炸开。
一圈一圈的大乘佛光以两人为中心四散开来。
焚音在耳边想起,又似有万千僧人在四周诵经。
赤衣身上的热量迅速消退,笼罩着天禄阁的火焰领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熄灭。
解决完,小姑娘急忙丢下白蛇,重新回到了信力球边,小心翼翼的靠近信力,一副享受的模样。
这……这就结束啦?
白蛇看着周围正在消散的热量,有些懵。
事情似乎比它预想的要简单不少。
总感觉还差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才对……
就在这时,一张金色的符箓直向白蛇飞来,白蛇下意识一躲,避开了符箓,却听到身后传来一声痛哼。
转头,却发现符箓的目标根本不是自己,而是身后蹲在地上舔棒棒糖的赤衣。
被符箓帖中的赤衣倒在地上痛苦的挣扎,却怎么也摆脱不了金色符箓。
白蛇金色的竖瞳一凝,这符箓的模样好生面熟,不就是之前贴满赤衣全身的那种吗?
下一刻,无数符箓从远处飞驰而来,意图将赤衣再次封印。
白蛇自然不会袖手旁观,尾巴一卷拦下符箓。
却只觉得尾巴上如同被雷劈中般疼痛难忍,几乎就要晕厥过去。
几张符箓便能造成如此剧痛,可想而知小赤衣被填满全身是在经历怎样的痛苦。
阴影之中传出一声冷笑:“居然敢接镇妖符,真不怕死,本以为这旱魃释放了体内精气必死无疑,却没想居然被你给镇了下去,难道你这孽畜体内也有上古血脉?算了索性把你也收了去。”
说话间,几张符箓向白蛇投来。
白蛇不敢再硬接,连忙躲闪。
但阴影中符箓如同不要钱般飞来,一波又一波,白蛇躲避不及被数张符箓封印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解决完白蛇,敌人将目光重新投到了赤衣身上。
与白蛇比起来,封印赤衣的难度明显要高许多。
数十张符箓还未近身便被赤衣身上的高温烧制毁坏。
阴影中的敌人话音中带着肉疼:“孽畜,封印了你这么多年竟然敢反抗,还不束手就擒!”
赤衣站在原地,身体周边的空气都因为高温而变形扭曲:“赤……赤衣,不想回黑屋子里去了……”
“敬酒不吃吃罚酒。”
敌人也顾不得浪费了,大喊一声:“封!”
更多的符箓从黑暗中飞驰而出,冲破赤衣身边的高温层,眨眼便将赤衣压制。
白蛇趴在地上肠子都要悔青了:“这就是嘴贱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