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官兵说道:“你们这里刚刚抓了一人,与前日被东鼎派劫走的那个囚犯有关,带我去见他。”
牢头带着他们一路向前走去,越走越是偏僻昏暗,拐了几个弯终于到了。
一路上经过不少监牢,这里的囚犯没有一个敢出来喊冤叫嚷的,想是已经被这帮恶人收拾的服帖了。
见韩真被关在如此偏僻的地方,可想而知他这个囚犯的重要性。
韩真已经被打得满身是伤,晕倒在监牢里面的草垛里。
沈天瑜问道:“是谁审问的他,怎么样,他有说了什么吗?”
见她问话,牢头以为是年轻官兵这边的人,也就如实回答道:“这小子嘴巴倒是不硬,我问什么他就招什么,只是每次招了出来的情报都是假的,还得害我们的人白跑一趟。所以都是由我亲自审问,我出手一向狠辣,这小子就要快被我给打残了。”
不及沈天瑜说话,霍鸿鹰一出手就已经将这牢头一剑给挑死了。他的剑只是轻轻刺到了他的胳膊上,但即便这样,还是让他丧命了。
年轻官兵吓了一跳,长舒一口气道:“这个牢头是该死,敢动你们的人,我代他向你们道歉了。”本来他还想要把沈天瑜、霍鸿鹰引到这里,仗着自己人多,地形环境又熟悉,给两人以致命一击,现在见霍鸿鹰杀人的手法之快,这个念头又打消了。
沈天瑜要年轻官兵打开韩真所在牢门锁链,霍鸿鹰快一步一剑刺过,锁链便就断了。
韩真见是沈天瑜心里不禁欢喜,只是跟她初次相识,却没想到她还能来舍命相救。一时哪里还顾得身上的伤痛,起身几步就向外走来。
握握沈天瑜的一双手道:“沈姑娘,这真是患难见真情,没想到你还能来救我,就在刚才我真是连死的心都有了。”
他竟然发现霍鸿鹰也在这里,又问道:“霍大哥,好巧啊,怎么你也会在这里呢,上次一别也不知道你是生是死,现在看到你无恙就太好了。”
沈天瑜有些纳闷,他们两个怎么会认识。见她疑惑的表情,韩真拍拍霍鸿鹰道:“这霍大哥号称海中城第一杀手,任谁都免不了要跟他有些业务往来的。”
霍鸿鹰被韩真这么一夸倒还有些不好意思了,连连摆手说道:“韩公子过奖了,我哪里是什么第一杀手,论到杀人水平杀人速度我还差得很远呢,还需要不断的提高,在实践中锻炼自己。”
韩真嘴上夸着,心里也是忍不住笑笑,这杀人又不是什么好事,你还当成了目标跟理想来奋斗,即便是在乱世,这种想法也是极不可取的。
霍鸿鹰又道:“不过以后我就不再是那种风雨飘摇的状态了,我已经成为了沈姑娘的保镖。杀手的活计也只是在零零散散接一些罢了。”
韩真摸摸身上的伤口,立即气不打一处来,对着年轻官兵连扇几个巴掌。
年轻官兵一边躲避一边说道:“这位公子,我觉得你做事好没道理,好歹是我把你救了的,为什么你却恩将仇报,随意打我。其实说到底我也算是沈姑娘的人。”
刚才牢头已经被霍鸿鹰给杀掉了,韩真在他身上连踩几脚,斥骂道:“就是这个混蛋,差点没把我给打死。我现在气没地方出,总得找个人算算账。“又对年轻官兵道:“反正你们都是一路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揍他也就是揍你了。”
说着就又对年轻官兵拳打脚踢了起来,年轻官兵连连向一边躲去,被韩真追得着急了还跌倒了。
韩真这下打起来更加方便了,一只脚踩在他身上,另一只脚对着他的头猛踢猛踩。
年轻官兵起初想要装死装晕,做出一副奄奄一息的状态,也不再喊叫求饶,几乎没有了动静,任韩真怎么打了过来他都强忍着疼痛不做反应。
霍鸿鹰说道:“韩公子,不妙,你要是把他打死了,我们就出不去了,这里官兵众多,我又带着你们两个手无寸铁不会武功的普通人,咱们三个想要脱身只怕很难。”
韩真冷哼一声道:“我有个办法立即就能让他醒了过来。”说着他拿过一边一条皮鞭,对着年轻官兵狠狠打了一鞭,年轻官兵立即就蹦了起来。韩真虽然刚才拳打脚踢的较为凶狠,但是疼痛程度始终比不上这皮鞭抽人,这一鞭抽来是那种钻心的疼痛。
年轻官兵一直缩到了墙角,向韩真求饶道:“韩公子,咱们打归打,闹归闹,你不要拿那个东西开玩笑,它会抽死人的,那鞭上面不仅有铁刺,还有些毒药,有时候是可以将人的骨头抽断的。”
韩真说道:“我没有开玩笑,就是要用这个东西打你,先前那牢头就是用这个打的我,我必须以牙还牙。”
年轻官兵害怕至极,声音颤抖着说道:“可这与我没有关系啊,又不是我直接打的你。”
韩真道:“那我管不了那么多,俗话说了父债子还,这笔账我必须算到你头上。”
年轻官兵捂着刚才被皮鞭抽过的伤痕,大叫道:“你这个混蛋欺人太甚了,爷爷我今天要跟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