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鼻哼一声,就能令在场的铸脉境六七重巅峰的武者身形受到震动晃动,这沈沧的真实修为,恐怕不止展现出来的铸脉境八重巅峰那么简单。
“我们日月神教怎么做事,还轮不到你们来指手划脚!”众人震惊的时候,沈沧的沉喝声响了起来。
“我们日月神教 ,对于朋友,自然是好酒好茶双手奉上,但若是敌人来犯,我们日月神教的武者,不介意为了神教的尊严而流尽最后一滴血!”
这句话说到最后,沈沧已经声色俱厉,周身杀气狂飙,身下的椅子,因为承受不住沈沧周身的杀气而叭叭叭的裂成无数碎片,但诡异的是。在沈沧力量的约束下,椅子虽然碎了,但依旧保持着椅子的形态,沈沧还是端坐其上!
玄月宗长老房厉锋受沈沧杀气所激,不仅寸步不退,反而挺身而上。双目死死的逼视着日耀堂堂主沈沧厉声质问道:“沈堂主,我可以将这理解为宣战吗?”
“你们日月神教在向我们玄月宗宣战?”
此言一出,整个议事大厅内的气氛立时变得紧张无比,所有人的神情均变得严肃无比,因为这个问题关系太大了。
不过,高居中间上首的教主简千雄在这种剑拔弩张的气氛下,却没有任何表示,就仿佛睡着了一般,仿佛这里发生的事情跟他无关一般。
当然。并不是真正的无关,简千雄比谁都重视这件事情。
他没有任何表示,只是想借机看看他所信重的神教高层如今到底变成了什么模样,看看他们在这种危机状态下的真实嘴脸。
“宣战?如果你们认为是,那就是!”
刑堂长老屠德再次语出惊人,“哼,我们日月神教今时今日的一切,都是一刀一枪拼出来的。靠血肉堆出来的,不是靠嘴皮子磨出来的!”
“很好。很好!”
听着屠德的威胁,房厉锋不怒反笑,反而鼓起了掌,“屠长老这是给房某指了一条明路啊!”
“靠磨嘴皮子,我们是无法斩杀叶真为本门长老报得血仇的。
想要为本门长老报得血仇,那只有靠厮杀。靠流血,靠人命才好!”
“好,很好,这就是你们日月神教的态度跟答案!本长老这就回去禀报甘峰主,相信甘峰主会做出最正确的选择!”
目光从日月神教众多高层脸上扫过。房厉锋发出了一阵阴笑,“希望下一次见面时,还能见到你们所有人!”
这句话,却是另有所指,意思是战争过后,日月神教的高层不知道能够活下几人。
这让日月神教的高层们脸色微微一变,副教主田贵章看了一眼毫无反应的教主简千雄,忙不迭的站了起来,“房长老,有话好好说吗,开战并不是解决问题的最佳方法,我们做下来再好好的.......”
田贵章再说,可惜的是,房厉锋压根没有鸟田贵章半句话,自顾自的冲着阎琮、段英年、云冲高、季宣四人一拱手道:“诸位,既然日月神教已经给了我们答案,那我这会就去回禀甘峰主,想来甘峰主会做出最合适的决定!”
“诸位,要不要随我一同前往,见一见甘峰主呢?”说着,房厉锋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得色。
他话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在场所有人,都能听得出其中的含意。
既然他们与日月神教的协商已经决裂了,那么只能换另一种霹雳手段了。
此时邀请清岚武都另外四大势力的代表同去,那用意就非常明显了,肯定就是与甘如峰商议对付日月神教的大计了。
此言一出,不仅日月神教的高层个个变色,就连一直未发一言的教主简千雄也坐直了身体,显然,真要这样下去,事态就有些严重了!
但是,其它人却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尤其是日月神教的死敌长生教和与叶真结下死仇的阎琮,两人同时站了起来笑道:“当然,几天不见,本楼主已经有些想念甘峰主了!”
“一同前往最好,本座可是非常想跟甘峰主当面调停商量这件事的!”‘调停商量’这四个字,段如英说得特别异样。
闻言,房厉峰却是哈哈大笑起来,“既然如此,诸位那就请吧,随我一起去甘峰主那里讨一杯清茶,哈哈哈哈......请.......”
在房厉峰的邀请下,又在阎琮、段英年的带动下,季宣与云冲高同时起身,向着简千雄一抱拳之后,就欲在房厉锋的带领下,离开议事大殿。
也就在此时,一名英气勃勃,身穿白色武服的青年武者,堵住了房厉锋的去路。
“如果你们是要去见甘如松,那就不用去了!”叶真冷声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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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到没法说,扁桃体化脓,无法吞咽,连喝了两天稀饭豆浆,脚都软了。
头昏昏沉沉的码出一章,明天继续挂水!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