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赵无忧再来羊角山,不再睡地上,而是临时住在了山上刚建好的一处木屋内。
“公子,你现在伤还没有好,为什么要来这山里住啊,在城里的环境不是更好吗?”
赵无忧现在伤已经全部都康复,只不过脸上还有些病态,冰清玉洁尚不知情,不过赵无忧也觉得没有必要对他俩说。
“我现在伤并没有大碍,你们俩陪着我在城里不是也不舒服吗,咱们一起来这里,好好的歇一歇,顺带着这么大的羊角山,你们俩也可以跟着好好玩儿,这不比在京城内有意思?”
被他这么一说,两个女孩也觉得有道理,现在京城内这么乱,来到羊角山反而是个好主意,而且最近建设的很多好玩设施,甚至已经比京城内的忘忧街还要好玩。
冰清玉洁笑着点头,将他搀扶到一旁的竹椅子上,又找了些果子一点一点的喂给他。
赵无忧乐得自在,有美人相伴的他也没有闲着,而是让人去请李乐之,自己已经好久没有见到她了,也该温存一下。
前阵子因为和皇后的事情,让赵无忧有些不好意思和李乐之见面,现在经过自我安慰,心里的不安被消除,对于李乐之道思念也越发强烈。
三个月前还一片荒芜的羊角山,此刻已经人潮涌动,不光是凤鸣帝国的人,还有其他国来做生意的。
不过托了京城内乱的福,羊角山现在的娱乐一条街也被人占满,而且大多是京城内不爱大家的贵公子,这些人一看到如此多新颖又有品位的娱乐场所,一个个玩的乐不思蜀。
负责管理的幸玉强也因为之前一战,而被赵无忧安排留在羊角山,继续管理羊角山的工坊和安保,至于钱不够,则负责联系外部的各种关系,还有与百姓们沟通。
这俩人的府邸,也在赵无忧的催促下,也开始建造,造地之大,规格之高,简直比赵无忧在京城内的府邸还要宽敞气派。
有了赵无忧这一番刺激,两个人干起活来更加的卖力,也为他省了不少心。
正当赵无忧躺在椅子上晒太阳时,李乐之的倩影出现。
她身穿对襟青袍,头戴碧玉簪花,看着模样清纯动人。赵无忧则贱兮兮的漏出了坏笑。
后者原本还有些担心的,但看到赵无忧这贱兮兮饿坏笑,她也就知道,这个坏人并没有出大事,不然也不会这样笑。
“你看看,现在京城里这么乱,我的忘忧街生意也都不行,把人全部都感到你这里来了,我不服气。”李乐之撅起嘴巴,坐在了赵无忧的身边。
不过赵无忧却满脸的不在乎,他才不在乎这点小生意呢,眼下保命要紧。
“你瞧瞧这羊角山的娱乐街,那将来交给你管理不就行么,咱们俩谁跟谁啊。”
后者却摇摇头,她也不在乎这些生意,不过听到赵无忧的承诺,心里也暖暖的。
不过当她看到冰清玉洁在一旁修炼剑法时,有些吃醋的说道:
“你看看,这俩姑娘现在越来越水灵,你敢说自己不动心?
倘若你真的不动心,又怎么会这样,还把俩人留在身边,还刻意的叫她们修炼。”
赵无忧有些无奈的摇摇头,心中暗想,果真是女人呐,自己不过是将两个姑娘留在身边,她竟然就这样,这要是真的发生些什么,那这她岂不是要逆天吗?
两个人站起身来,一起在羊角山的散步,斑斑则关心赵无忧的身体,恰好走在两人身后,不近不远,只留在恰好可以在第一时间帮助到赵无忧的位置,赵无忧也一直在它的视线内。
“这么大的羊角山,先期投入一定很大吧?”李乐之看着山下人潮汹涌,有些疑问的说道。
“嗯,是啊,大概要有上百万两银子,不过现在它能自己赚钱了,我花的钱也值了。”赵无忧同样感慨。
前两天他的大发脾气有了作用,在幸玉强的规划下,羊角山终于有了新的气象。
刚刚冒头的奸邪之人,也被提前扼杀在摇篮里,最令人讨厌的小偷小摸,欺负外来客商,也终于消失不见。
大街上虽然算不上路不拾遗,但碍于强有力的巡逻队,那些有坏心事的人也不敢正大光明的冒头作恶。
两个人走到桃林深处,却看到了一片冒着热气的山泉,李乐之大吃一惊,扭头看向赵无忧。
“这是什么情况,难不成,这羊角山也有温泉不成?”
赵无忧坏笑着点点头,他拉着李乐之道手,一起走到了温泉旁边,将她的手轻轻放在泉水里,温柔的问道:
“怎么样,有没有兴趣陪我泡一泡温泉?”
李乐之这时候也明白赵无忧为什么要把她领到这个地方来,原来真的是居心不良,她有些害羞的白了他一眼。
“才不要,要泡温泉,也是我一个泡,你自己在外面看着。”
“好狠心的女人啊,居然不让你的男人在一起,还想一个人独占温泉,亏我还这么想着你,可你呢,哎,终究还是错付了。”赵无忧以手抚面的悲切道。
不过李乐之又怎么是他的对手,没一会儿,就被赵无忧连拉带拽的走进温泉内,身上也只穿了贴身衣服。
“斑斑,去取些酒肉美食来,我和乐之在这边要好好玩乐一下。”
赵无忧对着身后的斑斑喊了一声,被召唤的斑斑自然没有迟疑,它飞快的跑回营地,凭借着它与冰清玉洁的默契,便知道是赵无忧要酒要美食。
眨眼工夫,斑斑背上驮着美酒佳肴来到赵无忧面前,一脸无奈的看着这个只知道享福的男人。
“走吧,辛苦了。”赵无忧伸出手来,一脸宠溺的看着斑斑,
“无忧,你刚刚受伤,怎么敢这么喝酒,难道就不怕伤口疼吗?”李乐之心疼的看着赵无忧身上被铁环压出来的伤痕。
赵无忧笑着看向她,引导着她,将手放在自己伤口上,然后向下一压,说道:
“你瞧,这些伤口都不叫事,既然我敢去太子府里赴宴,肯定就已经知道会有人对我不测,我早有准备,怎么会受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