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今阴谋搞他宝贝弟子,说不得还是私生子,到了那日他赶回来,岂不是转瞬就能捏死我?”
“不行,得想办法搞定这个几乎打不过的高端战力。”
“莫非到最后还是得回宗摇人?”
思索到最后一念,陶潜暂时压下纷乱想法。
袖袍一挥,又将罗刹女重新收回圣胎袋。
而后,又对着余延世几人道:
“此女以及那诸天秘魔经无相篇,皆可由我来搞定,只是与阴七夜接触之事,却需要拜托诸位了,我暂时不方便与朱启麾下任何人有接触。”
“以你们救国会的名义,只说要招揽他,不必提及朱启的阴谋,如此便不会打草惊蛇……有结果后便传讯于我,到时我再将此女以及功法送来,只要阴七夜接纳此女,并修了无相篇,魔都外围数百万灾民当无性命之忧。”
“可,此计周全。”
知晓陶潜一身秘密,余延世完全听从他的建议。
双方在咸亨酒店分开,各自开始实施计划。
……
陶潜飞快回转张府,并未立刻凝神入定,遵照袁公指点施那炼魔法自域外取法。
而是取出那袁公雕像,认真拜了拜,恭敬请教道:
“袁公老师,弟子之前被师尊以三件仙宝接引入门,彼时途经魔都,回仙境曾言:朱启小儿的师尊,是常年盘踞在此的一个老魔,亦是我师的死敌。”
“那老魔既有资格做我师之敌,想来修为手段皆不同凡响,如今我打算害他弟子,老师可否将其人根脚底细说与我听。”
许是那老师二字起了效用,陶潜话音落下,红烟又是飘荡而出。
袁公再显,瞧着陶潜,似还记仇,有些幸灾乐祸道:
“看你之前那成竹在胸,算计他人的模样,还以为你早有对付那人的妙计呢?”
“临阵才想起磨枪拜佛的,这如何有用?”
“老师,阴七夜此人……”
“行行行,真个是烦人。”
被陶潜噎了一句,袁公终究还是开口,将陶潜欲知晓的信息吐露。
“太上魔宗的长老,又盘踞魔都,还是多宝这厮的死敌,毫无悬念,必是凌娲这厮了。”
“想来你也知晓,太上魔宗因丢了至宝,虽然底蕴深厚依旧列入魔道大宗内,但时常遭孽宗、魔佛寺几派欺凌,宗门内也没有多少人拿得出手。”
“凌娲,算是一个强人。”
“尽管颇有些不要脸,他师尊给他取了一个‘元魔真君’的道号,他不满意,待他师尊殒了,便自己给自己改了一个‘太上元魔显圣真君’,也不怕笑掉旁人的大牙。”
“此人可笑归可笑,杀伐战力的确很是不俗,修的是《六欲天魔经》,阴险狡诈,最擅勾动他人心中欲念,防不胜防……只可惜,遇上一个多宝这么一个把灵宝演天术炼到要超越你们灵宝宗主的克星。”
“听闻其早年在遗迹中寻宝时与你师多宝交恶,就此结下梁子,屡次挑战多宝,偏生神通手段都不如人家,屡败屡战,屡战屡败,硬生生让多宝在他身上赚够了声名,得了一个天魔克星的称号,简直丢尽了我们魔道中人的脸面。”
“哼,当年我秘魔宗遭围攻时这厮也来了,多宝跟屁虫也似,挨了我一记荡魔又跑了。”
袁公毕竟是袁公,三言两语间,便让陶潜知悉了数位强者间的八卦往事,以及朱启师尊的些许根底。
太上元魔显圣真君!
好家伙,道号这般长,显然不是个好招惹的。
陶潜吐槽时,袁公仍在讲解着。
他也好似浑然不觉自己正渐渐进入一种“随身老爷爷”的角色,不可自拔。
“元魔子就与你师一样,明明有大把握可以冲击道化境,却始终不去做,想来也是惧那道化大劫的恐怖,生怕自己连转世重修的机会也无了。”
“当然,即便是这样,他也不是你这种滑头小子可以应付的。”
“不用说其他的,你只要被他察觉出来,便是相隔万里,也可一念斩了你。”
“若被他知晓你是多宝亲传,呵呵,你反倒是不会立刻殒命,凌娲这厮的心眼比针眼还要小,以他和多宝的仇怨,一定会将你抓了去,好生折磨凌虐,再以你为饵,寻个机会把多宝也弄死了去。”
“咦?论及算计,我等同辈除了大转轮寺那个死秃驴,无人能与多宝相提并论,他必定也能算到这一遭。”
“你这般弟子,多宝怎舍得放任你在死敌眼皮底子晃荡……?”
袁公嘀咕间,好似醒悟过来般。
忽然转头看向周遭,随后很是笃定道:“多宝,多宝你不要躲了,出来吧,你的宝贝徒弟马上要被凌娲那厮给抓去折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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