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不知道两个孩子是自己过来的,以为是背后的人让他们到这边,看到两个孩子的
困顿的样子,挥了挥手,让两个孩子离开。
张小宝和王鹃用利益牵住了老头,这下放心了,告别老头往回走去。
天已晚,燃灯无数盏,谁道此时还春寒,佳肴盛玉盘。
长安城中,张忠正在与程县令找来的人在状元楼饮酒,他此时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应酬,什么是诗会,连续的几天,他没有好好休息过一天,整天的与别人喝酒,喝的时候吟些诗。
喝着喝着就不知道东西南北了,迷糊着被人给送回到一个小客栈中休息,先是难受,然后被人喂进去不少东西,接着吐,吐完了再喂,直到吐的没有什么东西了,这才喝了一点热乎的东西睡去。
翌日早上起来头不是那么疼。只有肚子里面不舒服,马上就会有人端来一些汤,把汤喝了,现肚子不难受了,似乎还能继续喝酒,这就是醒酒三道汤了,第一道催吐,第二道养神,第三道暖身子。
仅仅是这些汤,加起来就需要五、六两的银子才行,比起请别人吃饭来看不多,但真正算起来一点也不少,足够七品官一年的俸禄了,哪的买多少粮食啊,只换来几道汤。
今天张忠陪着吃饭的是一些衙门中的侍郎,宴不算大,有的甚至也就是个帮闲那样的位置,可实权却不
张忠只好忍着难受,一遍遍的与人喝酒,程县令找来这些人吃饭本就不容易了,还要在饭桌上面突出张父,并且不能得罪人。
那些个被找来的人同样不怎么轻松,程县令给的钱多,知道这里是谁的地方,吃喝一律不花钱,加上这段时间在京城说起的张家的家主张忠,如何的忧国忧民,如何的献出冬天种菜的方子,又是写了多少的诗。
这些加起来,已经把张忠给捧上了天,加上乡贡第一的身份,可谓是有财有才了,一个个都在说着好话,张忠则是书生意气,想说什么说什么,唯一好点的就是,他要么不喝多,说起话来不怎么得罪人,要么就是喝多了马上缩到桌子下面,也不得罪人。
“永诚兄,果然好文采,不如明日出了东门到山上去看看一个工部的侍郎,喝了几碗酒,喝高兴了,对着张忠说道。
“好,明日集去看看张忠这几天已经习惯了生活,不就是喝酒,互相吹捧,再想些句子么,反正喝完了,除了吐的时候有点不舒服,其他的时候一点事情也没有,那就喝吧,有时喝多了,写点诗似乎更容易一些。
二牛站在门口的地方。也为自家的老爷难受,凡是找来的人,一个也不能得罪,几乎是天天喝,天天吐,有的时候甚至是早上就喝,吐完了下午还要喝,多亏这边准备的药物充足,护着老爷的身体无大碍。
几天的工夫,状元楼与得意居去了十来次了,外面还真没去过,可能是天冷,大家都不愿意到外面游玩。
给庄子中的信也写过一次了,老爷唯和别人不同的就是,从来不去青楼,也不找任何女子过来弹曲,别人要去那地方,老爷就会出钱,可他自己从来不去,每当喝多了别人说他不是个男人的时候,他总是说哪个女子能比上我家的巧儿?这些上不再有才女,才女生不出宝郎。
在别人疑惑不解的时候,钻到了桌子底下,被人抬回去,一番蒸腾下来才睡下,第二天依旧是如此喝着。
众人正喝得高兴的时候,房间的门却别人给推开了,伙计在后面声地说着,这人也不理,进到屋子中,眼睛四下里看看,对着张忠说道:“张忠,马上到王家去,老爷找你。”
“出去张忠现在喝的有点迷糊了,什么王家,不认识。
“张忠难道你不想这次考科举了?”那来人把脸一沉。
“滚出去,谁是这里的伙计,还想不想干了?”张忠最反感的就是什么王家,一听这人的话。迷糊中也知道是哪家来的了。
伙计一看老爷生气了,冷汗顺着额头就流了下来,二话不说,抓看来人的头,跳起来就是一膝盖,在这人被打懵了的时候,托着往外走,还没忘了对张忠说话“老爷,您放心,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再不会这样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