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时候盖棉被,能缓解一些,还有棉鞋和棉裤,这几样加起来。能让王鹃的爷爷好受点。
王鹃的爷爷是第一个得到的。知道是孙女和孙女婿的功劳,老头整天都乐呵呵的。
家里的其他人也开始拥有了自己的棉被,等做的差不多了,剩下的棉花便放在那里,以备看情况做布还是做线,或者是填充东西。
“继续提纯酒精,做酒精棉。”王鹃看着剩下的棉花,有了新的
张小宝则是有点反感这个酒精棉。如果划破了,他宁愿用黄碘水,也不想用酒精,这东西擦开放性伤口的时候,容易痴下结脓。
王鹃也知道这点,可还是准备做一些出来小宝,总比没有消毒手段好吧?还有一种东西消毒也不错。那就是靛青,这个可以起到杀菌和杀虫的作用,下次用水兑了看看能不能当农药使用。”
“那就做一些吧,就算是不用酒精。蒸过的棉花,加上纱布,也可以对伤口起到一些好的作用,先把那三床被褥和一丈布给李询送去,多亏当初他答应了三套也行,你说这一套能卖多少钱?”
张小宝报起一个重五斤的被。先往外面走去,装在小车上,两个人好推看到李殉那里。
王鹃也跟着忙,两个人推着小车到找到李询的时候,李绚正对着一棵落掉许多叶子的树长王鹃教的《秋蝉》呢。
“不用薄衣过寒冬了,我们给你送过冬的东西。”张小宝把车子停下,在那比他还高的被褥后面对李询喊了一句。
李询回过头来吓一跳,绕到旁边才看到张小宝和王鹃,指着看上去并不是太好的被褥说道:“这就是你们送我的东西?我那有好被,不盖这个。”
“你那也就是被罩好,缎子的。可以在这被外面再套个被罩,还有这一丈布,拿去看看能做点什么。”张小宝把着立住,用手拍着被褥说道。
李询好奇地过来捏了捏。突然惊讶地说道:“俟?怎么和我以前用的不一样?难道里面不是木棉?”
“里面放的是白叠子,拿下来一个抱在怀中看看。”张小宝指着最上面那床被,让李殉抱。
听着张小宝的话,李涧伸手把最上面的拿下来,搂在怀中,只抱了一会儿就说道:“好啊,暖和,还这么轻柔,这就是白叠子?布也是白叠子织的?那岂不是说以后可以大量的种植白叠子,到时做成布,这布摸着比麻布强多了。
卖不起丝绸的人家就用这个东西。还这么暖和,这东西是不是也能做衣服?天冷了后,用不起皮衣的人穿这个衣服,比多穿两层麻布衣服要强一百倍,不行,这事儿我得跟我爹说一声,多拿几套,我让他们看看。”
“没了,就三套,当初你答应的。说是给你五套,你不在乎给王爷一套,你自己留一套,另一套愿意送谁就送谁吧。”张小宝故意提起了前些日子的事情。
李询抱着棉被愣在那里。眼睛眨巴眨巴,懊恼地说道:“那天怎么就不多要点?张家送的东西还能差了?怪我,怪我小宝啊,打个商量。你那一定还有是不是?那么多的白叠子不可能就做出来三套。
除了你家人以外,你那里还能剩下不少,我买,我买成不成?三贯钱一套,被褥还有那个枕头皮子。有多少我要多少。”
“不卖,多少钱也不卖,其实还有别的地方也可能找到,各个花市你去看看,那里有白叠子,问问他们掉下来的扔了没有,没扔就买回来。一文钱买一斤,应该有很多人会愿意卖。”
张小宝留着的棉花是用来应急。不可能卖给李询,突然想到这白叠子是花,卖花的人总能有办法弄到,让李询去找要方便许多。
“好,我这就让人去找,到时候交给你来帮着做东西,我真的回一趟家,你们怎么总是弄出新的东西呢,让我来回折腾。”
李询说着话开始招呼人,先把小车上的东西拿到屋子里去,又让人快马到京城和别处的州府看看能不能多收点白叠子,紧接着他也要起
了。
“等等,帮我带十套给毕爷爷送去。用的是他外甥的地,怎么说也的给些好处才行。”张小宝叫了李询一下。
临着装车的时候,张小宝又塞给李殉一封信“信中已经把事情说了。你千万不能偷着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