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忠给的破种子,长的那么慢,竟然还有人听他的话,种了不少的白叠子,难不成是想卖花?多亏我们留了个心眼,没有种那些个花,不然二十年也还不上,我已经想好了,这次种完稻子,明年就种这边的,到时就说是种错了,他张忠总不能让我拔了吧?”
其他的三个人纷纷点头,他们也被逼债逼的快要受不了了,家中的人都出去做公巾穴了。自只众样的怀要抄书,或者是写一此个简单的论“偿口”家中的人也没有闲着,都在干活。
这种事情在曾经从来就没有想过。可现在就幕到了自己的身上。
尤其是柳绍卿,他好不容易在书中找到了打糕的制作方法,以为凭借这个能够得到更多的钱财,把账先还了,谁知道一天卖下来,仅仅赚了百十来文,所有的人都会讲价,派出去的人平时都是欺负人欺负惯了,哪里会讲什么价钱,只要觉得没有赔本就会同意卖。
这样的收入呼了柳绍卿的想象。他本以为才刚出来的东西,一天就能赚上几贯钱,以后会赚的更多,毕竟这玩意不是这里应该出现的,他查了不少的书才找到。
想到这些,柳绍卿闷闷地说道:“我们还得去找姓宁的刺史,告诉他这边的情况
旁边同样喝着茶水的范束曦却说道:“找是可以,但这边的事情就不用说了,想来周围的地方都知道了这里的事情,尤其是张忠原来的地方。他们了解的一定比我们还多。我们说了反而无用,不如就是直接过去投诚。
还有一个事情我要说一下,柳兄家中出了新的东西,打糕,这个我后来查了一下,知道是海那边做出来的东西,既然有这样的东西,为何不与我们三个人商量商量,只摆出了一个摊子,这样又能卖出去多少?
看看张忠家里做的事情,向来都是许多的摊子一同摆出来,柳兄还是不要藏着了,把那佯细的方法告诉我们三个人,明天每家摆出十个摊子。如此一来,只要把价钱给规定好了。就不用怕收的钱少。”
范束曦一说,其他两个人也看想了柳绍卿,等待着他的答复,柳绍卿其实不想把这个方子交出去,他认为找这个方子非常的不容易,如此送给别人,那就是赔了,可看着三个人的架势,若不给出去的话,以后就要被孤立起来,只好点点头说道:
“这个其实简单,就是用蒸好或者是煮好的糯米,拿木头的锤子来回反复地打,最后撒上一些个豆面子就行了,既然三位都想做,明天一早。我们回家就各分出去人手,占住四个地方
其他三个人这才满意,一个个笑着喝起了茶水,可喝着喝着,蒋奂诗又不满意了,对三人说道:“你们是否知道张忠这些时候的钱怎么来的?我已经派人打听过了,就是卖茶叶。他那的茶叶和咱们喝的不同。
我派出去的人尝过,说是味道比咱们喝的淡,又比咱们喝的浓淡的是一些个盐和姜之类的,浓的是茶叶的味道,咱们这茶,吃一次就没有了,他那个茶不是直接喝茶。而是用水不停地泡,最好的能够泡上七八回而依旧有味道,差的只能泡上三四次。
知道那好差买多少钱吗?不是按斤算的,也不是按两算的,是按钱算的,一钱就要两贯才行,每天只卖半斤,人都抢疯了,可谓是有价
三个人还真就不知道这个事情。听到蒋奂诗一说,都跟着激动了起来。他们平时喝了不少的茶了,若说贵的自然也有,可绝对卖不到这样的价钱,究竟是什么茶,能够卖这么贵?
一个个的即使是不想相信,却也把好奇的目光看向了蒋奂诗,蒋奂诗非常喜欢这样的感觉,在那里笑了笑,又喝了口茶,故意吐了出去,对着三个人说道:
“这就是我要说的了,他们的茶听说也是在开封、楚州和淅杭那边采的,只不过做的方法不一样,咱们这边就是打成了茶团,茶的好坏全凭打茶团和采茶的时机。
他们那边却是直接让人去采买嫩茶。回来之后制作,也不知道是怎么做的,反正比我们喝的这个好一些,味道也不同,清淡中又带着浓郁。
你们说,如果把这个事情告诉给宁刺史的话,结果会如何?宁刺史这次的水灾一定非常生气,平时也就算了,大家都一样,可张忠却是做了不该做的事情,让6州的百姓逃过了一难,咱们只要把这个事情说了。在其中帮着筹谋一下”?。
蒋奂诗说到最后开怀大笑了起来。另外三个人稍微愣了愣,也跟着大笑起来。
曹和睿放下了茶碗说道:“那我们明天先把这个打糕好好卖卖,等着攒些钱,一边让家人应付张忠。咱们就偷偷离开此地,去那钦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