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到时候多一个人教导,那就多一分的本事,只是不知道这一次舒州的人会如何对付张家,祖税按理说应该年年多,现在却年年少。张忠若是今年不能把租税提上去,那朝廷中的人定会小看了他。”
老头隆择眉宇当中带上了一丝忧愁,看着旁边的元之老头说道。
老头元之一笑,哪里不清楚隆择的意思。
“我网来,许多事情都没有想明白呢,就看张家的能耐了,除非至了迫不得已的时候,不然你就当我是个闲人吧,一年就要把租税提高到十五万贯,对其他的人来说难了,可对张家来说没有人会认为过分,谁让他做的事情那么多呢。”
两个人说着话,后面卸货的人也忙的差不多了,有马车过来等二人上车,开始向舒州的州府方向加快行去。
游山玩水的时候,时间过的飞快,等水凉了,一直没有遇到任何危险的张小宝和王鹃把弟弟妹妹又给拎到了岸上,那船上的人也开始往回来。准备今天晚上就在山上找个地方露宿。
张忠真的是放来了玩,他很长时间都没有如此了,今天也不管究竟为什么来的,能玩就好好玩一番。
晚上的时候太湖县的县令给准备了丰盛的酒菜,看着几百个人在那里吃他还真的心疼啊,这全是钱。又不能用平常的菜随便对付,一顿下来,没有千贯的想都不用想,这笔钱录事参军等人不会给他出。
下官招待上官,天经地义的事情。至于你哪来的钱,上官不会去问。反正到时候查账出了问题就还要找你,公平并不存在。
等张忠等人及家眷都休息下了后。太湖县的县令就找到了录事参军等人。
他着急啊,因为张忠的关系。丢了一批货物,又耽误了这么多天,每一天都损失许多的钱财,哪怕他分到的并不多,可上面给的压力大呀。
明明就是录事参军这里出了事情。结果还的自己来承担,说是运送货物的时候没有选好路,就一条路。晚上走,怎么选?难道半夜的时候从田地?或者是爬山?
想归想,还得去把事情给说明白了。
太湖县县令到了录事参军等人所在的帐篷中的时候,七个人正在这里品茶聊天呢,似乎一点也不着急,就太湖县县令自己急。
看到七个人喝的差,太湖县县令又是心中一疼,这可是从张家买来的茶,张忠到了舒州自己还没做什么呢。就先把商会给带了过来,到这
东
这茶叶就是货物中的一部分。别看贵。还不是谁都能买呢,显得非常的珍稀。
太湖县县令为了迎接张忠买这个茶叶的时候真的是佩服不已,想到自己家中似乎也应该做个买卖,比如说卖点吃喝的东西,就算是不好吃。自己也可以到下面的村镇去看看,然后在路途当中专门提一提这种吃喝的东西。下面的人就得去安排买来,价钱贵都要挺着,现在买来的茶叶就非常贵,竟然要用称黄金的戟子来称。一口茶喝下去就是几十文钱啊。
心中这样想着,太湖县令的面上却是丝毫都未曾表露出来,陪笑脸地对七个人打招呼,又关切地问了问哪里不舒服,那意思就是说想给七个人找几个女子来服侍。
询问的时候,县令显得有点紧张。就怕七个人真的答应下来,那又的拿出来不少的钱,现在他最感激的就是张忠,至少张忠在来的时候就已经让人提前交代过了,不希望被安排几个勾栏女子。
能省就省吧。
“不毕,万一让张刺史听到就不好了,你来的正好,今年的事情做的不错,我问你,你可想到办法了?”
录事参军一看到太湖县令过来了。放下手中的茶碗,对其问道。
“啊?办法?我哪里有什么办法?张忠要是隔上几天就过来一次的话,矿是别想采了。”
太湖县令火气也不刚才过来的时候是想问问几个人有没有办法。结果直接就问到自己身上来了。自己一个小县令能有什么办法?反正每年也就能多得那点钱,大不了不要了,换个地方当县令去。
录事参军听到太湖县令的话。微微愣了下,脸色马上就变的温和了。不像刚才那样的质问,他也知道,太欺负人了不好,真要是说给降罪的话,把人给逼急了,直接写折子送上去,就算身后的人没什么事情,自己等人也会跟着完了。
示意对方做下。录事参军预期也像脸色那样变了“想不到也无妨。估计最近的一两天就能收到上面的消息了,下一个地方是出云石的,是否也安排好了?”
“大人放心。都安排好了,那里不比铜矿,挖的地方太多。已经让人把地上的痕迹清理掉了,山露出来的地方就用泥和草给粘了一层,并且种了小树和草,只要不仔细看,就不会现问题。”
见录事参军比在逼迫了,太湖县令也把心中的火气给压了下去。把另一个地方的安排说了出来。
录事参军满意地点点头“不错,你做的很好了,想来他张忠也不会非要把某一个地方的泥给弄下来,那样的话,大家就都不好过了,把责任一推,我等让他在舒州寸步难行。”
“大人说的是,张忠其实明明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却不敢把事情给挑明了,他也怕夫人的手段。”
太湖县令奉承了一句,暗中却是觉得录事参军在说大话,真有那本事。还至于让张忠过来给逼的手忙脚乱,也就是跟自己这样的人吹嘘一
吧。
录事参军似乎也现自己的话说大了,不再提这个事情,把话题一转。问道:“可看出来张忠家里面有哪个人特殊了吗?两个人,如果现了,那就算是这里的矿都不要了,我等也会立大功一件。”
“特殊?有啊,下官确实是看到了,真的有两个人很特殊,和别的人不一样。”太湖县令稍微回忆了一下说道。
“真的?哪两个人?长什么样?是不是躲在了人群当中?快说。真的找到了,你就不是县令了。”录事参军的眼睛一亮,着急地问道。
其他六个判司也是如此,把目光放到了太湖县令的身上。
太湖县令吓一跳,不知道七个人这是怎么了,马上就说道:“那两个人其实大人们也知道是谁,就是张王两家的小公子和小娘子。
下官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事情。他们两个人说的话别人都要听。就连张王两家的管家都不敢反对,这还不特殊?”
“”听完了太湖县令的回答,七个人同时地叹了口气还以为是谁呢,那两个人根本不用别人说。当然特殊了,但那有什么用啊,自己等人是想找到张家的两个隐藏的背后的高人,不是两个小娃子。
“知道了,这个。事情做的不错。虽然人不对,可总算是你尽心了,没有什么事儿的话早些回去休息。”录事参军非常失望,可又不能打消了太湖县令的积极性,嘴上表扬了一句,就准备把人赶出去了。
太湖县令一听这话就明白了,自己没有找对人,七位大人不满意了。想了下,又说道:“大人,不如这样,下官见他们的那个房子的车非常不错,趁他们不注意给弄到手上。好好琢磨一番后,送到朝廷去如何?”
“那还不如直接把张忠也一起抓了呢。房子你也看到了,是平常的东西吗?你找人过去弄到手,怎么弄?偷啊,那么大的家伙当别人是瞎子不成?抢?那你可以去试试。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司仓参军像看傻子一样地看着太湖县令说道。
太湖县令也只不过是一提,还以为大人们能帮忙了,见人家没有这个意思,也只好把心思收回来。
打了声招呼,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从帐篷外面突然钻进来一个人。把在坐的人都看了一眼,从怀中拿出来一封带着火漆的信,递到了录事参军的面前。
录事参军接过信,一看上面的字。立即把眼睛睁大了,让送信的人到帐篷外面去看着,他则是把信给抽出来仔细观瞧。
从头看到尾之后,对其他几个人说道:“上面下命令了,如果张忠不把地方让出来的话,就在别处给他找别扭,让他忙不来,都看看吧,这个事儿该不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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