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车有马,停到岸边之后,身穿衙役衣服的人簇拥着三个一身官服的就走到了近前。
“大人,您看这里如何?让郡王殿下把工坊落在此处。”一个刀笔吏躬着身子在被围在当中官员的旁边问道。
“恩,不错,正合我意。咦?不少鱼呀,今天晌午不如就吃鱼吧,也别走远,在旁边人家中找两口锅,活鱼活水地炖着。”被围着的官员扫了眼这个地方,觉得可以建工坊,又看到奋力往上拖网的老头,想吃鱼了。
老头听到官员的话,再一打量,连忙低头见礼“冯县令过来了,冯县令,此地可不能建工坊,下面都被棒子钻出洞了,今天雨水若是大起来,很容易塌掉一大块,工坊耍选好地方
“你这老头懂什么,水泥知道不?不管有什么洞,把水泥往里一灌就行,把鱼留下吧,钱拿着,买点肉包顿饺子。”
旁边一个衙役不满老头事儿多。掏出来二十几文钱,往地上一扔,就要把这么多的鱼全买下来,伸手去接鱼。
老头明显不愿意,嘴上不敢说什么,手却攥得非常紧,这不仅仅是鱼的问题,还有网呢,编个网也得一天多,麻线哪是那么好搓。
正在僵持的时候,一个声音突然响起。把冯县令好悬没给吓进河里。
“老爷爷,他想买一条鱼,卖给他就是了,没想到冯县令还有如此雅兴,跑到河边吃活水活鱼,这里可是西南方。冯县令就不担心突然出事儿,把命给丢了?强买是什么罪来着小小宝?”
随着话音,张小宝和王鹃带着大草“帽。站起来,冯县令往后退进步站定,这才仔细看突然冒出的人。一看之下,刚才的好心情没了。
张小宝也说道:“估计是死罪吧?至少也得配到岭南去,恩,到陆州,我这人心就善良
“快送手冯常功可没心情听张小宝胡诌,对还紧紧抓着渔网的衙役喝道,这要是让两介,人弹劾一下,事儿倒是不大,憋屈呀。
衙役不是没认出张小宝和王鹃。正是因为知道两个人是谁,才被吓住,忘了手上还攥着网,听到县令的声音,连忙把手送开,那个快呀,就好象刚才抓的不是网,而是烧红的铁线一样。
一面往后腿,一面盯着王鹃看。看王鹃笑没笑,宁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老头诧异了,呀呵,娃子厉害呀,一人一句,把冯县令给吓成这样,谁家的?
“原来是张妾簿和王县承,二个雅兴也不差,跑到河边躲着吓人玩。方才可没强买,而是让人帮老伯提鱼。”
冯常功现在还觉得自己的心嘣嘣的跳得厉害呢,不忿地对张小宝和王鹃说道。
王鹃可不管他忿不忿,小跑两步,来到刚才衙役扔钱的地方,弯下腰一个一个全捡起来,对张小宝挥舞着“小宝,钱,不知道谁掉的,一会儿买点肉,包顿饺子吃
“那得先问问是谁不小心掉的,万一失主就在旁边呢,谁掉的?谁掉钱了?没人答应,拿着吧。”
张小宝今天看地形看的不错,很高兴,也陪着王鹃疯。
老头这下终于知道两个大孩子是谁了,褒信县新的主簿和县承,张小宝与王鹃,怪不得看上去与寻常的娃子不同,也不管鱼了,连忙对着两个人说道:小宝,鹃鹃。可不能在这里修工坊,听说你们与什么郡王好,跟他说一声,修不得呀。”
“老爷爷对这里可熟悉?”王鹃对着刚才那个扔钱的衙役笑了笑,把钱收好,问老头。
“熟悉,这里可不同寻常,有说道。我老头子我别的本事没有,看看地气眼睛还不花。”老头终于是遇到了他觉得能够抗衡冯县令的人了。马上就拍着胸脯保证。
“地气?”王鹃没想到遇见高人了。竟然会传说中的本事,玄之又玄的事情,但很多人还就信这个,据说有一些的矿不是用什么仪器测出来的,而是请人看出来的,哪怕自己那时的官员也信这个。
心中一动,说道:“老爷爷。那不如请您帮个忙,或者是雇您,帮着多看看,老爷爷您放心”坊建在哪里,冯县令他说的不算,冯县令。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