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中国的东西,在外面的人来看,是先进的,也是宝贵的,甚至是可以引领别的地方的潮流,别的地方的人因有一个来自中国的东西而骄傲,显出身份。
达到了一种让人想象不到的程度,就是把中国的调料不当成调料来用,而是弄个像荷包一样的东西,装起来挂在身上,有香味。
贵族之间聚会的时候,如果谁的身上没有一个来自中国的那种东西,都觉得身份低了别人一等,谁的家中在吃饭的时候,拿不出来中国的陶瓷,都不好意思请客。
结果后来,国力不行了,因为现在看上去不错的皇帝制度受人的因素影响太大,一个皇上要是废物,那整个国家全完。
所以后来,别的地方的人,根本不要用多少的武力,只需要把先进的东西卖到中国,中国就主动去保护人家。
既然人都是一样,自己大唐现在也能够做到。
王鹃也同样想到了这点,兴奋地说道:“至于当地的土著太多的话,我们就掠夺过来变成奴隶,有些长的很黑的人,干活还是不错的,有力气,虽然人懒了一点,不如我大唐及周围地方的人勤奋。
可是身体素质比我大唐的人强上许多,适应能力也不弱,尤其体现在了很多运动方面,唯一的缺点是,发展的慢,别说是现在,就算是在许多年之后,那也是……估计也是发展不太好。”
王鹃差点说漏嘴,她想到了抓捕和贩卖奴隶的事情,虽然这种事情等人别的地方发展起来会遭人诟病,但那又如何呢?
美国的黑人可不是当初原来就生活在北美洲的,哪怕是白人也是一样,都是后来移民过去的,谁还能说把当地的黑人和白人给弄回到他们祖先原来的地方?
“抓奴隶干活?呃~~!主意是不错,可是,他们是送到大唐呢,还是放在他们当地?若是放在当地,不如给他们好处,让他们自己干活,如送到大唐,与我大唐本地的百姓之间又如何相处呢?”
李隆基先是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小宝和鹃鹃确实厉害,刚刚出现个主意,两个人马上就给完善起来。
但同时也感觉到,两个人似乎并不是想抓一点点奴隶,不是修铁路的百万多人,而是更多,多到难以想象的地步,到时候处理起来不容易。
至于抓奴隶本身的事情,他还支持的,奴隶,很正常,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在他的想法当中,还没有人人平等的概念,不然的话,也不会在大唐还有奴婢的存在了,更不会有太监。
张小宝低头想了想,说道:“现在就应该派人向那边走,然后把当地的人给弄过来,放在大唐,同时也在当地进行贸易,我们的一个陶瓷的盘子,可以换到当地的许多东西,谁让他们穷呢,技术又不先进。
只是我要求过去的商人,不准被许多人弄到一个船舱中挤着,抓一千奴隶,结果等到了大唐仅仅剩下一百来人,绝对不行,那才上真正的恶毒,比我用来修铁路死掉人的行为更恶毒。
至少得体现出应有的价值才可以,其实也不是抓,是买卖,把他们的人买过来,他们那里的人也没什么,花钱买过来干活。
除了现在修铁路能够死掉不少人,其他的工作,累可能是累一点,却不并会继续大量死人,与我们大唐百姓之间的关系,也非常好定位,那就是先当奴隶,干活。
等我大唐进一步发展起来,就给他们同样提供福利,我大唐有一个任何地方都比不了的优点,那就是融合性非常高,不管是什么地方的人,只要到了大唐,生活个几代人,就能变成我大唐的人。”
王鹃在旁边点头,表示认可,既然都已经有许多民族了,也不差再多几个,她和张小宝那时,美国还有种族歧视,可是中国却没有,不仅仅是政策的原因,也是人性在其中体现了很重要的作用。
小贝九个孩子听着mi糊了,他们还没有见识过太多的事情,不清楚种族之间的问题,只是知道,以后大唐或许会有更多的人出现,长的跟自己不一样。
听着抓人,而且似乎是对人家有伤害,小贝一副难过的样子,说道:“不要去抓,我们给他们好东西吃,让他们过来还不行么?他们有力气,就让他们做力气活,但是也不要总干活不给吃饱饭,好吧?”
“好,小贝说了,怎能不好,朕马上下旨,给出去的商人多一道命令,让他们尽量在有条件的情况下,向远的地方走,而且到了一个地方就按照小宝和鹃鹃说的那样,能占就占,不能直接占便买。
让他们对奴隶好一点,以免过来之后干活的时候心中有着不忿,怀恨在心,总要找机会起义,那便不美了。”
李隆基直接决定下来,至于人到了大唐,向什么地方送去干活,商人带来的奴隶值多少钱,就不是他需要管的事情了,自然有人负责。
商量好一个事情,李隆基等人先休息,待休息好了,对当地的环境稍微适应一下,李隆基还要到天涯海角,以及进入十万大山中去旅游呢。
结果第二天一早,许名扬来了,以拜见的名义过来,他还没吃饭,等着李隆基等人吃好了饭,才见到面。
问候了一番,从身上抽出来一份不薄的奏章,让高力士呈上去,看样子昨天他回去之后,也没怎么休息。
李隆基没看奏章,而是直接看着许名扬,让其自己说出来内容。
“陛下,臣在陆州多日,看到了不少的事情,也听到了不少的话,于是心中有几个想法,本以为是要回京述职的时候再说,既然陛下亲自到了陆州,臣现在就说说吧。”
许名扬站在那里,对着李隆基说道。
李隆基微微颔首:“说。”
“是,一者是,臣发现现在进出口,陆州的港口方面的各种事情,并不是朝廷来管,而是由一个商人联合协会在管着,每样东西收多少的税,卖多少钱,朝廷无法知晓,虽说有专门的账目,然,账目制做的时候,不曾有朝廷的专门人员盯着。
如是,或出现偷税漏税的情况,于朝廷财政不益,可把进出口的地方直接由朝廷来官,商业协会仅仅是作为一个商人联络的所在。”
许名扬提出了第一个要说的问题,脸上是忠心为国的表情,很庄重,也很严肃。
过来凑热闹的小贝却是撇了撇嘴,她才不相信许名扬真的是一心为国,分明是估计找事。
李隆基不可能直接说现在的情况是最好的,让他最放心的,说比起朝廷派出来的官员来讲,张小宝和王鹃家中的人做事才最稳妥,不可能出现透漏赋税的情况。
此话不能现在讲出来,于是继续看着许名扬,让其说。
许名扬好象得到了鼓励一般,又说道:“二者,陆州的军械加工,应该移到京城,与工部在一起,不可以继续放在陆州,在京城工部,无论如何,至少也有朝廷的官员在一旁看着,给以监督。
若是继续放在陆州,朝廷根本无法知晓军械生产的具体数量,若是有人si卖出去,提供给我大唐之外的地方,我朝也不清楚是否有那么回事儿,待需要打仗的时候,会让我朝在情报不足之下,多增死伤,颇为严重。”
许名扬又说出了第二点,想把陆州的军械制造给去掉。
李隆基依旧没出声,却是看着许名扬的目光中带了一丝别的意味,如果许名扬离得近的话,就会感受到了,皇上对他开始反感了。
许名扬离着远啊,至少有二十步的距离,还无法看清楚皇上的眼神,说完了第二点,稍作停顿,又说道:“其三,陆州当地百姓应该换一个地方居住,并调其他地方的百姓到陆州生活。
陆州现在的百姓已经很富裕了,而且似乎对陛下您的忠心略微差了一些,陛下昨日才来,还不清楚之前发生的事情,当地百姓对您的迎接和对张王两家夫人的迎接相差无二,为保护张王两家名声,臣以为移民最好。”
说完了第三条,许名扬长出口气,看样子是没有第四条了,松了口气他的却是不敢去看张小宝和王鹃,甚至是余光都不敢朝着小贝九个人的身上扫。
李隆基叹息一声,对许名扬说道:“许卿,你所说的张巧儿二人过来得到的迎接的规模的事情,朕已知晓,朕那日其实也跟着小宝等人在人群的后面,别人行跪礼的时候,朕席地而坐,看到了,也听别人从前面传过来的话了。
至于卿所说的当地人对朕的忠心差一事,朕更是在当晚与当地人一同围着篝火烤东西吃的时候试探过了,你了解的还不够透彻,回去好好想想,再多了解一番,退下吧。”
李隆基说话时候的语气很平淡,就像与许名扬聊天一样,但是话听到许名扬的耳朵中,却无异于惊雷在脑袋里面炸响,整个人都懵了,脸sè唰的一下变得煞白煞白的,浑身上下冒冷汗。
使劲地喘了两下,声音颤抖地说道:“臣,臣知道了,臣没,没了解全,臣知,知罪。”
说着话他就向后退去,真的是退,而不是转身就走,刚刚要退到门口的地方,小贝就气呼呼地说道:“许名扬,我记住你了,你等着,今天当正着皇上伯伯的面,我先忍一忍,等皇上伯伯不在的,你看我怎么收拾你,哼,病从口入,祸从口出,我让你知道是什么意思。”
许名扬本就担心呢,听到小贝的话,脚下一急,直接绊到了门槛上,噗嗵一声摔到在那里,摔的脸sè难看,估计是摔的不轻。
“我,我一心为国,一心为国……。”咬着牙爬起来的许名扬一边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嘟囔着,一边哆嗦地用最快的速度离去,都不敢正眼看小贝,弄不好,回去能吓出病来。
“小贝,你看你把许卿给吓的,力士,安排御医去看看许卿,可别摔坏了身子,呵呵。”李隆基对着小贝说了一声,安排高力士。
他得做个样子,让许名扬知道皇上没有收拾他的意思,不然估计真能吓死,又没有犯杀头的错,不管怎么说,人家提到的事情确实存在,不至于要人命。
小贝也笑了两声:“他害怕是因为他亏心,他心里面有愧,叫做贼心虚,看不出形势来,原本我没打算把他如何了,给没出生的弟弟和妹妹积点yin德,他非要自己往枪口上撞,太恨人了,还想着扮演一下悲情人物。
皇上伯伯,您看他出的都是什么主意,挑拨我们和您的关系,昨天人家围着篝火烤东西的人说的多好啊,应该让他去烤烤篝火,他得被人家给打死,昨天那几个人真的想动手打人了,想挑拨,太坏啦,是吧,皇上伯伯?”
“是,挑拨的人没安好心思,前面的两点呢?你说说。”李隆基笑容满面地问小贝。
“前面啊,前面说的是什么来着?哦,想到了,是造武器的地方要挪到工部去,怎么可以呢,放在一个地方,万一出点事情,全炸没了,还有啊,京城旁边只有一条黄河。
陆州却是大海,需要实验新的海上的武器的话,直接就在海里试了,在黄河上怎么试?朝哪个方向开炮,打到人咋办,他说话的时候不考虑清楚,还写了那么厚的一罗纸,傻,真傻。
第一个说的进出口的关税和物价的事情更不行了,交给我家来做,我家有钱,下面的人也忠心,不敢自己捞好处,不然的话,相互监督,有一个人把他举报了,他就完了。
可是朝廷派人来,派谁?谁能经受住商人行贿的youhuo,不说别的,从新岛那里,运来一队船只的矿石,拿出来一艘船上的矿石收入来贿赂朝廷派的官员,有几个能经受住youhuo?
放在我家就没问题了,一船的矿石钱算得了什么?我们的连锁糖果屋赚的就比他们多很多了,必然贿赂不起我们,自然就老实地按照规矩来做。
许名扬恶心死我啦都,要我说啊,多弄来几个同样职位的官员,让他们相互之间打着玩吧,对吧,哥哥。”
小贝直接就把许名扬说的前面的两件事给否决了,还挑出了毛病,然后抬着头,等待夸奖。
张小宝马上说道:“看吧,我的弟弟妹妹就是聪明,比许名扬聪明多了,他那是小聪明,人还笨。
但是,小贝啊,不能多派官员过来,昨天说的朝廷派官员到陆州,除了给陆州打上属于大唐的印记,更主要的是为了京城其他的势力。”
“什么势力,陆州的官员跟他们有什么关系?”小贝这回不明白了。
“就是朝廷中的重臣,还有王爷以及其他的世家。”王鹃出声对小贝说道:“我们和他们不同,我们不需要争夺什么权力了,该有的全有了,只要尽心地给大唐做事便好。
他们却是需要相互间争夺权力,同时还要看着你皇上伯伯的恩宠如何,就是看风向,陆州不比别的地方,是一个距离京城远,而又发展很好的州。
而且过来的官员在离任的时候还能得到一笔钱,故此,许名扬不是独立的存在,他的任命也不是我们来管,而是朝廷的官员们相互争夺和妥协的结果。
一年换一次,换上属于哪一方的人,对朝廷的各个势力很重要,他们可以不在乎许名扬得到的钱是否给他们,给他们多少,他们在乎的是,你皇上伯伯一年之内对他们的观感。
用陆州刺史的位置来试探你皇上伯伯的心思,所以,陆州刺史的位置只能有一个人,而且不可以派来很多同样品级的官员。”
“哦,原来是这个样子啊,我还以为是随便安排过来的人呢,他们京城的官员还有什么王爷的闲到了,有什么可争的,做好自己的事情,皇上伯伯的情报系统又怎会不清楚。
非要争一争,怎么不与我们争?既然有争不过的了,还争那点小权力干什么,没意思,我就不争。”
小贝又理解了。
“你怎么不争,你跟我们还争呢,尤其是讲故事的时候,你难道不想答对所有故事中的问题,然后把你的人物等级提高了?不争,你还愿意努力学习了吗?”
小远反驳道。
“知道我等级高,你还敢反对我,小心我在故事里收拾你,哼!”小贝卡着腰对小远说道。
“争在是社会发展的动力,所有的人都不争了,生活只能越来越差,允许别人去争,争了才有发展。”
张小宝总结了一句。
李隆基也跟着说道:“是呀,争起来人才能变得聪明,每个人都想过的更好,官员们需要权力,哪怕是进门的时候的先后顺序也是不同的,百姓需要比别的人家生活更优渥,自然要努力,大唐想压别人一头,同样就需要把国力提得更高更强,人性如此,千古不变。”
“陛下,昨天休息好了,今天是不是先去海边看看?”张小宝开始安排李隆基游玩的事情,今天先去海边,去儿童乐园看看,走走mi宫什么的。
然后晚上在那里住,到离着陆州最近的灯塔去慰问一下守灯塔的人,在岛子上夜钓,至于去十万大山的时间,应该再往后放放,毕竟离得很远。
李隆基一听今天可以游玩了,高兴地把手一挥:“出发,全军前进。”
小贝一群孩子也同样高兴起来,他们不是因为能玩,他们一直在玩,是因为出去了,可以跟其他的孩子一同玩耍,平时这样的机会不是太多,他们总是十一个人在一起玩,非常向往能够与更多的孩子接触。
这次出去就不需要让三万多人跟着了,几百个护卫足够了,外来的人不准接近,能够稍微离着近一点的全是当地的百姓。
带上东西,还叫着张王氏两个,乘着车,朝海边码头所在出发。
他们走了,州府衙门中的许名扬却是病了,真病了,摔那一下不算太重,骨头没有任何的问题,就是抻到了筋,还有肌肉拉伤与碰青了。
小事情,用药酒擦一擦,揉一揉,很快能好起来。
许名扬心病来自小贝的威胁,小贝威胁的话说出来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皇上和张小宝、王鹃没有喝止小贝,更不用说对许名扬说出什么安慰的话。
许名扬很清楚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事情严重了,皇上不打算保自己,而张小宝和王鹃的态度也是对自己不满。
这可怎么办?虽然说有御医过来,但却没有带来皇上的问候,更不用说,按照正常的情况,皇上出巡到地方,要赐宴给当地的官员了,自己居然没有得到这个待遇。
如是担心着,许名扬觉得浑身无力,病了,一半是真不舒服,一半是做给小贝等人看的,意思是,你看,我都病了,就留点情吧。
“哎呀,头疼啊,陛下他们有什么动作了?”许名扬哼哼了两声,扭头问家中伺候着的人。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