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隆基不知道具体是什么,猜测一番,觉得应该是有毒的气或者是烟,不然不需要顺风时使用,看两个人笑的那么yin险,想来武器的威力绝对不会小了。
“千万注意安全。”李隆基琢磨了一下,对张小宝认真地说道。www.zhuixiaoshuo.com
张小宝点头:“是,平时放在山洞的下面仓库里,周围几十里没有人烟。”
“既如此,朕放心了。”李隆基呼出口气,他真怕一个不小心把京龘城罩进去,旋而又问:“打虫子的药叫什么?总得与其他塔糖有个区分才是。”
“回陛下,叫,磷酸哌嗪宝塔糖。”张小宝笑着回答,感觉名字不错,以前总听。
王鹃也笑,她知道张小宝以前唯一一个正经的实业就是制药厂,一边赚龘钱维护药厂运作,一边做出来儿童药以各种名义赠送给学校,放到医务室当中,为此还死过两个人,那两人当初接手六个市的药物配给,是市卫生局的领导,居然敢把张小宝送的药给拿出去卖钱,这得多大的胆子。
李隆基不认为名字好听,眉头皱皱,问道:“怎是此名?朕想知道,医学院新研究出来的药物名字为何总是绕口?”
“回陛下,除了各别的药用人名,我们改成研究员的名字,其他的名称是与工部朕合起来使用的系统名,属于化学体系,除了名字,还有标记符号也如此,其他药材也按照原来的名字,如牛黄、朱砂、甘草。
此般作为,方便医务人员掌握药物,以前医书的文字我们同样尽量用白话来写,否则看起来太过飘渺,现在笔墨纸砚,应有尽有,不需要往竹子上刻字了,多写几个字不怕浪费材料。
比如咱们的数学题有这个,今有妇人河上荡杯。津吏问曰:‘杯何以多?,妇人曰:‘有客。,津吏曰:‘客几何?,妇人曰:‘二人共饭’三人共羹’四人共肉凡用杯六十五。不知客几何?
小孩子要想答这道题,需要把语好了,不然看不懂,放在药物上也一样,一种药的作用简单几句话说完,非要弄得文绉绉的,影响学习速度。”
张小宝解释为什么要系统化,要简单化。
王鹃在旁听着点头那时的中医就不怎么好弱势不是因为理念错误,而是没有多少人能学懂,太难了,它不是孤立的存在,而是与中华文化纠结在一起,先不说学会中医得费多少心思,就说要弄清楚中华文化,人cháo人海敢站出来说其明了者有几何?
再加上西医和先进仪器的冲击,中医必然就要蛰伏一段时间了,至于中医不能治病的说法纯粹是恶意攻击没看赛场上很多外国运动员都使用云南白药喷剂嘛。
如果中医学习方面能再简单点就好了,要是能造出一个模拟各种脉象的机器,各种穴道被针扎时应起的反应的机器,相信中医就好学多了。
王鹃的思绪在飞扬,李隆基也在琢磨着张小宝的话,之后点头:“系统好,无规矩不成方圆嘛,小宝,你说,有长生不老药吗?如今科技这么发达,能否研究研究?”
“啊?”张小宝觉得心脏都停了:“如今科技发达?陛下,说实话,理论上是有的,但我等不到那天了,陛下,这个人生啊……”
“行了,不用跟朕讲大道理,朕就是问问,听相声,大冷天的,在台上演出不容易,好好听,别让人家白费心思。”
李隆基不需要张小宝劝,挥挥手,目光放到了演出的台上,离得不近,看不清楚,但声音通过音箱能传过来。
百姓也尽量安静下来听相声,平时可看不到梨园高水平的人表演,更何况现在还免费吃喝。
李隆基不觉得相声有什么可笑的,甚至比不上小贝一脸严肃讲故事好笑。
想起小贝,李隆基顺带着想到了压岁钱的问题,考虑着是不是赏一个宅院什么的,官和钱全没法给。
正考虑间,相声结束,开始表演舞蹈,小贝一群孩子也重新聚过来,一个个脸上洋溢着新chun的笑容,李隆基登时感觉到chun风刺骨。
“皇上伯伯,刚才的相声您听没?可好玩了,笑得我肚子都疼。”小贝当先凑上来,一手摸着肚子,口中还打了个饱嗝,估计肚子疼是撑的。
“听了,好玩,我笑的头都疼了。”李隆基也跟着露出笑容。
小贝又抬手摸摸自己的头,一副感同身受的模样,说道:“是呀是呀,头也疼,皇上伯伯,我记得在陆州的时候您说允许我们把宝贝糖果屋开到ri垩本去,有这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