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贝一副经历了沧桑的样子说道,她习惯这么说话,至于她是否真的理解则不重要。
小远配合着:“对,所有说失去后才知道后悔是没用的,不如珍惜眼前的……人。”
“好的好的,我会珍惜,尤其是欺负别人的机会,不趁着能欺负的时候多欺负,以后欺负不着了,咋办?”
“押了押了,这回你押什么?”小远很明智的不再寻求自己的家庭地位。
“上次押小输了。这回我还押下,我不信了。”小贝又拿着一文钱按在‘小’上面。
“买定离手,三四五,大。吃小赔大喽。”哗啦声中,小贝的一文钱又归人家了。
小贝低头想想,抬起头时嘟囔:“太欺负人啦,哥。你帮帮忙,哥哥不是说任何一个赌坊都不欢迎数学家么?即使那个赌坊说无法计算的玩法,依旧如此。”
小贝说的自然是小海。后面的哥哥提的是张小宝。
小海的眼睛一直在盯着庄家看,而没有去关注桌面上的大小,以及sè子。
听到妹妹问。无奈地摇头,说道:“不行,理论上大小的机会相同,正常来说我们可以赢,除非运气特别差,因为我们只要看桌子上押大小的各自的钱数就行,每次押钱最少的一方,赢的概率最大。
但是,这里有个问题,庄家的规则是三个相同点数为豹子。通吃。一个sè子是三点、四点分界大小,两个sè子是六、七为界,三个sè子是九、十为界。因为三个sè子最小是三,所以少了两次机会,不可能出现二和一。除非是哥哥故事中的那种特殊摇法。
于是理论上押大的概率要大过押小的,可是、但是、但可是,庄家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在摇sè子的时候,如果他的技术不错,必然要加上他的人为因素。
你让我怎么算?我上哪知道庄家的心理倾向xing?我刚才一直在观察他。发现他的眼神永远那么淡漠,无论是赔多还是赚多,我丝毫察觉不出他的神情变化。”
小贝眨眨眼睛:“还是有个厉害的哥哥好,至少我们知道问题出在哪,原来是庄家的问题,他在跟咱们玩心理战,我猜测,他也在计算,计算桌子一圈参与赌局的人的想法,计算各自衣着中表露的行业和相关的xing格。
照此说来,我的两文钱今天就拿不回来了?真是的,早知道不押了,唉,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
小贝继续纠结于她输掉的两文钱。
“我来。”张强的眼睛眯眯,然后找个服务在赌坊的孩子,从其手中买来一个正常sè子。
张强小手攥住sè子来到桌子边,拿出四文钱押在了小上面。
“买定离手,四五六,大,吃小赔大。”庄家拿起sè盅,喊出声。他没喊通吃,说明这个台子即使摇出一二三也不通赔。
张强不在乎,当庄家再一次摇完sè子,他拿出自己买来的sè子也随手一扔,到桌面上是个四,于是他拿出来八文钱,押在了大上。
庄家开盅:“一三二,小,吃大赔小。”
张强的八文钱没了,他继续等庄家摇,sè盅落下去,他拿出十六文钱,接着继续摇他自己手中的sè子,是个二,小,他就把十六文放在小上。
庄家开盅,张强再输,运气实在不好。
但是张强却不放弃,连续地这么做。
他押的钱就开始不一样了,又几次之后,他已经押到了四千零九十六文,有纸币也有硬币。
这钱不算少啊,很多人一个月的工钱也达不到如此程度,而前面庄家的额头上也见汗了。
他已经看出来,押钱的孩子家中绝对不一般,根本不在乎钱,当然,自己的东家也未必怕他们家,但自己总不能每次都摇出来豹子?
如果真是那样把把出豹子,孩子回家一说,自己三天之内的某个晚上就会被人拖到哪个僻静处,然后或埋土、或沉江。
若不摇豹子,只好凭借自己多年的眼力去猜测对方的xing格和押sè子时的选择。
可问题是,对方的选择是对方自己扔sè子的大小,我他娘的能控制自己摇sè子的大小,上哪去知道对方扔出来的是大还是小?
庄家哆嗦了,眼睛开始看别处,想找到跟孩子来的大人,只要找到就好办,自己可以连续摇出小,哪怕运气差点,相信也能输一回,无非就是输四文钱而已。
比如下一次的八千一百九十二文,输掉之后,小孩子之前已经押输了八千一百八十八文,总体上自己赔四文,就当和小孩子玩了。
不然的话受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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