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鹃轻轻一叹:“小宝,你说这么多是那时存在的情况,那你告诉我,应该怎么去改变呢?不要像百多年前叫郎什么平那个人,说出一堆的废话。事情都出现了,他在那为了卖出而白话,有屁用。
就知道在电视上像演员一样表演,却不说怎么解决和预防这个问题,很多傻子还听的非常认真,觉得他很厉害。
那么现在你告诉我,你怎么去解决问题,而不是知道问题,然后一直抨击,你不要说解决什么吏治问题。从实权科级一直到正部,按你说的全烂了,你把他们一起拿下,就算可以,那么那段时间谁来补充位置?
你随便弄下去一个市长,然后找个普通人告诉他,你现在是市长了,他觉得他会当?一次全拿下,国家会垮的。”
张小宝听了之后愣住。考虑一番,承认道:“是。以前我一直在抨击,但是抨击没有用,需要去解决,中华是属于所有人的,要先从自我作起,如果自己觉得社会的想象不对,首先考虑的是我做了什么。
如果我的行事是随波逐流,我没有资格去批评别人,我想的也不应该是逆流而上。我最需要做的是尽自己的力量去引导。
你问我解决的办法,其实也很简单,造成这个事情的原因,一个是从古至今的中华官场问题,另一个是经济膨胀的问题,解决官场,需要最上层对军队有着绝对的掌控力。需要一部分替代现在官员的人员。
很难,那么就解决经济问题,先大力查处底层违法商人,狠判。让民众有一种对为来的希望和对上层人的期待与拥护,接着查中层的商人,他们一直起着承上启下的作用。
把他们查完,民众会发现周围的情况有所改变,然后才是政治搏弈,干掉上层违法官员,同时提前加强本**力,以避免资金大量外流并受到外面国家的保护。”
“那如果查处商人的时候有保护伞呢?”王鹃点点头,而后又问。
“保护伞?让他们的对手解决他们,上层只需要拿下一小部分作为保护伞的官员,强势的那种,就会给其他跟保护伞对立的官员一种信号,让他们狗咬狗,然后上层笑看风云。
最后的结果是,作为保护伞的官员,先对自己保护的势力动手,反正他们都不要脸,随便找个借口就行,同时跟他们同级别的对手作出妥协,这样才能保住位置,或者体面的下台。
在此过程中,鼓励民告官,按照正常公平公正的原则,让百姓多赢几次,给百姓一个信心,而后五年或者是十年时间,一部分官员不敢跟商人暗中勾联。
等他们退休之后,新的官员再想勾联,却发现百姓已经不是当初的百姓,他们懂得了抗争,哪怕最上层的领导者更换了,他也不得不遵从这个规则。”
张小宝说出了他改变一个社会普遍现象的办法,从商人入手,虽然会有一部分商人被冤枉,但既然别人都可以阵痛,他们为什么不可以?
“那你觉得民众会听话?正如你以前说过的,很多民众其实不是抱怨社会不好,而是抱怨自己不能去占到得到更多利益的位置,他们骂官骂jiān商,是因为他们自己不能当官当jiān商。你认为怎么改变?”
王鹃又提出一个让人很难回答的问题。
“损失,用损失去交换。”张小宝回答。
“怎么损失,损失谁?”王鹃再问。
“损失国家的经济和国际政治利益。提高外商的行业执行标准,甚至采取莫须有的罪名去没收外商的资产,在国际上强硬表态,对周边国家打力压制,上层人物甚至可以在电视上直播强硬讲话,骂两句人都行。
这样一来百姓会觉得自己的国家很厉害,虽然是一种假象,但至少觉得自己的腰直了。后果就是跟国家有贸易往来的国家很生气,通过各种手段制裁中国的在外企业,政治上被短时间内孤立。
不过不需要害怕发生大规模战争,那是会毁灭世界的,熬过这段时期,再重新于国际上让步,一切,是个漫长的过程,但想要留住这个民族的根,则必须去做。
先提企业污染,造成民众舆论,然后查处,顺便把一部分官员拉下马,给其他地方同样官员的对手一个暗示,接着是暴露出来一个官员就查一个官员。”
张小宝说完,摆摆手:“不说了,没用,说现在,我要用实际行动告诉大唐的百姓,凉粉儿,也可以产业集中化,产业规模化,做出来让他们看看,他们会跟着学。”
“然后呢?”
“然后……然后咱不打仗呢么,正好用来转移国内矛盾,顺便给工部技术的民间应用留出段适应时间,从此,在几年之内,一切问题都不再是问题。”张小宝越来越喜欢现在的制度,皇上的权力好大,做起事情容易。
王鹃知道,小宝以后或许不会再攻击以前的制度,因为他知道没有用了,但小宝说的话却值得深思,如果那时的上层人物也有一样的想法,或许他们处理的更好,人家就是玩这个的。
觉得以后会在这种事情上清净一段时间,王鹃心情不错,突然又想到个问题,问:“为什么要从凉粉儿开始?难道是偶然?”
“因为川蜀之地的蚕豆比较多,我总能傻傻的,找一个当地没有的东西来打样儿?那纯属白痴行为。”张小宝对王鹃挤挤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