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接收难民,把过来的人送回去。她的脾气一直都像雷电一样,但她也一直都有颗柔软的心,她不会拒绝任何贫穷与饥饿的人。”谢铁嘴摇着他的头。
这时,马鸣看见了一块招牌—“幸来老店”,幌子的下面还画了一个碗热气腾腾的面条。于是,他便朝那个方向走去,一边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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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地用镇山棍在人流中挤开一个横向的缺口,同时嘀咕:“嗯,那一定是她说的,不然还有谁能下达这样的命令?忘了银蟾女王吧,谢铁嘴。到玄都之前,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先让我们看看,今晚买一张床要花多少金子。”
幸来老店客栈的大堂看上去和外面的街道一样拥挤。等到客栈掌柜听过马鸣的要求,他笑得连下巴都开始抖动了:“现在,我的床上要睡四个人,如果我亲娘来找我,我都不能给她一条毯子,让她躺在炉火旁。”
“有一点,你一定已经注意到了。”谢铁嘴说,他的声音里出现了那种浑厚的回音,“我是一个说书人,我可以用故事、杂耍、吃火把戏和戏法取悦你的客人。而毫无疑问,你至少能在角落里找到一个让我打地舖的地方,以作为这些作的回报。”
客栈掌柜的脸上仍然保持着原有的笑容,不为所动。
当马鸣将他拖回到街上时,谢铁嘴还在用他正常的声音发着牢騒:“你还没有给我个机会,让我问问他马厩里有没有地方。至少,我肯定能在干草棚里为我们找到个位置。”
“离开思尧村以来,我已经睡够了马厩和谷仓。”马鸣对他说,“也睡够了草堆,我觉得要一张床。”
但他们又找了四家客栈,客栈掌柜们的答案几乎都一样。在后两家客栈,马鸣提出用掷骰子来赌一个床位,结果几乎被扔出了客栈大门。第五家名叫“云来客栈”的掌柜对他们说,即使是女王本人来了,也得不到一张地舖。马鸣叹了口气,问他,“那你们的马厩怎么样?我们可以睡在干草棚里,只要你出个价就行。”
“我的马厩是给马住的,”圆脸汉子说,“这座城市里已经没有几匹马了。”他刚刚擦亮一只白瓷杯,然后他走到一个大柜子前,打开上面的一个浅柜橱,将杯子放了进去。那里面还有许多杯了,只是没有一个是相同的。就在柜橱靠近门口的地方,放着一只皮质骰子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