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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上,鬼纳斯和鬼斯兰也在擦着她们的眼睛。
半夏没弄懂这个故事在讲什么,当然也不清楚它为什么好笑,但她还是礼貌地笑了笑。
纯熙夫人将水杯放到小银酒杯旁边:“我从曾经与厌火族人作战的人那里了解到一些信息,但我从没有听说过这种事情,很显然,厌火族人不会因为被碰触到了就投降。”
“这不是投降,”鬼纳斯专注地说,“这是节义。”
“没有人会要求成为一名湿地人的屈从者,”鬼斯兰说,“湿地人不知道节义。”楼兰女子交换着目光,显得很不自在。
为什么?半夏暗自寻思,也许,对于楼兰,不知道节义一定就像不知道礼节,或是不知道是非一样。“我们之中也有知道是非的男人和女人,”半夏说,“我们大多数都是这样,我们知道何为对,何为错。”
“你们当然知道。”摩诃丽不在意地说着,仿佛她们说的根本就不是同一件事。
“你们送了一封给我的信去晋城,”纯熙夫人说,“在我还没有到达晋城之前,那封信已经送出了。你们提到了许多事情,其中有一些已经被证明是真实的,包括我会————我必须————在今天、在这里遇到你们。你们很像是在命令我来到这里,但你们刚才却提到‘如果’我来,你们所写的那些事情里,到底有多少是你们知道会成真的?”
鬼纳斯叹了一口气,放下酒杯,这时,摩诃丽说话了:“有许多是不确定的,即使对古尔格丽来说,也是如此。鬼纳斯和鬼斯兰是我们之中最优秀的,但即使是她们也看不到一切真相,或是一切可能。”
“即使是在夜摩自在天里,现在也比未来更加清晰。”赤红色头发的智者说道,“正在发生和开始的事情,比将要发生和可能发生的事情更容易看到。”
(本章完)